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大殺四方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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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逆子你休得放肆!”
溫氏渾身癱軟,弱聲哀求:“陛下,陛下……”
蕭衍居高臨下地瞥了她一眼,隨後又瞅蕭乾安,“看父親這模樣,應是捨不得處置的,不若兒代為處置,如何?”
蕭乾安朝他怒火沖天嘶吼:“放肆!”
蕭衍選擇無視,只對中書舍人說道:“還得勞舍人再寫一份詔書了。”
那中書舍人直接跪了,活像自家老孃死了一樣喪氣。
最終迫於蕭衍的淫威之下,他再次提筆擬下一份詔書,寫的自然是皇后沈氏被溫貴妃勾結燕王毒殺,犯下誅九族的大罪。
詔書念出來後,溫氏徹底瘋了,悲憤道:“蕭二郎你莫要血口噴人!”
面對溫氏的控訴,中書舍人冷汗淋漓。
蕭衍嫌她聒噪,朝部下揮了揮手,玉璽再次蓋到詔書上。
他拿著詔書,指了指溫氏,“念你陪我父親多年,給你三種選擇,鴆酒、白綾、匕首,自選。”
溫氏自是不依,哭著朝蕭乾安爬去,痛哭流涕道:“陛下,我冤枉,我冤枉啊!”
蕭乾安眼眶發紅,死死地拽緊拳頭,額上青筋畢露。
溫氏抱著他的腿哭嚎。
蕭衍聽得心煩,朝身邊的將士招手。
那人立馬上前用蠻力把溫氏拖了過來,將她扔到蕭衍腳下,他耐著性子問:“溫貴妃,你想好了選哪種上路?”
溫氏悲憤至極,不由得對他破口大罵。
蕭衍也不生氣,只把劍扔給隨從,慢吞吞地撩發至耳後,隨即一本正經地理了理袖口,親自取過木托里的鴆酒。
兩名部下立馬把溫氏強行按壓到地上,不容她動彈。
蕭衍蹲下-身,欠抽地聞了聞那鴆酒,讚道:“好酒。”
溫氏含淚搖頭,奈何弱女子哪裡是漢子們的對手?
蕭衍粗暴地捏住她的嘴,毫無憐香惜玉地灌了進去。
溫氏的喉嚨裡發出嗚嗚的悲咽聲,少許鴆酒從她的唇邊沁出,染到蕭衍白皙的手上。他嫌棄地鬆開她,命人端銅盆淨手。
那鴆酒劇毒無比,溫氏沒掙扎幾下就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死狀極其慘烈!
天子痛心疾首地望著她的屍體,受不了這場刺激,竟一口氣提不上來,被活活氣暈厥過去。
眾人大驚失色,連忙呼道:“陛下!陛下!”
蕭衍伸長脖子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用清水淨手。
士兵送上乾淨帕子,他接過將手上的水漬擦拭乾淨,隨後上前把圍到天子身邊的眾人掀開。
人們視他為瘟神,全都恐慌避得遠遠的。
蕭衍蹲下-身嫻熟地掐自家老父親的人中。
還別說,不一會兒蕭乾安就清醒過來,蕭衍面帶微笑道:“父親可莫要動怒,恐氣壞了身子。”
蕭乾安指著他雙目通紅,嘴唇顫抖,喉嚨裡發出咯咯聲,竟說不出話來。
蕭衍察覺到他的異常,命令道:“御醫呢,傳御醫!”
只消片刻,御醫便被帶了上來,趕緊檢視天子龍體。
在御醫診治天子時,蕭衍命人把立儲詔書和問罪溫家的詔書連夜送往京城,讓沈士懷封鎖城門誅殺燕王一黨餘孽。
寢宮裡的王公大臣們則被軟禁到另一處宮殿看守。
士兵們陸續清理行宮裡的屍體,一車又一車拖出去挖坑掩埋。
接近寅時,大將軍曹進匆匆來報,說燕王蕭珂負傷而逃。
聽到這個訊息,蕭衍微微蹙眉。
曹進心急如焚,毛躁道:“那廝好生厲害,中了數刀竟讓他給跑了!”
蕭衍沉吟片刻,才道:“現下應該還沒跑遠,你讓方昌他們去追。”
曹進當即下去辦差。
蕭衍細細思索了會兒,深知蕭珂如果成功脫身肯定會回京求援,遂命人放信鴿回京,斷絕他的退路。
與此同時,躲在地窖裡的李盛沒聽到上頭的動靜,心道應是逼宮成了,這才試著把程煙帶了出來。
整個行宮裡都瀰漫著血腥和灰燼的氣息,程煙藉著屋簷下的燈籠看到花臺處的血跡,心驚肉跳地捂眼。
李盛怕她被嚇壞,忙把她帶到最近的寢宮安頓。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