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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受過魔術師教育的雁夜恐怕根本不懂得如何對抗這樣的攻擊魔術,他身體之中的魔術刻印只是刻印蟲速成模擬出來的罷了,除了為Berserker提供魔力和使用蟲術之外,他就沒有哪一點是像個魔術師的,所懂得的不會比高野宗純更多。
Berserker正在與archer的鏖戰之中,間桐雁夜所能做的,只有不斷透支生命力驅使蟲子攻擊時臣,然而時臣的火之術式天生就是蟲術的剋星,乾熱的烈焰毫不留情地吞噬著飛來的蟲子,也吞噬著雁夜的生命。
同樣被火焰灼燒著的白髮魔術師好像根本沒有痛感,蟲子對身體侵蝕而產生的劇痛也許早就讓他的痛覺神經麻痺掉了,不過他那猙獰的臉色說明他並不是毫無知覺的,只有嘴中仍舊不停地吐露著詛咒的話語。
“殺……殺了你……你們…………時臣…………髒……髒硯……”
終於經受不住這灼燒痛苦的雁夜忍不住在地上扭動著,卻不慎撞斷了護欄,身體直直地向著這棟建築邊上的黑暗小巷墜去,然後發出重重的一聲落地聲。
這棟三層的建築物雖然不高,但也不算太低,如果平時是決計摔不死人的,不過對於摔下去之前就已經收到了重重傷害的雁夜來說,可就難說了。
想要走過去看看最終結果的時臣駐足停下了腳步,因為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乾癟的老頭兒。
間桐髒硯拄著柺杖嘿嘿地怪笑著說道:“好久不見,遠坂的家督。”
“……好久不見,間桐翁。”
與被自己不屑一顧的間桐雁夜不同,對於面前這個老人,遠坂時臣可不敢有任何鬆懈。
姑且不說別的,時臣從幼時第一次見到間桐髒硯開始,眼前的老人就保持著這副模樣,沒有年輕,當然,也沒有衰老,而他從父親那裡,也得到了同樣的答案。
之所以同意將櫻過繼給間桐家,可不是明面上所說的,不忍心看著這數百年的家系斷絕的緣故,除了覬覦間桐那數代相傳的魔術刻印之外,也未嘗沒有這方面的考慮。
假如他所猜測的是真的,那麼只要有這個老人存在,間桐就不會湮滅。
發覺對方明顯沒有接話意思的時臣只能硬著頭皮尋找話題,“小櫻最近過得怎麼樣了?”
“哼哼,好極了。”髒硯假惺惺地笑了,“雁夜跟那孩子玩得很好呢,雖然是個不肖的後代,但在這方面倒是還有些用處。”
總算知道了對方的來意,時臣也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是嗎,那就再好不過了。”
髒硯沒有接著說話,甚至也沒有道別,就像來的時候一樣,忽然在時臣面前就那麼消失了,同樣消失的還有之前摔到暗巷之中,還在散發著充滿怨氣的魔力波動的雁夜。
燒掉最後一隻還在活動著的蟲子的時臣收起了火之術式,整了整沒有絲毫亂掉的衣襟,嘆了一口氣。
事實上,到現在為止,時臣仍舊不瞭解雁夜怎麼會突然決定參加這次的聖盃戰爭,畢竟間桐翁要求過繼小櫻就是因為間桐後繼無人了。
當然,他更想不通的是為什麼白髮魔術師對他如此痛恨的樣子……如果是因為葵,那也不必要等到現在才爆發吧?而且雁夜怨恨的,除了自己,還有間桐翁。
(想不通就別想了吧。)
時臣搖搖頭,乾脆轉向河邊觀察起海魔那一邊的戰局了。
15第十五章
就在雁夜失去意識的瞬間,未遠川上空的局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雁夜在這之前所下達給Berserker的第一命令是攻擊作為時臣servant的archer,然而當他昏過去之後,失去了指令約束Berserker立即就將矛頭對準了saber。
假如知道了Berserker的真實身份,大概不會有人感到意外,不過此時的saber對於這飛來橫禍除了愕然更多的是一種躺槍的憋悶感,已經被caster錯認過一次的騎士王顯然將黑騎士的行為視作了同樣的狀況。
而且這也打亂了之前他們的計劃,難得Lancer折斷自己的寶具,解放了saber的左手,然而舉起黃金之劍的騎士王還未能凝聚起魔力徹底瞄準目標,就被F15機載2omm巴爾幹機關炮的炮火打斷了。
儘管面對這不斷的炮火,saber躲得非常輕鬆——假如有人看到這一幕,說不定會以為是在看一場好萊塢大片——但她的心中仍舊非常鬱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