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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霸武林,天下無敵?”
羅雁秋精神一振,抱拳對司徒烈道:“尚未請教老前輩名諱?”
司徒烈哈哈一笑,拉住羅雁秋一隻手道:“老夫司徒烈。賢侄,你先坐下,我們再來慢慢長談。”
雁秋坐下之後,司徒烈轉身向司徒乃秀道:“孩子,你去將那缸陳年花雕取來,我要與羅賢侄痛飲幾杯。”
司徒乃秀見老父大傷剛愈即要飲酒,不由急道:“爹爹,你怎麼……”
司徒烈未等司徒乃秀話完,哈哈笑道:“孩子,你去拿呀!
爹爹不能喝,就少喝幾杯,難道羅公子也不准他喝不成。”
司徒烈待司徒乃秀去後,又坐回原來座位。
司徒烈又追詢一陣雁秋歷年來的經過情形,這時,司徒乃秀已將酒餚端來。
司徒烈給雁秋斟了杯酒,倆人邊喝邊談,不知不覺間,雁秋已暈暈欲醉,可是司徒烈卻興致勃勃。
司徒烈看著羅雁秋,道:“賢侄最好選擇一處隱秘之所,將‘百妙秘籍’上所載功夫練成,然後再找你們羅家的仇人報仇,我決定與雙龍堡的人拼了。”
羅雁秋酒意陶然,熱血澎湃,聞言將身一挺道:“前輩說哪裡話來,雁秋雖然不才,遇事卻也不會畏首畏尾,雙龍堡這段公案,你老人家就交給小侄了斷好了。”
司徒烈怎能將全責交於雁秋,是以雙目一閃,朗聲道:“這樣吧,我叫乃秀與我們前去,了斷這段公案,然後再定行止。”
雁秋因在長輩面前,不便提出意見,是以並未答話。
司徒烈見雁秋默默不語,以為他已同意,當下便吩咐碧玉丫環,轉告司徒姑娘,即刻打點行囊,碧玉丫環應命去後,他又與雁秋對飲幾杯,始推盞離席。
雁秋見司徒烈離席不飲,他也放下碗筷,但已有八成醉意。
司徒烈摘下掛在壁上的屠龍刀,抽出來映著落日餘暉晃了一晃,頓時滿室金光。
就在雁秋望著屠龍刀暗自讚賞之際,司徒烈已將抽出來的寶刀歸鞘,並嘆了口氣,道:
“二十年來未開殺戒了……”
顯然,他已下定決心,今晚要大顯神威,以報前日凌辱之仇了。
忽而,他像是猛然想起什麼,臉色一變,抽出寶刀,走向雁秋,雁秋一愕,情不由己的倒退兩步。
司徒烈突見雁秋驚的倒退兩步,不由哈哈一笑,道:“孩子,你以為我要幹什麼,我是要讓你看看這柄寶刀。”
雁秋只覺這把寶刀光華耀眼,再也瞧不出任何名堂,司徒烈道:“你看到刃上的這個缺口了嗎?”
雁秋凝目細看,果然發現明亮的刀刃上,有一極其細微的缺口。
他不知司徒烈問此話的用意,便點了點頭。
司徒烈淒滄地搖了搖頭,道:“論起這把屠龍刀,敢說天下難逢敵手,可是卻被令尊的一把倚天寶劍,斬了一個缺口……”
雁秋聞言精神一震,心中暗道:難道你至今仍記恨他老人家,欲找我報復嗎?
他的思念未了,卻聽司徒烈道:“一見此物,不由令我見物思人,想當年,令尊大人和我馳騁江湖,不知留下多少佳話,至今仍記得江湖流傳的兩句話:‘倚天一現宵小顫,屠龍一出鬼魅哭。’不意二十年後,人事皆非……”
過去的事,雁秋一點也不知曉,巴不得對方能將乃父過去的歷史追述一遍。
可惜司徒烈卻未再繼續說下去,雁秋有些失望,但又不敢動問,因為這時司徒烈的神色,像是又沉浸於往事之中。
碧玉丫環突然闖進來道:“稟告大爺,小姐已收拾妥當,馬匹也已備好,就等老爺和羅相公動身了。”
司徒烈忙一懾心情,“哦”了一聲道:“好!我們馬上動身。”
說著話,他已將屠龍刀還鞘背於背上,然後望著雁秋,道:“我們走罷!”
三人走出莊院,已見司徒乃秀端坐馬上。
司徒烈走至司徒乃秀近旁,神色凝重地道:“我們此去雙龍堡,無疑是闖龍潭虎穴,你可務必小心。”
司徒乃秀瞟了雁秋一眼,始向乃父道:“爹!你老人家放心。”
司徒烈也不向雁秋客氣,便翻身上了他的棗紅馬,與司徒乃秀倆人領先而去。
只剩下二匹黑駒,雁秋和碧玉倆人,便各人分乘一騎,揚鞭隨後追去。
司徒烈在雙龍堡前首先下了馬,衝著守堡的兩名彪形大漢道:“你們儘速進內通報馬寸才,就說我司徒烈,特地趕來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