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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都不會在陳留這裡開打。
當然陸仁想離開的原因,主要還是想避開蔡邕的家人,免得惹來一些不知所謂的麻煩。可是現在聽華佗這麼一番解說,陸仁的心裡也難免會犯起了嘀咕,就是在現在的這個檔口上,自己有沒有必要為了躲蔡邕的家人而使自己置身於險境。
而在反覆的考慮了一番之後,陸仁得出的結論是還真沒那個必要。首先自己身上的傷都還沒好全,萬一在路上要和人動手,總歸是件不方便甚至危險的事;
其次自己奔逃時騎的那匹馬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因此現在不管是去濮陽還是去鄄城都只能靠步行,而陳留到濮陽也好,到鄄城也罷,直線距離都在一百公里以上,這個時代的路又不是那麼好走的,猶其是自己孤身一人上路,路上的風險也太大了點。
除此之外,在這個時代走這一百多公里的路,少說也得走個三、四天,那自己在路上所必須的乾糧在哪?現在都還是白吃著華佗的,要是再向華佗開口要乾糧……陸仁的臉皮還真沒厚到那個份上。再者華佗的話都說得很明白,你傷都沒好,跑什麼跑?
最後一條,自己現在是“蔣遊”,而且蔡家人知不知道徐州冒出來了個陸仁的事都不清楚,自己要是急吼吼的跑了,不反而是顯得心虛了嗎?與其如此,到不如坦然相對,反正只要自己不玩音樂,蔡家人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想通了這些,陸仁的心態也就放寬了不少,但還有一件事陸仁得向華佗確認一下:“先生,之前我一直沒問過,您在陳留這裡一邊行醫一邊抄錄書籍,那您是到誰的家中抄錄書籍?”
華佗道:“哦,是已故的蔡中郎遺女蔡昭姬那裡。”
陸仁心說果然是在蔡琰那裡抄書,自己現在呆的地方只有蔡琰那裡比較像樣,說白了就是有藏書條件的人家,而其餘的人家不說也罷。怪只怪自己一開始沒問,鬧得現在有些手忙腳亂的。
華佗這裡接著道:“說起來,老夫與蔡中郎稱得上是故交。早年間老夫在吳地遊歷的時候,曾經專門去拜訪過蔡中郎討教學問,正趕上昭姬這孩子得了一場大病,老夫因為頗曉醫術就順便幫她醫治了。”
陸仁心說還有這檔子事?怎麼沒看見史料上有記載?
再看華佗又嘆了口氣:“只可惜昭姬這孩子雖然聰慧過人、天份極高,命卻苦了一些。十六歲出閣嫁於河內衛仲道為妻,不及一年衛仲道便患病而死……當時昭姬都曾寫信求老夫趕去治病衛仲道,老夫才走到半路,衛仲道就撒手人撒手人寰,老夫也是趕之不及啊。之後衛家中人對昭姬多有怨言,昭姬這孩子心氣又高,一怒之下就回了陳留,但不久蔡中郎又……唉,不提也罷。之後昭姬不願受家人的冷言碎語,就避居於此,平日裡只與典籍音律為伍。老夫聞知之後,就專程來這裡向她求閱典籍,順便看看這個苦命的孩子。哦對了,其實那日你傷重之下暈闕於河邊,就是她看到了你,然後讓蔡福把你送到老夫這裡來救治的。”
“我……”陸仁無言以對,心說得,鬧了半天蔡琰蔡mm居然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之一,這事還真是越鬧越……不知道該怎麼說。
華佗說完了這些,卻忽然想起了什麼,復又向陸仁道:“你提到抄錄書籍,老夫到忽然想起來了。蔣小哥,你明天得幫老夫個忙。”
陸仁心頭湧上了不好的預感,但嘴上還是得支應著道:“先生客氣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
華佗道:“也無甚大事,就是要你明天陪老夫去將那些抄錄好的典籍搬回來。”
“……”陸仁暗自無語,心說這算不算是怕什麼就來什麼?有心想躲著蔡琰,可現在卻得跑到蔡琰的家裡去。但華佗都開了口,自己真不好拒絕,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暗中尋思著只能是把蔣遊這個身份硬撐到底,成為徹徹底底的“醬油”。
一夜無話,到次日天明之後,陸仁就跟著華佗來到了蔡琰的莊舍。當然蔡琰可不是輕易就會出來見人的女子,只是由蔡福在招呼著華佗而已。對此陸仁心中固然是有點失望,但更多的還是在暗中鬆了口大氣。就是在和蔡福打招呼的時候,陸仁查覺到蔡福對他的臉色有點難看,這使得陸仁的心中又多出了幾分緊張。
好在蔡福對陸仁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不大理陸仁而已,陸仁在討了個沒趣之後也不敢再多和蔡福說什麼,只是悶著頭幫華佗收拾一卷又一卷的竹簡而已。正忙碌間,陸仁聽到院外有車馬之聲,不一會兒就看見蔡福急匆匆的跑去了後院,看這樣子應該是來了什麼客人,蔡福趕去向蔡琰通傳。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