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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嚴崇喜頭疼的事情來了,他身後是常務副市長毛建,而白展鴻身後是市長彭開源,這麼一比較,嚴崇喜頓然覺得自己處於劣勢。
縣長不能順位接班,不僅面子上掛不住,最重要的是政治生涯一次大好機會錯過,以後再想翻身就很難了。
嚴崇喜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所以想請祈子君幫忙協調此事。
“祈局,老書記一直是我的崇拜物件,豐臺縣很多政策方針,我都是按照老書記以前的佈署兢兢業業在落實下去,比如農村的產權制度問題,當時老書記一直在提,一直在抓,我就準備在豐臺縣搞個試點,我認為,老書記的思路是完全正確的。但祈局也知道,地方上還得書記說了算,我想請您在老書記面前提一提,我願意成為這個改革的先鋒,不管是成是敗,為了老書記的大膽想法,為了廣大的農民群眾,我嚴崇喜甘願犧牲。”
嚴崇喜口中的老書記並非豐臺縣的書記,而是前任的登河市委書記汪正東。
汪正東在登河任上期間,一直想把農村的收入分配問題解決,但因為城市和農村的體制、政策有很大的矛盾,加上市裡別的領導都不想淌這渾水,所以遲遲沒能形成方案。
後來汪正東調任省zhèng ;fǔ副秘書長、辦公廳主任,心裡這個抱負更加難以實現了。
在登河是市委書記也沒能把班子意見統一,更別說到了省裡去勸服省領導。
雖然汪正東現在已經是省zhèng ;fǔ黨組成員、秘書長,副省級幹部,但有些事情並非他可以左右。
嚴崇喜不同,地方領導可以做很多事情,上頭的政策到了下面,仍然可以執行土政策,做不好很可能成為眾矢之的,做好了有領導看上眼了,很快便會樹立成典型,從此官運亨通。
嚴崇喜就想賭一把。
嚴崇喜繼續說道,“祈局,我想當老書記的身前卒,完成他的心願,雖然我一直跟著毛市長,不過我的心沒有向著某一位領導,和老書記一樣,向著廣大群眾。”
嚴崇喜以前便想靠上汪正東,可是汪正東偏偏是一個不收“小弟”之人,不管你是哪位領導的嫡系,只要是全心做事兒的,汪正東都會欣賞。
很不巧,汪正東在登河市沒能瞭解嚴崇喜,一來嚴崇喜當時的職務不高,二來嚴崇喜已經跟了毛建,他根本沒想過別的事兒。
現在嚴崇喜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沉穩的他對常務副市長毛建的很多作風、觀念並不贊同,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嚴崇喜慢慢的發現,以前的市委書記汪正東,所提的東西、所做的事情,和他自己有很強的共同點。
之後嚴崇喜心裡有了變化,他是個想幹大事兒的人,但苦於毛建這位同志做事情只求私利,對公家的事情只求應付。
後悔已經晚了,嚴崇喜還得聽毛建的話,要是現在退出毛建的圈子,便會受到各方的排擠。
只要成了縣委書記,只要成了汪正東的人,區區毛建根本不足為俱。
祈子君知道丈夫的抱負,很多時候為了丈夫她也作出不小的犧牲。
就拿工作來講,祈子君要想調去錦州市工作很容易,不過汪正東為了避嫌,讓祈子君一個人呆在登河市裡,而且還說了,市建設局長這任到期以後,便去市政協裡待著,提前退到二線部門去,省得別人說閒話。
要是別的女人肯定會和汪正東吵翻天,不過祈子君是個學歷很高、見識很廣的女人,為了支援汪正東,祈子君選擇了家庭,將她喜愛的事業排到了第二位。
所以祈子君對嚴崇喜的話有些好感,不管是嚴崇喜調查過汪正不故意這麼講,還是嚴崇喜確實有為民做事的心,祈子君愛聽到這些話。
祈子君說道,“嚴縣長,我們家老汪你或許不太瞭解,他不搞小圈子,以前他還在登河市的時候,我和他工作上都只是工作關係,建設局不管什麼事兒,該走什麼流程還得走,沒有一點兒特權。”
有些事兒祈子君不想講出來,記得有一年全市年終獎還未統一的時候,建設局領了全市最低的年終獎標準,差點兒讓祈子君下不來臺,好在祈子君在局裡的威望高、人緣好,比別的單位少拿兩千塊,有怨言只能吞在肚子裡。
嚴崇喜自然知道汪正東的為人,點了點頭說道,“祈局,我來找您的目的只是請您帶個話給老書記,要是我當了豐臺縣委書記,豐臺縣便是試點農村產權改革的第一站,沿海大城市的經驗咱們無法照搬,但可以借鑑他們的方法搞出一套有咱們小城市特sè的改革。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