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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額虎易如龍,大吼一聲:“拼肩子上,多說有什麼用?”
喝罷,狼牙刺一擺,猛向冷如冰砸來。
狼牙刺兩團寒光才起,錦毛虎的吳鉤短劍,也捲起兩團寒光,挾著沁骨寒氣,也同時攻到。
竹索橋能有多寬,另外兩人雖然作勢,卻無法撲出。
兩人四件兵器,電光石火的遞到,但冷如冰仍從容而立,臉上反而笑容更盛,但就在四般兵器僅離身寸許瞬間,只見他突然身子微微一矮,向前猛近一步,然後陡又長身,雙臂一分一震,大喝一聲!
“去罷!”
那錦毛虎和白額虎兩人,在綠林中,也算頂尖兒好手,才覺招式遞空,心細不好,但此時竹索橋上卻無法向讓,還未容兩人想出撤身自保之法,兩人胸前,似同時被千斤重的鐵錘;猛力擊中一般,兩聲慘哼,帶著他們殺人無數的兵器,左一右,直向竹索兩面跌了下去。
竹索橋兩頭是絕壁,下臨飛流,約有百數十丈高,波濤洶湧,震耳如雷,兩人這一落,連水花也看不見,便葬身洪流之中。
冷如冰兩掌震飛兩人,一聲輕嘯,捷如鬼悠,不等飛天虎和剪尾虎二人出手,大喝一聲:“兩位也下去吧,好弟兄應該同日同時死,冷某人成全你們。”
那飛天虎和剪尾虎兩人,只見冷如冰身影一動,卻沒見他如何出手,已聽老三老四傳出慘呼之聲,兩人是筆掌同出,招式一半也末遞出,已覺勁風罩面,本能的向後一退,但身形尚未站穩,已瞥見一條黑影直向兩人中間撲來。 結果不會有兩樣,兩人也是蓬蓬兩聲,各自胸前捱了一掌,帶著最後一口氣,向江心報到去了。 追魂手冷如冰,兩招擊落四人入江,好像全不費力,悠閒的向江心凝視著,口角漾起得意的微笑,心道:“哼!三劍,四虎,全是一些不堪一擊的傢伙,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他對於適才負氣離去的村姑,想也懶得去想,站了一會,緩步向前走去,破舊儒衫隨風飄忽,如流水,似行雲,飄逸之極,這二郎廟,相傳是李冰治水,其子二郎伯父治本有功,後人為之建寺,稱為二郎廟,宋時詩人所謂“刳羊十萬大作社”即是指的此廟,可見香火頂盛。
這廟建築得十分雄偉,雕樑畫棟,四閡古柏參天,俯瞞飛流,面迎索橋,寺後高峰插天,翠嶺翼展,風暴最佳,站在廟前,令人有風馬雲車之想。
冷如冰信步拾級而上,寺前是用青石鋪成的廣場,寬有七八丈,左右備有用白石砌成的平臺,臺中各值一株縱枯率絞的羅漢松,高約丈許。
他揹負著雙手,仰頭看了那“二郎廟”三個金字匾額一眼,正想向山門內走去,哪知才走到門口,陡然聽到一陣細脆的鈴聲由廟內傳來,抬眼看去,只見一箇中年婦人和一個少女,緩緩由內向外走來。
兩人全披著一件黑緞披風,胸前備繡著一朵不同樣式的紅花,黑緞披風邊沿上,中年婦人是用金線垂絡,少女是白色,但兩人每走一步,披風邊沿便傳出一陣細脆的鈴聲讓人感覺十分悅耳。
兩個女人之後,跟著一個胖大和尚。
冷如冰微微怔,心說:“怎麼紅花教會有人在此現身?他疾退兩步,故意轉過身去,揹負著雙手,眺望廟前風景。
三人雖尚未跨去廟門,但說話聲音已能聽見,只聽一個女人聲音說道:“別送了,適才的話要記好了。”
一個聲如宏鐘的聲音,想必是那和尚在說道:“壇主放心,這點小事,我一定去辦,只是,嘿嘿我要的……”
格梭一陣怪笑之後,又聽那女人說道:“你呀,就忘不了那件事,事情辦成了,我壇下備花隨你選三個五個都成!”
聽那和尚又道:“嘿嘿,壇主慈悲,我只要一個人!”
“那還不好辦?”一聲脆笑之後,女人又道:“那就看你賣不賣力了!”
說這最後一句話時,似是三人已跨出廟門,那女人話聲才落,忽又“嗯”了一聲,問道:“那是誰?”
冷如冰知道問的是自己,裝做不知,負著雙手,慢慢向前走出兩步,故意望著有如玉帶橫腰的溺江出神。
聽那和尚哈哈笑道:“小廟時有香容遊人,想必是一位遊客吧!”
但那女人對和尚的說法,似不同意,沉吟了一下,道:“走,我們去看看!” 步聲,挾著披風邊上的細脆的金鈴聲,已向冷如冰身後走來。
冷如冰裝做不知,但心中卻在暗忖:“和尚稱這女人是壇主,只不知是紅花教三壇中的哪一罈的壇主?”
這時,三人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