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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還是很到位的,那麼就終於到了與這群挖大明牆角的人算總賬的時候了。
“只怕這次回到京城,還有好一頓嘴仗要打。”孫傳庭這個山西巡撫是逃不了的,雖然是在邊關交易,但是其中從山西到河北的每個關節都要一一打通,這裡面牽連之廣不是一人兩人。孫傳庭更加擔心的是這背後所捆綁的利益集團會不會絕地反撲,在真金白銀面前,他們連大明都出賣了,要是逼急了他們說不定就是行刺皇上了。“雨大人也是早日回京的好,這個時候就怕京城也不太平。”
然而,京城卻與孫傳庭想的有些差別,這裡很太平,太平的都沒有什麼大的波瀾。孫承宗本是揹著重重的流言而來,卻接了皇上明確的旨意而走。他回到了邊關,帶走了盧象升手下的李定國。這個草莽出身的少年,已經走就不是當年刺殺朱由檢時候的模樣。在京營的訓練與實戰,更在朱由檢與吳無玥超越時代的教育下,李定國帶著一種與世不同的眼光離開了京城,他的戰場在更加大的地方,他的身上肩負著王師北定中原日的期望。
京城的平靜與京營的強悍是密不可分的,誰也不想與能與後金一戰的軍隊硬碰硬,這撞了上去誰都明白是雞蛋撞石頭,必然要頭破血流,更加不要提幾經整頓的紫禁城,這裡連一隻蒼蠅的公。母都能分清楚。
吳無玥從雨化田離開之後,也住在了乾清宮的偏殿中,這是為了防止有人用下三濫的下。毒手段。朱由檢這票玩得夠大,幾乎把能用上十多年的財富給抄了,這還不讓人心痛地紅了眼。“要我說皇上就是應該都喝清水,吃的最簡單的吃食,沒有那些複雜的一道道工序。這樣就沒有在茶中下毒也喝不出來的可能性了。無色無味的毒藥,這年頭還是極少的。”
朱由檢根據信報算時間,今天晚上雨化田也要入京了,他抓緊時間工作,眼下也空出了時間來,就等雨化田回來了。他也難得有空閒與吳無玥說些有的沒的,“誰說不是呢?我反正不愛喝茶,還有薰香這樣的習慣都是給人下毒製造了便利。作為一個大夫,遇到我這種有好習慣的人應該十分開心,一般我不給你們製造麻煩。想想皇兄當年的身體就是給那些宮妃佩戴的隨身香包給弄壞的,我也不明白了為什麼要隨身弄上這些香味,就不能幹乾淨淨的嘛?”
朱由校當年聞了不少催。情香,在這方面他也不是意志堅定的人,才會壞了身子。這放到寡情淡欲的朱由檢身上,根本沒有比較性。
“那是你審美異常。”吳無玥搖頭晃腦地要扯出一番理論來,“都說聞香識美人,因為你打心眼裡沒有美人這個概念,所以當然也沒有了這樣的偏好。哎,可見性別相同在一起也是有可取之處的。不過說正經事情,這次清算幾乎要包括了整個北方的大商家,就算那些沒有被抄家的,也都是脖子上懸著一把刀。這樣一來從山西到河北的空出來的一攤子要怎麼辦呢?”
“賺錢的買賣也分能做與不能做的。他們的生意本就是禍國殃民的,這些人就都應該好好學習安分守己這四個字的寫法,我寧願這塊地方沒有商貿,也不讓後金佔到便宜。”
朱由檢翻起了從關外來的密信,“不過人往高處走這樣的事情是誰也攔不住的,這裡有晉商與後金相通,我們也能夠效仿起來,只要讓那些商人看到大明的本事,他們也能做雙面間。諜。這個曹三喜的本事真不錯。他以一己之身到了關外獨闖關東,在那裡做起了釀酒的買賣。要不是他的家族都還在山西,我們也沒有籌碼與他更好的合作。”
說合作是客氣,這何嘗不是一種利用。
說起曹三喜,他的情況與範永鬥不同。范家是把關內的東西往外賣,而曹三喜是在後金的地盤上開創了自己的新買賣,還努力把高粱酒往更遠的瀋陽與高麗。所以這次的清算裡面當然沒有曹三喜的事情。只是曹家只要一日根植在大明的土地上,曹三喜走得越遠就越有被利用的價值。他要在後金的地盤上打通重重關節,也少不了為後金提供他們所需的東西。若是大明真的如史上氣數已盡,果斷聰明如曹三喜也就良禽擇木而棲,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出現了五五之數,作為一個好的商人,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面。他漸漸看到了大明的底氣,也明白了他還有一個選擇,為了皇上做事,那麼等著他的就是關內更加廣闊的市場。
“能打拼出這樣一筆財富的都是當世豪傑。”吳無玥撇去了其他的判斷因素,客觀地說著,“可惜這年頭手中有錢的,比不過手中有權的。手中有權的,比不過手中有兵,越是到了變則通不變則死的時候,就越是要用到強硬的手法,斷然不能沒有有力的軍隊,所以萬萬不能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