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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工作,但只幹了半年時間就辭職了。原因是她曾今投稿過的一家雜誌社要新聘四名編輯,她從雜誌上看到這則招聘廣告後,非常激動,立即去應聘,並很幸運地成為該雜家社的一名美術編輯。
雖然沒能成為她更喜歡的文字編輯,但能成為一名美術編輯也很不錯了。人不要太貪心,既得隴,復望蜀,先在這家雜誌社站穩腳跟再說。因為抱著要成為一名文字編輯的夢想,所以她進入雜誌社後,工作非常賣力。
七月十四日,她接到大學同學趙鄰的電話,說他們的同學曾素雅在公司值夜班時,在樓梯間裡失足摔倒,因傷勢過重,不治身亡。雖然很多同學因為死的是曾素雅本人,而不是她的家人,她的親屬們又不認識同學們,去了也是白去,還得搭上二三百元的人情,因此決定不去參加她的追悼會,但金薇卻很珍惜過去的友誼,特意請了三天假,專程乘客車前往x縣,去參加曾素雅的追悼會。
血咒(2)
哪知運氣很悖,在參加完追悼會後,坐車返回武漢時,卻攤上了這種倒黴事情!
電光閃了一陣後,猛聽一聲炸雷滾過,老天彷彿被震破了一個大窟窿似的,醞釀已久的暴雨終於傾盆打下!
這個醫院本來就位於城郊,這棟老樓又是一棟獨立的樓房,與前面的主樓相距約三十米,且四面被樹林和綠化帶包圍住。醫院院牆外的公路沒有安裝路燈,公路對面只有零星的幾棟房屋,現在下著大雨,不但看不見行人,也聽不見車輛經過的聲音,她一個人被關在這棟老樓的頂樓上,簡直有一種被世界遺棄的感覺。
屋漏偏逢連夜雨,行船又遇打頭風。她正感到恐懼,又發生了更恐怖的事情——
病房裡的電燈忽然滅了!
她驚恐地衝到窗戶前,將半掩的窗簾完全拉開。
外面什麼也看不見。整個世界只剩下一片可怕的風雨聲。
風雨聲聽上去既似千軍萬馬在咆哮,又象無數鬼魂在哭喊。
“這是醫院,怎麼也會停電!?”
因為這棟樓房較矮,四周又被樹林包圍住,看不見醫院的主樓,因此她不清楚是整個醫院都停電了,還是隻是這棟老樓停了電,或者只是這間病房的電路出了什麼故障。
但好象不只是這間病房沒電,樓下的病房如果開著燈,她應該能看見透出的燈光,但樓下也是一片黑暗。
她又走到房門前,用力拍門——她雖然不是犯人,但目前疫情形勢十分嚴峻,所以她的人身自由也暫時受到了限制,不但不能擅自出院,而且連出入病房的權利也被剝奪了。病房的門被鎖上,除了醫生和護士外,其他人一律不能接觸她。
不過,病房裡帶有一個小小的衛生間,還有一個簡單的洗面臺,一日三餐,也都有護士送來,倒也沒有太多不便。
“來人呀!有人沒有?”
風雨聲太大,將她的聲音完全吞沒了,她叫喊了一陣,發現連自己都聽不見自己的聲音,於是停了下來。
“不知道醫院裡是否備有蠟燭?護士們是否正在為每個病房配送蠟燭?”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看見衛生間裡亮起了燈光。
來電了嗎?那為什麼病房的燈還是沒亮?
而且,衛生間的燈本來關著,就是來了電,也不該自動亮起吧?
她驚奇地看著衛生間虛掩著的房門,一時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怖感覺。
是電路有什麼問題嗎?
她呆了小會,才大起膽子走到衛生間門外,探頭朝內看去,裡面並沒有什麼令人恐怖的東西。
她呼了口氣,將門大大地開啟,並走進屋去察看門後的電燈開關。
電燈開關跟普通的家用牆壁式開關沒有區別,她用手按了兩下開關,但電燈沒有熄滅。
難道是開關失靈了嗎?她一邊想,一邊抬起頭檢查屋頂上面的線路。
線路好象沒有什麼異樣,連線頭都沒有。
她納悶地看了一會,正想洗個手後出去,就在這時,她看見洗面臺上面釘著的那面鏡子裡,有一個……
她的心跳都幾乎停頓了,呆了一下,才發出驚恐已極的尖叫聲!(未完待續,)
血咒(3)
七月二十日晚上七點四十二分,武漢市。
狄敞帶著幾分酒意,站在小東門站的候車亭前面,一邊等公交車,一邊看手機裡的短訊息。
再過兩年,他就要滿四十歲了。通常來講,一個男人到了“奔四”的年紀,還沒能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