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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他們把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現在先說個清楚,哪裡的地是他們的,免得日後朕想要開墾荒地的時候說不清楚。還有先讓朕有個準備,萬一要是遇到了代王那樣的情況,朕也能夠幫著追回損失。”
錢謙益這次是啞巴吃黃連,只能接下了這個任務。自己沒事招來了這麼一個既沒有實權,又沒有油水的活,何苦來哉。而且要是再出了事情,責任還要分一半,不對,看情況是自己八分,溫體仁兩分。
“至於溫卿家,此事也是他預料不及的,不過事情發生了,也不能推卸責任。就罰俸三個月,這筆錢也一同捐入國庫中,為安頓災民用。這樣也是成全他為民著想的心。”
這場針對溫體仁的彈劾事件到了這裡,算是不了了之。皇上已經這麼說,可見他是下了決心要拿到銀子。如今藩王們的賬冊都到手了,證明了都是他們的錯,那還能說什麼。而朝臣們是絕不敢為了藩王開口的。
代王世子是被請入京城的,他的父親那日外出才得以倖免,但是他父親的身體不好,因為這件事情已經是病危在床了,不久就一命歸西了。比其他三家的家人全部被殺了的慘。狀,代王的世子倒是活了下來。朱彝經這個十歲不到的少年,就被朱由檢召入了京城。
前面說了,四個王府都被搶了,損失很大。代王府裡也差不多什麼都不剩下了。朱由檢出了幾個王府的喪葬費,也憐惜朱彝經,就破了先例。說你就先來京城吧,皇上招待你。
溫體仁對此不予置評,他不想知道皇上是想把人就近看管,怕這個人在死了一家子之後,腦子發熱做出什麼威。脅。朝廷的事情來,還是對於藩王還有另外的招術。
總之經此一劫,其他的藩王們突然之間就悟了,對於溫體仁派人去收銀子,曹化淳去查清賬目的事情,也沒有前面那麼抗拒了。現在的情況就是皇上不在乎有動。亂,反正搶的是藩王府,百姓們知道皇上的態度,總不能上京城去鬧吧。要錢還是要命,你們自己看著辦,皇上也不是萬能的。
而溫體仁在背地裡琢磨,這些帶頭挑事後被殺了的人是不是朱由檢暗中收買的?所以才把這個動亂控制在鬧了事情,但是不會過火的範圍裡。可是即便如此,這樣的招術的確是鋌而走險,萬一要是有個人抽抽了,真的想要號召大家一同反。了。朝。廷怎麼辦。
哎,想要弄錢來,怎麼可能不冒些風險,然而若是想要割別人的肉,那麼流。血也是必然的。皇上的心夠黑,才能把錢給弄到手。不過這也是在大明朝,藩王們沒有兵權,也沒有參與政事的權力,就是往廢了裡頭養。其實只要坐龍椅的人夠沒臉沒皮,拿著他們來第一刀再好不過。
為什麼是第一刀,溫體仁明白自己還是要仔細謹慎一些,寧可清貧也不能被朱由檢盯上。因為很多的官員雖然俸祿低,但是各個派系與背後的大商人都牽連著。現在皇上還根基不穩,等看吧,到了他手握兵權的時候,就是這些人也要倒黴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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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朱彝經的是吳無玥,他主要是為朱由檢打前站,看看這人身上的傷怎麼樣了,然後心理創傷怎麼樣了。說起來吳無玥都快要被變成專業養孩子的人了。一個小的雨佑仁,還有一個被洗腦中的李定國,這次又來了一個十歲的朱彝經,他與雨化田這個宅子算是熱鬧。
這個時候馬錢子的作用是巨大的,作為一個從小走南闖北,善於各種方言的人,他也有滿肚子的故事,可以給李定國與朱彝經長長見識。與吳無玥有時候光怪陸離的故事不一樣,馬錢子的故事都是最底層百姓的生活,讓這兩位來自不同地方的少年,充分明白了什麼叫做民生疾苦,而各地風俗都有不同。
等到朱彝經真的見到朱由檢的時候,已經是他入京的第十日,與想象中不同,乾清宮的佈置甚至沒有代王府的富貴,朱由檢穿了一身暗色的常服接待他。
“臣朱彝經恭請聖安——”朱彝經是惶恐的,他從小在王府長大,也沒有真的跪過誰,對於進入京中看到皇上之類事情從來就沒有想過。而痛失雙親後的悲苦,沒有兄弟的朱彝經也無人訴說。
雖說這幾日在吳無玥那頭放鬆了些,但是當被朱由檢親手扶住了要跪下了身體,然後被他揉了揉腦袋,聽到他說,“代王這一支雖然與朕在血緣上已經遠了,但是我們總是一家人。彝經受此大難,朕總是有責任的,你若是想要哭,就哭出來吧。”
朱彝經的淚水突然就刷地下來了,他也顧不上太多,看到如此溫柔的朱由檢,一下子就在他的懷中哭了起來。
在這段日子裡面,他隱約明白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