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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也就是敷衍一下,不過後來鑑於魏忠賢的威勢,誰也不敢多說什麼。當然,像他這樣多說的就被免職了。
王家彥又把話題說回了神機營上,“因為這件事情的發生,神機營雖然還有操。練,但用的彈。藥都是往年留下的,練兵的事情也就不是十分勤快了。”
“什麼事情都能找到一些藉口,嗯?!”朱由檢話音中帶著嘲諷,火。藥廠爆。炸了卻成為正大光明的理由,因為火。器研製危險,索性大家都不要玩了。
進入神機營時,他們還是費了一番口舌,因為不能暴露朱由檢的身份,著實被盤查了一段時間。而這裡的情況確實要好上一些,終於看到軍營中應該有的樣子了,在訓練場地上有著士兵們列隊在訓練,只是他們也沒有用荷。木倉。實。彈,看著訓練的架勢有不少人也就是徒有其表,連舉著刀的手也是有氣無力的。
“朕應該慶幸雖然這裡的情況也不堪入目,但是好歹終於有人出現能讓朕看看了。”朱由檢為今天的三大營半日遊做了一個總結,“京城有這樣的三大營,朕很懷疑無論是後金的軍隊,還是民間的反。賊要是衝入了京城,是朕衝在前面呢,還是他們先做鳥獸散了。”
朱由檢不想去回憶歷史上崇禎時期的京營荒廢到了什麼地步,戰鬥力又弱雞到了什麼地步,他絕不允許在京城所謂能近而保護天子的就是這麼一堆垃圾。想到那些後來接連不斷的流民起義,身邊怎麼能沒有自己的軍隊,沒有絕對的力量如何能夠心安。
畢竟一個雨化田能帶著他逃出生天,但是也抵擋不住千軍萬馬強攻京城。
“王卿家,把你調查的關於在編軍士的名冊都送到過來。”朱由檢回到瀛臺後馬上下了一道聖旨,“另外調任大名府盧象升進京。” 吳無玥連夜上路前往寧遠,隨行的有一個馬錢子,還有一個錦衣衛花嵐,這位順便還要去河南的孫承宗家送密旨,請他一同急速前往遼東。
以前就說過大半夜被錦衣衛敲門的經歷在明朝絕對算不上是喜氣東來的好事,孫承宗在天矇矇亮的時候,被下人的傳信給弄醒過來。對於一個已經有六十多歲的人來說,在一清早接到了這樣一個噩耗絕對很受打擊。他對袁崇煥算得上有份不淺的師徒之情,如今徒弟剛剛取得了大捷,不管這個大捷中摻雜了一點什麼,但是他卻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吳無玥麻利地給了孫承宗幾針,穩定了一下他的脈搏。“孫大人,眼下不是傷心的時候,遼東那裡的局勢會因為袁督師的死而變得撲朔迷離起來。還請孫大人節哀,以大局為重,儘快與我一起趕路。早一刻達到遼東,就能掌握更多的主動權。”
孫承宗忍住哽咽的情緒,他深吸了幾口氣才將眼淚憋了回去,“吳先生言之有理,請等某片刻,待我稍稍整理一下,馬上就同先生一起趕路。”
有些時候,人連傷心的權力也沒有。孫承宗趁著趕路的空隙向吳無玥瞭解遼東的情況,畢竟他已經賦閒在家有幾年了,“吳先生,皇上可有什麼特別交代的地方?”
“如果孫大人問的是對於皇太極的態度,皇上還沒有來得及做出決定。”吳無玥回答。他估計孫承宗雖然離開了戰場,但仍舊關心著那裡的一舉一動,所以基本的情況不會陌生,也知道這次勝利的正負雙方面影響,“雖然這一仗是繼去年的寧遠之捷後的又一次勝利,但是我們贏了名聲,實際的損失也不小。孫大人曾經修建的寧遠防線,還有袁督師來後動工的錦州防線,這一大條防線其實也都被毀的差不多了。孫大人應該明白如果重建會要用到多少錢,於此皇上的意思是要仔細斟酌。若是在勝利的時候驟然撤防,後金也許會有異動,但也要考慮一下是不是可以在虛虛實實間佈下迷陣。”
孫承宗聽懂了吳無玥的話,他何嘗不知道打仗其實打的是銀子,所以當初對於袁崇煥主張再修建錦州一路防線也是拿捏不定的。哎,如今贏是贏了,但是後遺症卻是一大堆。
“對了孫大人,皇上說您要有個準備,先前袁督師與王之臣大人不和,一個主關外,一個主事關內,這樣的做法其實對於薊遼的軍事佈局是不利的,所以王大人將被召回京城,而您將任職遼東經略。”
吳無玥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雖然遼東整個一個地方歸孫承宗管了,但是在京城的兵部尚書也要換人做了,這一位與孫承宗的關係不算融洽,畢竟他們曾經激辯七天七夜,還是孫承宗贏了,定下了遼東建立寧遠防線,而不是王在晉的以山海關為屏障的防禦政策。
“王在晉大人將升任兵部尚書,皇上的意思是希望你們能夠齊心協力的合作,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