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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仁卻感覺自己很冤。因為他敢保證從來就沒對貂嬋提起過。
陸仁與糜貞之間的那點反應,貂嬋當然是看在了眼裡,當下就笑了笑向糜貞道:“糜家小姐,請不要錯怪先生,先生一直都對我守口如瓶,什麼都沒有對我說過。”
糜貞對此持以懷疑,陸仁則是鬆了口氣再向糜貞遞過去一個眼神。但還沒等陸仁的這口氣完全的鬆下來,貂嬋卻又怪怪的一笑:“不過說是先生告訴給我的。卻也沒錯。”
陸仁差點沒吐血,幾乎都有想抄起手邊的傢伙砸向貂嬋的衝動。而糜貞這裡則是一股殺氣冒將了出來,惡狠狠的瞪向了陸仁。
陸仁抵受不住糜貞那想殺人一般的眼神,急忙向貂嬋道:“喂,這個時候你就別在這裡對我耍什麼御姐範了好不好?這種事開不得玩笑,但有差池我可能就會小命不保的。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清楚,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還有,你有沒有對別的人提起過?”
貂嬋笑盈盈的在二人身側坐了下來,輕輕搖頭道:“先生放心,我就是再愚笨,也深知此中輕重,不可兒戲。先生你可別忘了,我是曹公送到你身邊來的,所以曹公對先生你是什麼樣的心態,我再清楚不過了。而我尚有求於先生,又哪裡能禍害先生?”
這番話讓陸仁與糜貞都在暗中鬆了口氣,隨即糜貞開口追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貂嬋淡淡一笑,目光飄向了陸仁:“其實不過是個意外罷了。先生,那天晚上你與我同榻而眠的時候,你……說了夢話。”
“那尼!?”
陸仁於驚愕之下都飄了句鳥語出來,連一旁的糜貞都為之啞然。
貂嬋復又一笑,就把那天晚上從陸仁那裡聽來的夢話說了一遍。這一說之後,陸仁都感覺得到糜貞是在用標準的豆芽眼望向了自己,故此很不好意思的搔著頭皮向糜貞乾笑道:“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再說那天我也真的是累壞了,一睡下去就睡得相當的死。再、再說,我也不知道我有說夢話的毛病啊!至少婉兒就從來沒跟我說過。也可能真的是那天累過了頭,所以、所以就……”
你說這個時候讓陸仁怎麼去跟糜貞解釋人在過度的疲勞之下容易產生的一些反應?這玩意兒就像是一個睡覺從來就不打呼嚕的人,在某次倦極了之後睡著,卻很可能會打起呼嚕。這種事在現代社會中算是常識,但在那個時代……真心扯不清的說。
糜貞很不滿的向陸仁搖搖頭:“算了算了,人家知都知道了,再扯這些有的沒的事有什麼用?”
再扭過頭向貂嬋道:“王夫人,你突然提及此事,是有何用意?”
貂嬋現在的身份是陸仁的妾室,加上改名為“王秀”,所以糜貞會稱貂嬋為“王夫人”,雖然說有那麼點的別樣意味在裡面。
不過貂嬋對此並不介意,而是很鄭重的向二人道:“糜小姐勿憂,我絕無惡意。其實自那一夜之後,我就已經知道先生常懷避世隱居之心,並無久仕於朝之意,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突然棄官而去。這沒什麼,我也算是在官場裡面呆過,知道什麼是官場險惡,只要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先生常懷去官之心,也在情理之中。”
接著貂嬋馬上就話鋒一轉:“但是先生,你也別怪我自私。據我所知,先生你在離去之時,只會,也只能帶上婉兒姑娘,那介時我與玲綺又該如何?先生自己走了固然是一了百了,逍遙自在且了無牽掛,但那時我與玲綺又該依投於何人?先生啊,我與玲綺可不是昭姬,昭姬可依其亡之庇而善保終身,而我與玲綺若無先生庇護,到頭來……”
陸仁與糜貞頓時都沒了言語。貂嬋說得沒錯,陸仁帶著婉兒一走,留下來的人其實可不在少數,比較重要的人就有蔡琰、糜貞,外加仨小屁孩。而這些人,陸仁其實都已經有了安排,像蔡琰本身有蔡邕的名頭頂著,曹操再怎麼說也得看在蔡邕的面子上多關照一下蔡琰,再加上陸仁留了不錯的產業給蔡琰,蔡琰是沒什麼問題的。
糜貞就不用多說了,這是準備往夷州跑,安定下來之後就是海闊天空;至於仨小屁孩,陸誠和陸信都有學到一些陸仁的本事,混個小官小吏不成問題;陸蘭稍麻煩點,但是以小陸蘭的那副美人胚子,到及竿之年找戶好人家嫁出去不要太簡單。
相比之下,貂嬋的到來就有點突然,還拖上了個大油瓶呂玲綺。正是因為來得太突然,陸仁還真沒考慮過貂嬋以後的事,或者說在陸仁看來,以貂嬋的八面玲瓏,要混個安身之所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才對。
但是現在聽了貂嬋的話,陸仁才感覺到貂嬋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