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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準備妥當了?”客氏卻總有些隱約的擔心,也許是鞭長莫及的擔心,或者是不能親眼確認的不安。
魏忠賢十分確定地保證,“你放心吧。這世上我不讓誰生出來,還有能逃過這一遭的嗎?信王也是同他哥哥一樣,不是一個命中有子的人!”
在一門之隔外,聽了半天壁腳的雨化田,對於房內的兩個人的定位,已經在今夜之後上升為,一定要做掉不能留著的地步了。會害人不可怕,宮中的人多少都會,但是對於皇家沒有了敬畏之心的人,卻是一點也留不得。這點雨化田敢說朱由檢十成是同樣的想法。
然而,當務之急,卻是在河南信王府中的兩位產婦,聽著魏忠賢的意思,是早就安排好了人手,極有可能馬上就會動手了。要是宮中被懷孕的宮女沒有落胎,魏忠賢也許不會著急地動手,但是現在宮中的胎兒沒有保住,他是不會讓信王府的胎兒保住的。
想到這裡,雨化田一陣心煩,他很少會有心煩的時候,這會卻是為了朱由檢心煩了。在離開信陽的時候,留下看守王府的錦衣衛們,幾乎都是為了保住府中兩位的胎兒存在的。朱由檢對於王妃的感情,雨化田看不真切,但是對於沒有出世的孩子,卻是真心想要保住的,這下子要是有了一個萬一,會不會讓他急壞了。說不明白何必擔心這麼多,這個時候雨化田卻直覺地認為一定要保住那幾個孩子。
還有就是聽著魏忠賢剛剛的話,皇上應該不會在有真的子嗣了,皇后那裡說不定也是魏忠賢動了手腳。那麼魏忠賢會不會把同樣的招術用到了朱由檢的身上,也用到了信王府中,與他裡應外合,或者為了他做事的又是哪個不長眼的人呢!
一想到這裡,也顧不上原來的目的,雨化田寫了一封秘信捎給朱由檢,卻怕他的腳程趕不上,自己也動身先趕回信陽再說。最好,能在這些破事發生之前趕到。
遠在膠州灣的朱由檢不知道雨化田的擔憂,這種擔心你家小孩就要被謀害的情緒,按到了雨化田的身上總有些古怪的不協調,也不知道他的心情倒底是怎麼樣的,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操著這個心。
就說在朱由檢接到信的那天,雨化田跑死了幾匹快馬趕到了信陽。他還記得自己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王府,才想著是用輕功飛進去看看到底如何,就看到天邊閃過一道強光,緊接著一陣幾乎震破耳膜的雷鳴聲響起。
“轟轟轟——”傾盆大雨應聲倒落,註定了今夜不是太平的一夜。 吳無玥偽裝成為一個只懂醫術的人登上了皮島,暗中打探起了遼東那頭的形勢,在簽訂買賣協議那天總算是見了一眼毛文龍。在這個時代,這位也算是鎮守大明一邊的大將了。毛文龍見了陸焱自然用的是上位者的態度,他這個鎮守總兵與一個商賈,不是在一個等級上面。他不過也是撥冗一見,根本沒有說上兩句話。
可是古怪如吳無玥,根本不需要對方說的太多,就從這種態度中探得了毛文龍的性情。也許是這些年領兵在外,無人挾制太多的關係,毛文的性格呈現出一種毫無遮掩的張揚之勢,不經意間甚至帶出了一股狂妄的姿態。對於一個武將來說性格張揚一些沒有什麼,必經都是刀口生存的人,帶著一股血性。但要是過了一個界限,就變成了一種目中無人的傲慢,那麼與同僚發生衝突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吳無玥心中所想,毛文龍全然不知,他甚至沒有留多少的眼神在這個看上去有些年輕的大夫身上,匆匆就離開了。陸焱卻是隱約知道朱由檢安排吳無玥一同隨著自己上島的目的不單純,他也是第一次接觸到了手握兵權的總兵,被對方的殺氣鎮住不少,但目送著毛文龍離開的背影,又瞥見吳無玥面無表情的樣子,心中咯噔了一下,好像從這樣的平淡與沉默中感到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壓抑。
“吳大夫,此間事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備貨吧,上次你說起的新的炮製藥材方法,我還沒有見識過。這番是要從海上運送藥材,在防潮方面還要下點功夫。”陸焱硬是扯出了一個話題。
吳無玥收回了深沉的目光,轉而談起了眼下的藥材炮製問題,“你說的對,這皮島也就是這般的大,以後總有機會再來的。等著馬錢子從村子裡頭回來,我們就上船吧。”
說起馬錢子,還真是一個有能耐的傢伙,才用了幾日的功夫,倒是把高麗話學個了三四分,還搭上了一些在這裡的高麗族人,與他們談天說地起來。吳無玥想著這個藥童收得不錯,回頭再聽聽他說說當地的真實民情。
話分兩頭,在吳無玥去了皮島之時,膠州灣邊上的朱由檢與雨化田並沒有閒著。當務之急其實不是藥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