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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他之人自然要殺。
就如在趙家鄉的趙明！
騙著盧素蘭借了他一兩銀子，三天之後就還他十幾兩！
若是還不上就要用秦瀟瀟抵債。
這是要斷了盧素蘭的生路，也是要斷了他秦家的生路。
所以秦牧在等，等他到了秀才文位的時候就有殺“罪大惡極”之人的權利，趙明在趙家鄉放印子錢，收取高額的保護費，雖然算不上是罪大惡極。
但是，秦牧已經是寫出了傳天下詩作之人。
陷害秦牧，就是趙明的“罪大惡極”！
說起來，若是他文位已經到了舉人，又哪裡還要這麼麻煩？！
區區趙明，殺也就殺了，最多殺了之後去北境的戰場之上殺個三年的妖族。
“三個月之後就是院試了，到時候要去九道府了吧。”秦牧忽然凝眉看向遠方。
謝宇策詫異道：“你要去？”
剛剛考完府試，就要去院試？
秦牧對自己看樣子很有信心。
秦牧點頭，“到時候還要麻煩將軍了。”
逆種虎視眈眈，他必須要更快的成長起來！
對於別人而言，考試是磨礪，可是對於秦牧而言，考試只是一個流程而已。
謝宇策沉吟，隨後隔絕了二人與外界的一切資訊交流，這才道：“我不建議你這麼做，你可知道昨日你已經成為試前秀才？”
“試前秀才？”秦牧心中已經產生明悟，說的怕是昨天晚上他忽然之間就能夠運用文氣、看到墨海之事。
謝宇策點頭，“世間文人，但凡是晉升文位的時候參拜了聖人雕像的，最後最高成就也就只能是亞聖，而無法成為真正的聖人。”
“但是你沒有參拜聖人雕像。”
秦牧的童生文位之花錢買來的，身體之中的文氣是舒亦裡注進去的，自然就沒有拜過聖人的雕像。
秀才就不必說，已經是試前秀才。
謝宇策接著道：“若是你晚些參加院試，或許能夠成為試前舉人、試前進士，進士之上無考試，但時候你就擁有了成聖的資格！”
秦牧思索片刻，垂眸輕笑，“難道三個月之內參加院士就無法成為試前舉人了嗎？也未必？”
謝宇策也跟著笑了一下。
只是他知道，此事、難！
困難至極！
三個月，想要從秀才升上舉人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都是末日了。
更何況，秦牧這是想要從試前秀才變成試前舉人！
這更是難上加難。
謝宇策岔開話題，戲謔道：“明日的謝師宴你可想好要寫什麼詩詞了？怕是這寧城的文人都在翹首以待了。”
人人皆知，秦牧寫詩比出天象。
秦牧聽了謝宇策的話之後只是神色淡淡，“明天我寫不了詩。”
想了想，他補充的說道：“可能會有別人要給我寫詩。”
謝宇策眉梢一挑，“啊？”
秦牧的手指輕輕的扣在欄杆的上面，“我感覺的墨海之中好像有一艘小船，這好像是有弟子的意思。”
弟子越多，墨海之中的船隻也就越多。
謝宇策定定了看了秦牧片刻，只在秦牧的臉上看到了無辜，沒有看到炫耀。
可謝宇策，卻覺得自己的胸膛恍惚是中了箭一樣！
秦牧是謝宇策接觸的第一個試前秀才，他還真不知道這隻有聖人才能感覺到的墨海，這試前秀才也行！
而且
這，這居然連徒弟都收上了？
謝宇策恍惚之間就聽到秦牧說了一句，“我感覺這個開山大弟子大概是處於半步翰林的位置。”
謝宇策：“”
他現在的學位是大學士，而整個寧城之中唯一的進士就是周吾生。
這意思是，俯視的主考官成了他秦牧的徒弟？
呵——
明天的謝師宴怕是真的要有意思了。
一直躲在角落，方才為秦牧出聲口齒有些不伶俐的青衫少年如倉鼠偷食一般的縮短了自己和秦牧的距離，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才出聲喊了秦牧，“秦、秦兄。”
“在在，下，乃是榜單第、第二，仰慕秦兄風采，久、久矣。”
秦牧的目光在榜單之上一掃而過，笑道：“原來是姬兄。”
姬雲久，也算是大家出身。
畢竟人緊接著這大周之中姬姓人家，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