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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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爭過易新,現在於我,到底還有什麼用處呢?可以證明些什麼呢?
我承認我已經輸了。
不管林遠身邊的是什麼樣的人,是優秀到讓我心服口服自慚形穢,還是平凡到讓我恨不得質疑他的眼光,我都是個徹頭徹尾的輸家。
我沒有那樣的雄心壯志,也沒有那樣的力量膽色。甚至直到現在,我連正對他的勇氣都沒有。
整整一天,我都在鄭重地思考著這個標案還要不要繼續的問題。
只是當我看到程雪跑前跑後焦急地瞭解情況,小江看起了這次產品相關引數的法語詞彙,副理出動各路朋友打聽法國來人的訊息……
我一句想放棄的話,從早上憋到晚上,都愣是沒忍心說出來。
我已經是個輸家,可我不能因為私人的緣故,就一句話毀了他們的努力,把他們也直接帶入輸局。
晚上到家,早歸的遲暮照例做好了晚飯。我正默默無語地蹂躪著筷下的食物,一向不關心我公事的他突地問我:“機場接人怎麼樣?溝通還順利嗎?”
“我在機場看到了一個人。”我放下筷子,抬起頭。
“誰?”他顯然有些疑惑。
“田靜。”
這個名字剛一出口,他臉上的笑容一下凝固住。
對於他這張一向不見情緒笑起來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死人臉來說,這個表情已經足夠體現他的震撼。
“你……”他好半天才恢復得波瀾不驚,“怎麼樣?”
“能怎麼樣?”我攤攤手,“郎才女貌,配得很。”
“許岸,”他的臉上有著不分明的擔憂之色,“你沒事吧?”
“切,能有什麼事啊?”我“哈”地笑出聲,向遲暮胸口捶了一拳,為著他不明顯的關心不由地湧上些許感動,“那家夥啊,已經是過去時了。”
他“嗯”了一聲:“先吃飯吧。”
整個一晚上遲暮都明顯地有點神色不定,直到臨睡時分,我正要進房,遲暮卻突兀地在身後喊住我:“許岸。”
“幹嗎?”我大咧咧地回過頭。
“呃……”他浮現起掙扎的表情,猶豫了會才開口,臉上寫著真切的關心,“小靜她現在……怎麼樣?”
大概這才是遲暮整整一晚上最惦記的問題。
我的心臟突然不受控制地沈了一沈。
“放心,她好得很,是個幸福的小女人。”我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膀,打了個哈欠,“完全不用擔心。好了,你自便,我睡覺去。”
回到房裡躺下拿被子裹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