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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低的軍銜也是個大佐,其中就有他的直接上司第六師團之第十一旅團長山崎太郎大佐和上司的上司第六師團長加藤正清少將,這兩位居然都排在了小泉一郎的後面,坐在了會議桌的左手邊第三和第四個位置。
小泉一郎的正對面坐著的是“河豚行動”的總指揮—侵華日軍“華北方面軍” 第一軍司令官香月清司中將。香月中將表情木訥地邊撫摸著自己的仁丹鬍子,邊盯著小泉一郎看,看得小泉一郎心理直發毛。他在想連香月中將都沒能坐在主席臺的位置,看來肯定是有比香月中將軍銜更大的大人物將要來到。
從那個九死一生的漢代古墓中回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了3個人,小泉一郎、細川忠康和川島弘一,其他的9個人全部“壯烈殉國”了。哦,對了他們還帶回來一個人—徐良平,此人已經向大日本天皇“宣誓效忠”了,正式成為一名徹徹底底的漢奸。回來後細川忠康直接被關進了軍法處,在這次“河豚行動”中由於他的冒失和魯莽致使多名“帝國之花”凋謝,等待他的估計是一番軍事審判之後直接被流放到“地獄之處”—南太平洋諸島去守島。
如果說小泉一郎對這次會議的內容以及座位的安排還感到非常納悶的話,那麼坐在他旁邊的川島弘一的心情簡直可以用八個字來形容:“受寵若驚、非常緊張”。 川島弘一心想:我自己平時就是一個小小的無線電士兵,要不是參加了這次萬分驚險的“河豚行動”,要不是自己僥倖得了一條性命,怎麼可能和如此多的大人物坐在一起啊,這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想到這裡,他不禁地向屢次拯救自己的小泉一郎少佐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除了香月清司中將,大家也不知道誰將會坐到那個主席臺的位置上,因為他們當中的很多人見過的最高軍銜者也就莫過於是香月中將。軍官們小聲地交談著,焦急地等待著,有的還時不時地把手錶拿出來看。川島弘一更是大氣都不敢出,平日裡他連給這些高階軍官提鞋都不夠資格,今天居然獲邀能參加如此高規格的會議,他連手都不知道往那裡放了。
空氣是凝固的,氣氛是緊張的。約莫過了1個多小時以後,一位上尉傳令官開啟了會議室的門,站在門口,右手敬著軍禮宣佈:“大日本帝國華北派遣軍司令官多田駿大將到!全體起立,敬禮!”
所有的人都站立起來,一起向會議室的門口敬禮。一個表情嚴肅、身材瘦削的乾巴老頭踱著方步走進了會議室。他一邊走一邊向眾人還以軍禮。
多田駿(ただ はやお、)宮城縣人,仙台藩士多田繼長子。舊日本帝國的陸軍大將。中日戰爭開始不久後任參謀部次長,後歷任陸大校長、第3集團軍司令官、華北方面軍司令官。1945年日本戰敗後作為甲級戰犯嫌疑被捕,在判定其“無罪”釋放前夕病死監獄中。
多田駿來到會議桌的主席臺前,原來這個最重要的位置是給他留的,怪不得排場如此之大,讓諸位高官等了如此之久。
多田駿並沒有立刻坐下,他說話了:“首先讓我們為在“河豚行動”中為國捐軀、為天皇陛下盡忠的九名帝國勇士默哀三分鐘。”所有的人都不說話了,腦袋低垂,雙手豎立,為那些他們所謂的“帝國勇士”默哀。
三分鐘很快就結束了,多田駿吩咐大家坐下,接著說到:“這次‘河豚行動’雖然我們付出了巨大的犧牲,整整九名最優秀的‘帝國之花’在*的土地上凋謝了,但是我們也取得了一些重大的成果。一些簡略的情況,香月中將已經向我做出了彙報,今天我來就是要聽聽最詳細的情況,掌握第一手的資料,對事件作出相應的評估。小泉君,你開始介紹吧!”
小泉一郎對多田駿大將稱呼自己為小泉君多少感到有點意外和受寵若驚,可見這位高官對這次“河豚行動”是多麼重視。他理了理思緒,開始緩緩地說到:“諸位前輩將領,這次‘河豚行動’可謂是兇險萬分,為了不耽誤大家的時間,具體的過程我就不在累敘了,我想大家也一定能夠想象得到。最重要的是結果,現在我就向大家闡述一下我們的重大發現:
首先在挖掘古墓的過程中,鄙人和川島君透過特殊的裝置就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無線電訊號以及無線電訊號中夾帶的詭異聲音,這方面的情況請無線電方面的專家川島弘一曹長向各位閣下解釋。川島,講吧!儘量言簡意賅!”
川島弘一立即站立起來,“啪”的一聲雙腳併攏,先向大家敬了一個軍禮,接著說到:“各位閣下,小泉少佐和我當時發現這些從古墓中傳出的無線電訊號已經完全超出了我們人類所知道的射頻範圍。我打個比方,如果說我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