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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就是呆萌的無辜。
得了,還是走人吧。
等著魏忠賢前腳剛剛出了乾清宮的門,朱由檢的臉色就突然春光明媚起來,用三分期待、三分歡樂、三分酸澀的語氣對朱由校說,“皇兄,等臣弟去洗漱一番後,有個好訊息要與你說。”
說罷,也不顧床上的朱由校有什麼反應,居然先起身往偏殿走去了,一邊還在嘟囔著,“怎麼這麼髒,還有你墨汁,你也要洗澡,要不然不允許上。床玩。”
這人怎麼有一出是一出的,到底要說什麼啊,不要吊胃口啊。朱由校靠在床邊又站不起來,只能看著朱由檢的背影,才發現他的衣衫已經都髒汙了,到了不洗澡不行的時候。
看著這個背影讓朱由校眼眶又紅了,都是為了自己啊。才會這樣趕著上京,風塵僕僕的,連傷口怕是也沒有好好包紮吧。
“小卓子,讓他們上晚膳吧。”朱由校搖搖頭,恐怕朱由檢連飯也沒有怎麼吃過。
“皇上,神醫剛才開了一個藥膳,說是喝藥期間有忌口。”卓湯陪著笑,他知道天啟帝不喜好那些苦味的東西,正好不知如何交代呢。
“這樣嗎?”天啟帝胃中一苦,卻在下一刻聞到了一陣清香味,“這是什麼味道。”
“回皇上的話,清粥小菜,草民也只會這些。”吳無玥帶著方正化進來了,方正化正端著兩盅粥,“您的病要調養,信王也是多日沒有好好用膳,此時還是藥粥好些。草民讓方公公煮了粥,這不會不和宮規吧?”
別在這個時候談什麼規矩,這宮中的規矩早就不留下多少了。天啟帝一點也沒有在意,“神醫,還沒有問你是什麼地方的人,師從何人啊?”
“草民尊師是吳有性,在小時候就被師傅收養,從師傅姓吳,單名一個止,字無玥。王月的玥,皇上若是不嫌棄,喚小子無玥便可。”
“玥字好啊,是一顆神珠。少昊不就是得了一顆上天上賜予的神珠。”朱由校不是真的不學無術,他還是懂一些的,玥這樣的神珠只會賜給有德的明君,如今看來吳無玥確實是他的救命恩人。只是為何‘玥’前又要有一個‘無’字,到底是有玥,還是無玥。而他又姓吳,這連著一念,兩個無又是有了,那麼究竟是有還是沒有啊。不行了,繞暈了。
吳無玥笑了一下,皇上的想法他猜到了,卻沒有解釋的意向。像他這般的人,有玥不一定是福,無玥不一定是禍。“皇上,家師的想法,草民也不太懂。不過,得以見得龍顏,已是三生有幸了。”
朱由校也是拋開了這些問題,他不喜歡複雜的事情,喜歡木工的人,都是很簡單的人,不耐那些彎彎繞繞,轉而想問清自己的病情。這個時候朱由檢卻是回來了,他的髮絲還沒有幹,卻一點也不顧形象。
朱由檢也不多說廢話,就先幫朱由校試了面前的粥,又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那份給吞了下去。看來真是餓狠了。他還不好意思地又倒了一小半朱由校的份額吃了,說是皇上大病初癒也用不多。等著一連串的事情做好之後,他又回到了正常,用絲帕擦拭了嘴邊。
這下,朱由檢終於把剛才吊著朱由校的話題說了出來,“弟弟聽聞皇兄得了一個皇子,真是太高興了,以後小土豆有弟弟一起玩了,就像我們從前那樣。”
不好!站在一旁的卓湯,那心一下子就沉到底了。九千歲與奉聖夫人,這次玩大了。 轉眼間已經兩天過去了,朝中的人又不是傻子,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皇上昏迷,信王死了的訊息,應該知道的與不應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人心惶惶是一定的,哪怕是投在了魏忠賢門下的人也是一樣的不安。除去那些死心塌地要跟著魏忠賢的閹黨,還有許多是趨於朝局才投入魏忠賢門下的,他們對於以後的日子也迷茫起來了。就更加不說被魏忠賢打壓的東林黨人了,所以朝會停了的這幾天,大家在家中的臉色比躺在乾清宮裡頭的天啟帝也是好不了多少。
當然有人不安,就有開心的。那些一心跟在魏忠賢后頭的人,已經看到隻手遮天的日子是指日可待了。雖然天啟帝在位,他們過得也不錯,但是誰不想銀子更多一點,日子更加的舒服一點。
客氏當然也是其中之一,她的臉上已經笑了出來,對著張皇后說,“我已經讓人好生地安頓素娥了,這都是她的福分啊,能在這個時候查出來有身孕,真的是天佑大明,皇上的病被這樣的喜事沖沖,也必然是否極泰來。”
張皇后忍住心中的惡氣,還有臉說懷孕,懷孕!懷個鬼胎還差不多,這一個月的身孕這麼巧就被爆了出來,還說的有模有樣的,以前作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