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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體,那我就可以無所不能,無所不為……在強大的封印力量下,我要擺脫這種心理暗示都已經非常困難,如果是一個普通人,恐怕就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力了。至於邪兵附體成功之後,宿主的心態會有什麼樣的變化,我不敢以身試法,自然也無法向你解釋……”
“那我們能不能透過網路或者張貼宣傳告示,告訴那位宿主只需要用他自己的鮮血飼餵邪兵,就可以避免殺人呢?畢竟從主觀意願上來說,那位宿主不會很喜歡殺人吧?”唐考退而求其次,不求找出兇手,只希望能避免兇案的發生。
“用自己的鮮血?你別看我只割腕放了300毫升鮮血,這是在我已經封印了克力士劍的前提下消耗的鮮血,日子拖長了,我都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另外那把邪兵一氣就狂飲了4000毫升人血,哪個普通人能供養得起?”宇文搖著頭擺了擺手。
“不用人血行嗎?我聽說豬的生理結構和人是很相似的,可不可以試試用豬血?”丁嵐的鬼主意比較多。
宇文苦笑道:“別說豬血,狗血我也試過了,這邪兵挑食得厲害,不是人血就直接排斥,真不知道它是怎麼區分的。唉……說到底,也是劍靈在作梗,只是查不出這劍靈的來路,不知該如何對付它。”
唐考一下洩了氣,跌坐在石凳上,又開始悶頭抽起了煙。
丁嵐也鬱悶地說道:“我怎麼覺得我們是在和幾個不怕陽光大蒜和十字架的吸血鬼搏鬥……”
宇文抬手看了看錶,說道:“我得先走了,兩點半我還有課要上,我回去準備一下,你們兩個嘛……來不來隨便你們。”
“別的課可以逃,宇文老師的課我要上!”唐考突然將抽到半截的香菸掐滅後往身後一扔。
“你發什麼神經?點名的課你不上,不點名的課你倒要去了。”丁嵐不知道唐考怎麼突然要倒行逆施了。
“我要去會會那位日本同學,他不是很好奇嗎?我倒想聽聽他對這起斷頭兇案有什麼想法。”唐考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自從上次在小樹林交過手,唐考便一直將柏葉記在心中,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日本同學不是普通人。
宇文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只說了一句:“一切小心為上,別扯出什麼國際糾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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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課程雖然已經上了大半,下課鈴卻還沒有敲響,宇文望著窗外隨風飄流的白雲,突然覺得心中有些倦怠,也沒了說故事的興致,他索性便叫了課間休息。
學生們對宇文提前下課有些詫異,但很快就各自說鬧起來。
宇文靠在窗臺邊,本想給自己點上一隻煙,但看見第一排坐著的是兩個女生,又知趣地把煙盒收了回去。
什麼時候,才可以拋開一切,象天上的白雲一樣,自由自在……宇文感受著窗外的陽光,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閉上了眼睛。
“老師,您好!”一個腔調有些奇怪的聲音在宇文身前響起。宇文一驚,睜開了眼睛。
站在宇文身前的,竟然是那位棕發的外國學生。宇文已經從方欣處得知,這位外國同學有個長長的名字,叫奧斯丁。艾伯克龍比。
“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奧斯丁的中國話不是很流利,他想盡量發音準確一點,便有意放慢了語速,但這麼做卻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蒼老。
“哦,沒什麼,有什麼問題嗎?”宇文環抱雙臂靠著窗戶,顯得有些隨意。這還是他第一次和這位外國學生說話。
“我沒能來上宇文老師的第一節課,只能向同學借閱筆記,讀了筆記之後,知道老師曾在第一節課上說,《廣陵散》一曲在嵇康死後已成絕響,可我記得在古籍《幽明錄》中有記載,會稽有個叫賀思令的人,彈琴彈得不錯,曾經有一次在月下臨風撫奏。忽然有一個器量高雅之人出現在他的院子裡,拍手稱好。賀思令便與這人交談,這個怪人竟然自稱是嵇康,還說賀思令扶琴的手法極快,但和古時相傳的不太一樣。然後,這個怪人就把《廣陵散》傳授給賀思令,從此《廣陵散》就流傳了下來。宇文老師不覺得這個記載與你的說法有衝突嗎?”
宇文還真沒想到這位藍綠色眼睛的外國帥哥會去閱讀中國的偏門古籍。他微微沉吟,笑著說道:“古籍所載時真時假,嵇康頗受後世之人懷念,加上後人又對《廣陵散》嚮往不己,難免會有人效仿聶政傳曲,假託嵇康鬼魂傳授之名,放出《廣陵散》的偽本。”
奧斯丁聽宇文這麼說,便呵呵地笑了起來,這一笑極是溫潤,第一排的兩個女生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