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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大對,整個人充滿了警惕。
秦牧無奈嘆息說道,“前輩還請您放心的去到小石碑的旁邊去待著,另外一位前輩不會拿你如何的”
要說起來的話,另外一位實力更強的前輩其實就是小石碑本身。
這隻剩下一個神魂的老者,目前和小石碑相處的還挺愉快。
也沒見小石碑要拔了他的狗頭之類的。
那老者戰戰兢兢的回去了,雖說是因為忌憚於那一尊不知道在不在秦牧丹田之內的強者不願意回去的,可終究還是捨不得小石碑之上凝聚神魂的力量。
秦牧岔開話題,“還請謝將軍帶在下去凌煙閣看一看吧。”
謝宇策點了點頭。
如今這妖族的幾次潮水都已經被秦牧平息了下去,倒也無需擔心
說起來今天晚上倒是可以舉行一次慶功宴
他令自己的副手將這訊息傳通了下去。
這才點了點頭,帶著秦牧往前走去。
忽然又想起什麼,“你剛才那首詩”
他帶著幾分猶豫說道,“最後一句話,殺性似乎還挺足的”
人頭做酒杯,飲盡仇讎血!!
謝宇策曾從不知從何處聽說過戰鬥詩詞寫太多的話,終有一天,修行詩詞之道的文人會步入殺戮之道。
所謂殺戮之道便以無盡的殺戮開路!
生命之中除去殺戮之外,便再無其他之物
殺戮之道太過恐怖。
對於人族而言,但凡是步入殺戮之道的人,最後都無有善果!
如今的謝宇策便有些擔心秦牧,秦牧的戰詩詞寫的確實不多。
準確的來說,秦牧寫的詩詞本身也沒有多少
可問題是秦牧的詩詞數量少,但是他的質量高啊。
隨隨便便的一首詩詞便足以登上戰場,便足以成為他們抵禦妖族的殺器!!
秦牧眯了眼睛笑一下,“將軍啊將軍,您這可真是想太多了天賜聖號小詩聖,那我難道修的就是詩詞之道嗎?”
謝宇策震驚,“難道你不是??”
秦牧只是輕輕的笑了一下,“你說是就是唄”
秦牧當然是修行詩詞的,只是他修行的卻也不僅僅是詩詞。
比如說書法
每每一個人安靜的時候,秦牧都會練字。
書法與詩詞不同,書法的天地異象展現的更為平靜。
就比如說秦牧曾經在選賢閣之中練習了無數次的書法,而這些書法所產生的天地異象,也僅僅是諸如枯木逢春又或者是河水倒流之類的
而這些事情放在選賢閣之中也實在是太過正常。
畢竟選賢閣之中的都是天才,偶爾洩露一絲的契機,或者是文氣將某一個地方的弄得發芽了,又或者是將夏日暖融融的水弄的結冰了,這些都只不過是常規操作罷了。
選賢閣的學子們看這些東西都看膩了,雖然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秦牧混跡其中,可謂是泯然眾人矣。
但!
書法的殺氣是潛藏在鐵鉤銀畫之間的、是藏在那一筆一畫之間的,這是收割敵人頭顱的好手!!
謝宇策靜靜的看著秦牧,目光之中滿滿的都是震驚。
琢磨著若秦牧修行的並非是詩詞之道的話,那他修行的究竟是什麼鬼玩意?
當天晚上整個長城的邊境眾人興奮了,
將士們手持酒杯,高唱著秦牧今日白日所作的那一首詩——
大盜亦有道,詩書所不屑。
黃金若糞土,肝膽硬如鐵。
策馬渡懸崖,彎弓射妖月。
人頭作酒杯,飲盡仇讎血
將士們的嗓子宛如破鑼一般,唱的極為難聽,相當的要人命。
可是眾人唱的整齊,聲勢浩大,卻又顯出不同尋常來。
秦牧好笑的搖頭,“好好的一首詩被他們唱成了這樣。”
他伸手掏了掏耳朵,只覺得腦殼都被將士們的聲音震得嗡嗡的。
姑娘們唱歌能把人的心都唱得化了,而將士們唱歌則能夠把人的心都給唱裂了!!
謝宇策朗聲大笑,“咱們大周之中縱然道法之上,遵從於百家爭鳴,可是在這邊境的戰場之上修行琴、曲之道的文人可以說是鳳毛麟角。”
“旁的人能唱出來已經算是極為不錯了,你還要求他什麼?”
謝宇策到已經習慣如今這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