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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楊千帆:“哎呀,所以我這不是來向你求證來了嗎?而且我才不是聽到了什麼謠言,是我親眼看見的!“
白阮棠懵了:“啥時候的事兒啊,我明明一直跟宸宸在一起!我怎麼沒有看見!”
楊千帆嘖了一聲,又往屋裡瞄了一眼,嗓音壓得更低:“就今天早上啊,你那個時候好像在上廁所,我當時跟何半夏都在床上,早醒了,但是聽見陸挽宸在底下說話,就沒敢出去,就聽見他好像在發語音,還是在打電話幹嘛的,說什麼你好可愛啊,還跟那個人撩騷,還說想嚐嚐那人酒窩,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甜……艹,我自己說出來我都受不了了,這難道還不是在談了嗎?”
白阮棠:“……”
楊千帆笑容猥瑣:“所以到底是不是有了啊,是嗎是嗎?”
白阮棠痛苦地看了楊千帆一眼,默默搖頭。
楊千帆撇嘴:“我不信!都那樣還沒在談啊,那他在跟誰打電話?總不能是個男的吧!”
白阮棠:“就是男的啊。”
楊千帆:“啊?”
白阮棠:“因為跟陸挽宸聊騷的,就是我啊。”
楊千帆倒吸一口涼氣:“我艹——”
白阮棠連忙捂住他的嘴:“不是你想的那樣!住嘴!別叫!冷靜!我倆都是直的!是直的!”
楊千帆憋得臉都紅了,揮開白阮棠的手,心情複雜得無以言表:“你倆到底搞毛呢!”
白阮棠摸鼻子:“哎呀,就是我不是跟陸挽宸都加入了單身社嗎?我這不是擔心陸挽宸不會跟女孩子聊天,就提前幫他演練了一下嗎?”
楊千帆表情頓時異常怪異,心裡感覺怪怪的,但是因為他是個鐵直男,還很傻逼,所以又形容不出來哪裡奇怪,最後也只能默默說:“那我覺得你可以不用幫他演練了,就他那個功底,再配上他那張臉,那不得看上哪個妹子都手到擒來嗎?”
白阮棠趕人:“行了行了,事情已經解釋清楚,我真的要上廁所了,你快出去!”
砰的一聲,廁所的門被關上。
楊千帆撓了撓頭,拿出手機,又鬱悶地去給何半夏發訊息了。
楊千帆:我都問清楚了,原來陸挽宸那天早上聊騷的是小白啊!小白說他是在幫陸挽宸提前演練什麼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女朋友,唉,白激動了,我還以為我們宿舍這麼早就有人要脫單了呢
何半夏:……
不,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問題就更大了嗎?
……
當天晚上。
寢室裡的人都安靜地睡著,只有平穩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裡響起。
陸挽宸忽然睜開了眼睛。
他小心翼翼地掀開了被子,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站在了白阮棠的床邊。
對不起,糖糖,雖然睡覺之前已經親了很久了,但是他太剋制了。
現在,他真的有點忍不住了。
陸挽宸爬上白阮棠的床梯,悄悄掀開了白阮棠的床簾,靜靜地注視了一會兒白阮棠乖巧的睡顏,然後如同膜拜自己的神靈一般,虔誠地低下了頭。
……
估計是睡前過得太刺激了,白阮棠晚上總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什麼熱熱軟軟的東西擠著他的臉,擠得他嘴巴都有些合不攏,做夢都在擔心自己的口水有沒有流出來。
就這麼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晚,第二天白阮棠醒來照鏡子一看,立刻被自己紅腫的臉蛋兒嚇了一跳。
原本白白嫩嫩的面板此時被血色染成兩片殷紅,膨漲的血管將軟肉撐得微微鼓起。
尤其是左頰酒窩的地方,比右臉胖了有一圈,雖然說不上醜,但是也挺滑稽的,配上哭腫的兩隻大魚泡,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別提有多可憐了。
楊千帆嘴裡含著牙刷從浴室出來,看見白阮棠的模樣直接笑噴:“哈哈哈小白你的臉是被狗啃了嗎?”
“嗚哇!”白阮棠嗷嗚一聲,扭頭就往陸挽宸的床裡鑽,“宸宸,你快看我的臉!我是不是要毀容了!QAQ!”
掀開床簾的一瞬間,白阮棠的嗷聲立刻頓住。
陸挽宸正在床裡換衣服,方向正巧朝著白阮棠這邊。
白淨的襯衣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沒扣扣子,胸肌腹肌都袒著,骨節分明的兩隻手正分別抓著襯衣兩邊,聞聲陸挽宸條件反射地抬起頭,朝白阮棠詫異地看了過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阮棠呼吸一緊,匆忙扭過頭,卻聽見身後傳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