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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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站在公司門口目送著他走進電梯,又目送著電梯門慢慢合上,在我們之間阻隔出再也無法靠近的距離,我長長吐了口氣。
過去終究只能成為過去,那麼多想起就動容的美好曾經,即使偶爾回憶起來會微微泛酸,卻也註定在失去以後,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模糊不清。
分開的戀人,最終無非只能是,愛成了路人。
☆、番外二 路人(下)
為了防止某個雖然看上去淡定內斂,實際很有當醋罈子潛質的家夥知道了這場合作很可能對我的某個隱秘部位造成的過度使用,接下來專案的細節,以及與林遠方面的交涉,我幾乎通通交給了程雪完成。
可惜令人傷感的是,紙終究還是包不住火。
這日我一下班回家,就感覺到了微妙的、有些不正常的氣氛。
客廳裡沒有如以往一般飄著飯菜香氣,只有個黑著臉的家夥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宛如老僧入定一般。
“喂,”我湊過去拍他,“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他不快地冷哼:“和林遠的合作都忙不過來了,你還管我做什麼?”
我心裡一緊,曾經的畫面在腦海浮起,本能地站直身體脫口而出:“這次不是分手後的補償!”
結果他的臉色更難看了,一把拿起抱枕捂住頭,側身往沙發上一躺,很不禮貌地拿後背對著我。
我無語地看了看天花板,順便暗暗詛咒了一下向他通風報信的混蛋。
靠著他的身體坐下,我點了根菸,對著空氣解釋:“林遠要結婚了。”
沒有回應。
“我從不打有婦之夫的主意。”
依然沒有回應。
“何況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身後終於出現動靜,我手裡那可憐的只抽了兩口的煙被某人一把搶去粗暴碾滅,接著我眼睜睜地看著他撲上來兇狠地啃噬我的嘴唇,一派宣誓主權的模樣。
一場激烈的運動完畢,遲暮伏在我身上,明顯不是滋味的嘀咕:“真不想看到你和那家夥有牽連。”
“做生意啊,怎麼辦呢?”我無奈地看看壓著我沒有起來意願的家夥,“公司還有那麼多人等著吃飯呢。”
“我知道。”他的聲音悶悶地傳來,帶著濃濃的酸味,“你當初進商界還不是為了那小子。”
我怔了怔,揉揉他的發似真似假地提議:“那我把公司關了讓你養?”
如果生意人的市儈利益真讓人那麼難以接受,或許我也該反省我自己。
兩方在一起,總要相互妥協與包容,而非各執己見放任矛盾不斷擴大。
贏得了事業卻失去了身邊最重要的人,是個得不償失的可怕事。
他赫然撐起身體望著我,眼裡閃過驚訝與欣喜:“這樣你也願意?”
“沒辦法啊,”我攤攤手,“你不肯讓我養,我只好讓你養了唄。”
他沒再說話,只是用他那深邃的眼神面色複雜地盯著我,時間久到我幾乎感覺不自在起來。
“喜歡你的事業就繼續做下去吧,反正家裡有我。”好一會兒他突然鬆了手,重重壓回我身上,心滿意足地念叨,“有你這話就夠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發出一聲清晰的悶哼。
“有這麼感動嗎?”他疑惑地抬眼看我。
我瞪著自我感覺良好的某人,齜牙咧嘴地揉了下被他壓得發酸的腰:“兄弟,體諒下,我這把年紀,已經不是腰肢柔軟的美少年了。”
看他在那裡一個勁地笑,我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哪個王八蛋告訴你我和林遠合作的?”
“下午我去找你,你不在,我就去問小江。”他誠實地有問必答,“正好落伊克也在,他說你在程雪的辦公室,和林遠談合作的事。”
……真想把這一對給開了。
第二天我早早到了公司,果斷走向小江的座位,並且準備好了滿腹的怨氣等待向他爆發。
不出意外,在他座位旁邊,站著那個和他如同連體嬰兒一樣的駱鷹。
我尚未發話,駱鷹已經搶先開口,先發制人:“岸,反正最近沒我們的事,我們想請一段時間的假。”
好極了,沒了這麼個秀恩愛的肉麻家夥,正好可以讓我清淨一段時間。
“寫個請假單給我。”我順口表達我的關心,“你們準備做什麼?”
“你沒看新聞吧?”駱鷹擺著一張得意洋洋的臉,“我們法國承認了同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