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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了,我很難再管教你什麼。但有些事兒我得提醒你,給你參謀參謀。”“你永遠是我爸,我還習慣你打我、踹我,打是疼罵是愛嘛。相反你這麼吞吞吐吐、扭扭捏捏的,我倒不自在。”“好,我還是那句話,你抽空兒看看書,別老是上網啊、部落格啊。我承認網上也能閱讀,但有許多資訊是些垃圾;消遣性、娛樂性的多而知識性的少。這種‘淺閱讀’對你沒什麼好處。”“爸,你重視紙媒體,我喜歡網路,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嘛!如果你只認書本,那麼,好,不出三天,我就讓你見到我的書。”“什麼書?你還能出書?”“關於現代戰爭論。”“就是你給我看的那些文章?”“是。一個書商在網上買斷我的版權,我正考慮呢。他答應如果簽了合同,三天內就能見到書。”“你那些文章倒有些意思,一些觀點提得很新穎、很尖銳,我真希望你能認真地鑽研下去。”“汗!那些離我們太遠了,我要短期內體現出我的人生價值,用你的話來說,一個具有軍人血統的,人的價值。”“我沒聽明白,你說的價值?”“爸,不說了。三天後,我將給你一個驚喜。”“好,我等著拜讀。等我回來,見到你給我的驚喜。”儘管是半信半疑,方楚認為還是信一把的好。
各種汽車在飛馳,爭分奪秒,各不相讓。改革開放這些年來,汽車的變化可以說是日新月異,型號不斷翻新,款式更是變化飛速,名牌車幾乎堵塞了道路。車發展了,可路卻依舊。有了調整公路,大多數人還是願意走國道。軍用吉普車內,方楚在打盹,他們倒不是為省錢,因為二十公里處他們就要轉入更難走的省道了。秘書對司機說:“開慢點兒,讓首長好好休息會兒。”方楚頭未抬,眼未睜,話有力:“沒必要,坦克車裡我也能睡著,咱們還是趕在集訓隊早飯前,看看他們的早操。”
人說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時候,站在偌大的機場跑道上,似陷入了無邊的黑洞,伸手不見五指。急促的集合哨,成雄已經站在機場中央,掐秒錶,他感到腿有些痠痛,今天準有雨。“獵人”們著裝整齊、全副武裝地陸續跑出來,有的一拐一拐地是負了傷,值班員在點名。成雄故意對況彪及眾教官說:“好,看來三天的體能突擊訓練都頂下來了,有點‘獵人’的意思了,安教官,按計劃執行吧。”安德廣向全體隊員宣佈:“早晨10公里急行軍旨在鞏固前幾天體能訓練結果。不求快,也不計名。走不動的,可以放到車上,也可以上教官幫著背,大家不要傷著或是出什麼意外。好,聽口令。”
位於市中心主幹道旁的一所四星級賓館樓前,市電視臺《極限挑戰》攝製組也在集合。選手們一個個花花綠綠、形態各異,不少選手是接到錄取通知後提前一天趕到的,電視臺聯絡了住房,選手自己付款,為的是統一出發。電視臺人員在準備器材。“都到齊了沒有?”劇務主任老牛應道:“攝製組到齊了,參加挑戰的選手還有三名沒到。”“誰呀?這些人怎麼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正說著,一輛豪華轎車開來,一老者走下來,問:“這是電視臺《極限挑戰》欄目組外景隊嗎?”“是,你是選手?”“選手他爹。豆兒,到了,還沒出發呢。咱們趕得早不如趕得巧。”“什麼巧,我們都等了十分鐘了!” 名叫“豆兒”的一個姑娘鑽出車,嘴裡還夾著根兒火腿,一切行裝都由隨從們幫著提下。人群中兩個青年,米勒與莊森不屑一顧地議論:“還參加挑戰,我看是個混子就這妞的德行過不了第一輪。”牛主任拿著手機向楚歌報告:“頭兒,臨時取消了一個,她說不來了,說她媽明天要結婚。”“什麼,她媽結的哪門子婚?”“肯定是二婚。”“什麼亂七八糟的,告訴她,交的訂金不退!”“她說訂金不要了,還要贊助5萬塊錢。”“好哇!同意她的要求,可以考慮在欄目後打鳴謝。”“這,她贊助的是實物,不給現錢。”“實物,也行。什麼?”“叫什麼雞,只只都是鮮活的。”“這不是要了我的命!我養一群活雞,電視臺改養雞場了。”“可不是,大概她那裡鬧禽流感了。頭兒,咱若不要我回了她,我也覺得太離譜兒。”說著就要復機。“等等再說,現在顧不上她。還有誰沒到?”“那個什麼愛國。”“缺誰都不能缺他,趕緊催!”“頭兒,他關機了。”“往家裡打,我有他家號碼。有資訊。”開啟、驚喜,內容是:楚導:我8時15分前在209國道123公里處前面的橋頭等,過期不候。她看看錶,忙吩咐牛主任:“趕緊出發!這小子玩遊戲入摩了,跟我來這一套!”
天陰得厲害,使得清晨本該有的曙光蕩然無存,深沉的黑。方楚的吉普車打著大燈來到集訓隊營門口,秘書下車問哨兵,哨兵向他指點著,秘書上車走。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