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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資格端著水到她面前,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事了!
一旁的吳老師搓搓手,問:“現在呢?現在好點了嗎?”
阿惜:?
阿惜:“沒有。”
吳老師著急了:“怎麼會沒有呢?詹謹軒同學很關心你,你、你不開心嗎?”
“為什麼要開心?他又不是醫生,他又沒辦法治好我。”阿惜反問。
阿惜覺得這人實在是很不分尊卑。
哦,這個時代沒有尊卑的分別。那換一個說法。唔,這個人很沒有禮貌。
吳老師:“……”這話倒也有、有點道理。
詹謹軒的臉不禁有點綠。
一時間,病房裡又陷入了沉寂。
其他同學什麼也不敢說,只悄悄地吃著瓜。
這時候詹謹軒開口了,他嘴角扯出一個譏諷的弧度,毫不客氣地說:“江惜,你想怎麼樣?用自殺來威脅我?”
吳老師:“咳咳咳!詹同學,怎麼能這樣說話呢?我知道你的本意不是這樣……”
詹謹軒看也不看他,繼續對著阿惜說:“你還希望我做什麼?你以為你割了腕,我就會痛哭流涕地倒在你的腳邊,求著你活下來,不管你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嗎?”
大家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江惜單方面很依賴這個表哥。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心裡八卦的欲-望頓時上升到了頂峰。
這頭的阿惜聽見詹謹軒的話,揚起頭,皺住眉。
太沒禮貌了。
詹謹軒將她的模樣收入眼底。
蹙眉幹什麼?裝楚楚可憐嗎?
詹謹軒的聲音冰冷:“不知羞恥,江家怎麼教的你?”
這話可就說得太嚴重了。
其他同學不由縮了縮腦袋,心底都快好奇瘋了。
阿惜歪了歪頭,烏黑的髮絲從肩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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