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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檢對那些官商勾結忍了很久,特別是去年陝西饑荒,這群商販還把糧食販賣給後金,那個時候他就知道這些人都不能留。在資本面前,仁義道德都節節敗退,那麼只能由國家來規範市場。
雨化田抓住了‘我們的人’這四個字,心中有些微甜,“孫傳庭擔心京城出現變動,這幾天沒有誰生事吧?”
這些大臣要是不太平,朱由檢勢必又要多思。雨化田又記起了朱由檢的頭痛症,這是在上次朱由檢趕到通州看他之後開始發作的,吳無玥也查不出病因,只能歸結到壓力太大上面,那些日子朱由檢一直沒有休息好,而且神經緊繃,才會有了這個病症,只要一忙起來就會偏頭痛,偏偏他又十分排斥喝苦味的安神湯。“對了,你這段日子真的沒有頭痛?沒有趁著我不在很晚才睡覺?奏摺是看不完的,不能與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我沒事,朝廷這幾日一點風聲都沒有。”朱由檢握住了雨化田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