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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考慮蒙老所做的貢獻,拆別人的家怎麼賠,難道拆蒙老家也得這樣嗎。
就算標準統一,那又怎麼樣,不能以別的渠道給一定的補償嗎。
拆遷辦的人一回鎮裡便把管家的話告訴給了鎮長和書記,兩人一合計,蒙家的管家開了口,他們不能不理會,於是連夜向縣裡彙報,當時便商定,多給蒙家一百萬的搬遷費,且不入賬,這事情縣裡知道,也不會找鎮裡的麻煩,時間長了,就當作不良資產給處理了,讓縣鎮兩級的帳目重新對上。
蒙嘯仙很快便知道了,管家也沒先斬後奏,鎮裡通知他,他便馬上告訴蒙嘯仙,說這是地方上的一點兒心意,提前搬遷本來就有獎勵,只不過這次給了蒙家罷了,金額大一些。
蒙嘯仙當時只是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
如今羅家言舊事重提,蒙嘯仙並沒放在心上,地方上的心意,他收下便收下了,能有什麼大事兒。
羅家言看蒙嘯林的樣子很親和,說話也隨意,於是繼續講道,“蒙老,州里財政局查到之後責令我們整改,本來縣裡是準備應付過關,可不知道怎麼的,州里的領導知道了這一百萬給了蒙家,所以蒙老,我提前來向您道個歉,同時也提個醒……”
蒙嘯仙打斷道,“道歉不用了,這事情也和你無關,不過你要提醒我是指什麼,難不成州里還敢來找我退錢。”
蒙嘯仙儘管退休多年,不過心裡還是有個毛病,不服任何人,退休這麼久誰不給面子呀,誰不把自己當成省長一般的繼續尊重啊。
所以蒙嘯仙被“慣”壞了,“寵”壞了,在蒙嘯仙心裡,他仍然擁有省長的特權。
羅家言低了低頭,還真讓蒙嘯仙說中了,州里還真這麼打算的,已經下了命令,自己只是提前來找蒙嘯仙溝通溝通,明天便有縣財政局的人來當面討錢。
羅家言也是怕蒙嘯仙的顏面無光,也怕蒙嘯仙牽怒渠縣。
羅家言說道,“蒙老,是這樣的,現在州里的班子成員和以前不同了,都不是本地派,他們不瞭解情況啊,所以這事情責令我們渠縣整改,可能明天便有財政部門的人來找您,要求您把一百萬退出來,所以真要向您道個歉。”
蒙嘯仙聽了能不生氣嗎,這是什麼情況,州里居然不給自己面子了,不就是一百萬嗎,提前搬遷的獎勵款也要退出來,蒙嘯仙心裡是接受不了的。
蒙嘯仙說道,“家言啊,這麼多年在渠縣,我蒙家倍受你的照顧,不過現在就是有一小撮人看不清楚形勢,打著公正的旗號欺負我們這些老領導,不把我們放在心裡了。這事情你不用管了,等他們來吧,我倒要看看我不給他們敢怎麼樣。”
羅家言誠惶誠恐,沒料到蒙嘯仙的態度這麼強硬,一點兒商量的餘地也沒有。
勸也沒資格呀,羅家言說道,“蒙老,我看這樣不太合適吧,我想,可以找人給州里領導打聲招呼。”
羅家言把自己心裡的解決辦法講了出來,憑蒙老的聲勢,省裡隨便一個重量級領導都可以給州里說一聲,而且蒙老的兒子不也在省裡嗎。
這樣一來,羅家言可以把自己和這事情撇開。
蒙嘯仙想了想,他並不需要藉助別人來打招呼,他倒想看看是誰不長眼。
三顧茅廬連諸葛亮都可以請出,但絕對沒法辦讓蒙嘯仙低頭,縣財政局來了一回,直接被管理給轟了出去。
高材生親自出馬,去了兩趟結果是相同的。
第四回,楊定也來到了渠縣,都說蒙家很牛,他想看看蒙家牛在哪裡。
楊定是組織部長出師無名,於是昨天州里便開了常委會,清理鄉鎮、縣、州不良資產的事情,交給了常委楊定。
出發前廖培誠對楊定作了一些囑咐,知道勸不了楊定,廖培誠只希望楊定別和蒙家把關係鬧得太僵,畢竟蒙家在省裡是說得上話的。
楊定卻大義凜然的告訴廖培誠,這是封建思想的殘餘,別說一個退休的領導,就算是在任,也不能這麼為所欲為,傷害群眾和地方的利益,破壞國家的法制。
車子停在了蒙家大宅附近,楊定抬頭看了看山坡上,喲,好氣派的地方,風水寶地呀,搬遷就搬遷吧,怎麼把蒙家搬到這裡來了,按照政策,分配一套安置房,願意住就住,不願意住就買商品房去,當然,有錢買別墅楊定也沒意見。
可是這別墅偏就修在鄉村裡,能不讓楊定生氣嗎,縣裡和鄉鎮都是怎麼管理的,對這種權勢就放縱不管嗎。
管家開啟了門,第一眼看到了高材生,根本沒有要開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