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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它們的飢餓和對人類懼怕的減少,使其變得更加危險了。在遭鱷魚襲擊三個月後,米切爾又出現在他家後院周圍和那靜謐的米勒河水濱。微風吹拂著岸邊那高高的雪松和掛在櫟樹上的苔蘚,陽光照耀著岸邊的小草,使之耀耀生輝,魚兒不時地躍出水面,濺起片片浪花,遠處的蒼鷺和白鷺也傲岸地信步河濱。這一景色很難使人想象會發生那種令人窒息的事件。米切爾解釋說,他是不會放棄游泳和潛水的。但他也不相信自己會立刻再回到米勒河支流中去。雖然他常常回想起那次死神的親吻,但他的父母堅信這次經歷不會在他的精神上留下永久性的傷痕。這天下午,米切爾站在河畔說,他是多麼幸運呵,這次襲擊在他身上留下的傷痕全被遮住了。他那厚密的棕色長髮遮住了頭皮上的傷痕。小腿和踝部的傷疤也被襪子遮住。人們永遠也無法知道這孩子怎樣兩次從死神手中逃脫。這次襲擊所留下的唯一明顯的傷痕,是米切爾右手手背上的那三塊小傷疤。米切爾對此毫不在意,事實上他把它們當作了愛的紀念。這是他母親的手指甲在他手上抓破的傷痕,而它們恰恰證明了米切爾的母親在把他從鱷魚口中拖出來時所發揮的,幾乎是超人的力量!
第263節:第五輯 學會選擇 懂得放棄
釀酒人的兒子吉姆·科克我對所有年輕的企業家有個簡單的建議:生活的道路是漫長的,因此不要急於作出決定。生活不讓你作計劃。生活的道路是漫長的,因此不要急於作出決定。生活不讓你作計劃。在青少年時期,父親就極力告誡我,將來不要做一個釀酒人。因為,他一輩子就像他父親及祖父一樣,僅僅是為了謀生,專為當地的啤酒廠釀造啤酒。他甚至不許我靠近啤酒桶半步。因此我也就按他的意願做了。我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哈佛大學,並於1971年獲得了在那裡攻讀研究生課程的機會,得以同時學習法律和商業專業。在讀研究生二年級時,我似乎有一種頓悟的感覺,我想除了上學以外,我什麼也沒有做過。我感到有一種壓力迫使我為今後的人生道路作出事業的選擇。我真傻。未來早已向我逼近,比我預期的要早得多。所以在24歲時,我決定退學。顯然,父母並不認為這是什麼好主意。但我強烈地意識到,人不能等到65歲才去做想要做的事,你得自己去尋找。我打點起行囊,把它們裝進一輛小麵包車內,便上路向科羅拉多進發,去做一名野外訓練專案教練。這工作的確很適合我。不斷地登山、攀巖,從西雅圖周圍的峭壁到墨西哥的火山,到處都留下了我生活和登攀的身影。我從未因花費時間去尋找自我而後悔。我覺得如果人們能在20歲左右的時候,拿出五年時間去決定自己今後想要做什麼,那可能會更快樂一些。否則,我們就將按別人的、而不是自己的意願行事了。野外訓練工作幹了三年半後,我準備重返學校。哈佛畢業後,在波士頓顧問諮詢集團──一家智囊團兼商業諮詢的公司,我找到了一份薪水豐厚的工作。然而,在那裡工作了五年之後,我頭腦中又縈繞起一絲疑慮:難道這就是我想一直做到50歲的工作嗎?記得不久前,父親在整理閣樓時,偶然找到了一些寫在發黃了的小紙片上的古老的啤酒配方。他告訴我:現在的啤酒基本上都是水,只是面上有一些泡沫。
第264節:第五輯 學會選擇 懂得放棄
他說得對。如果人們不喜歡喝那種大批次生產出的美國啤酒,那他們就只能喝進口的啤酒,但那常常是不新鮮、走味兒的。我想,美國人在花大價錢買劣等酒。為什麼不在美國本地為美國人釀造好啤酒呢?我決定辭職,做一名釀酒人。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父親時,我希望他會擁抱我,併為傳統的復甦而心情激動。結果恰恰相反,他說:吉姆,這是我所聽到過的最愚蠢的話!父親開頭雖然極力反對我,但最終還是支援我了。1984年當我開辦波士頓啤酒公司時,他成了我新公司的第一個投資者,勉強投入了三四萬美元。我拿出了10萬美元的積蓄,又從朋友和親戚那裡募集了10萬美元。從條件舒適的辦公室出來,去做一名釀酒人,就像爬山一樣令人振奮,感到自由,但又覺得有些害怕,因為我所有的安全保護網都撤掉了。啤酒釀造出來後,我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如何將它送到消費者手中。銷售商們幾乎異口同聲地說:你的啤酒太貴了,沒人聽說過你的名字。於是我想,我得創造一個新品種:手工釀造的美國啤酒。我需要為它取一個響亮而又高雅的名字,於是,我便以曾領導波士頓傾茶事件的釀酒人及愛國者的名字來命名我的啤酒……塞繆爾·亞當斯。我意識到,唯一能創出這個牌子的辦法就是直銷。我將啤酒及冰袋裝進大皮箱裡,穿上我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