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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朋多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穆奇怪地問道。
“我們聽說你的名字有一段時間了!”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挨著她坐下。
葉娉和媽媽也走了過去,雖然沙發有些贓亂,但她們還是很隨便地坐了下去。
“你們怎麼聽說過我的名字?”穆奇怪地看著三個不速之客。
“我,還有這個姐姐,”高朋多指了指葉娉,“小的時候都是你爺爺的學生。”
穆看了看葉娉,有點懷疑。
葉娉衝她苦笑一下,“真的,姐姐不騙你。”
老婆婆一邊替客人倒開水,一邊聽他們跟穆說話,忽然問道:“你們是她爺爺的學生,怎麼說話是外地口音?”
高學琴說道:“哦,他們只在這兒讀了幾年書,後來我們到x省去住了。”這些話在昨天晚上就編好了,所以說得一點也不慌亂。
老婆婆哦了一聲,有些半信半疑。
高學琴同情地摸了一下穆的頭,問道:“你的腿痛不痛?”
“不痛。”
“平日吃藥沒有?”
“以前天天吃,現在不吃了。”
“為什麼不吃了?”
“……奶奶沒有錢了,我也不想醫了。”穆低下頭去,好象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一樣。
高學琴苦澀一笑,眼圈有些紅了。
葉娉看了看穆,心裡忽地產生一個想法:“那些錢本來就是梅芳華的,我不如還給她的家人,給穆治病,我就不欠梅芳華的錢了!”
因為這個想法太突然,擔心媽媽不同意,她暫時沒有說出來。
老婆婆坐下後,問起他們的來意。高朋多說道:“我們本來只是回老家來看看,順便與幾個小學同學見了一面,聽說梅老師家的事後,臨時決定來老師家裡看望一下。
老婆婆哦了一聲,不知說什麼是好。
高學琴雖然不想刺激老人,但有些情況又不能不問,喝了一口水後,問道:“聽說你女兒在二十年前失蹤了?”
“是。”沉默好一會,才又說道:“哎,都過去二十年了,可能早就不在了!”提到女兒,兩行老淚又滾落下來。
嘆息一聲,又自言自語地說道:“那些人販子一定都不得好死!都要砍腦殼死!”
三人都是一驚,高學琴問道:“你女兒是被人拐走的?”
“不是,我的女兒是自己不見的,該死的人販子抱走了我的孫子,我女兒因為著急,才不見了!”
老人說起人販子就恨得咬牙切齒,一激動起來,說話就有些語無倫次,三人聽了半天,才總算明白了個大概:
198x年7月某日,剛剛高考完幾天的梅芳華因為沒有事情,就帶著哥哥的孩子梅小軍上街去玩,在一個店裡為小軍買了一個紅色的小皮球后,她又在一個廣場上買了一碗涼麵吃,結果吃後肚子不舒服,便進了廣場邊的一個公廁,進去之前,她特意交待三歲的侄兒不要亂跑,但她出廁所後,卻發現小軍已經不見了。
此後一個多月裡,他們全家人幾乎什麼事也不做,就只為這件事忙。他們還去電視臺和報紙上打了尋人廣告。親朋好友和一些熱心人聽說後,也幫忙四處打聽,人們提供的資訊倒不少,但沒有一條線索有用。
儘管家人都沒有用重話責備梅芳華,但梅芳華自己還是不能走出心靈的陰影,終於有一天,出去找人的她也走失了。
全家人更加著急和傷心,又四下尋找梅芳華,但小軍和梅芳華就似泥牛入海一樣,一直沒有音訊。
過了三年,梅芳華的哥哥梅傑和她的嫂嫂離婚了,不久,在運輸公司上班的梅傑也因為車禍死去。
梅芳華的父親梅老師遭遇一連串的打擊後,也一病不起,含恨辭世。
趙婆婆孤獨地生活了十餘年後,一次因為聽到一點訊息,又去貴陽尋女兒,結果女兒沒找到,卻在大街上撿回了一個女嬰。女嬰的襁褓裡還有一個紙條,寫著小孩的名字和出生日期。趙婆婆一直沒給撿到的女孩穆改名字,因為她內心裡一直期盼自己的女兒不要忘本,有一天能回家來……
梅芳華失蹤的日期,趙婆婆一直記得很清楚,是那年的8月12日,因為內心裡已經認定梅芳華已經不在人世,因此每年的這一天,她都要給梅芳華燒紙。
她不懂怎樣寫疏,每次燒紙錢時,都只在信封上寫上梅芳華的名字,今年,她請別人幫忙寫疏,但那人只懂小輩給前輩寫疏的格式,不知道老輩給晚輩該怎麼寫,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