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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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口氣,這兩個人給他造成的壓力,比想象中還要大。
“我說,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吧?”
“嚯?雜種,聽你的話,你已經猜到綺禮的打算了?”吉爾伽美什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充滿興味地反問道。
“……並沒有,只是差不多猜到了,也在來之前去了一趟遠坂家,確認了遠坂時臣的下場……”宗純冷靜地回答道,“可惜還是沒能趕上。”
o:2,又輸一局。
雖然宗純已經猜出了前因後果,但最後還是差了一步。
不過,比起最初完全敗下陣來,這次言峰綺禮能贏很大程度上來說要依託於運氣,如果不是雁夜提早來,宗純也是有機會阻止的……還是說,對方是連同雁夜的急迫都計算在內了呢?宗純抬起頭仔細地觀察神色無波的神父和滿臉寫著“有趣”的英雄王,沒能發現任何答案。
宗純最後之所以選擇前來,當然不會是為了救雁夜,只是想將之前輸掉的一局贏回來而已,結果卻是輸掉了第二局,不過,他也沒有因此而想要放棄的念頭。
不管是什麼地方也好,也想要扳回一局。
“你們得到了聖盃之器,雁夜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吧?”宗純低下頭,這番話擺明就是示弱,但不得不否認的一點是,他也確實沒有在吉爾伽美什面前全身而退的萬全準備。
在參與第四次聖盃戰爭的七位servant中,除了沒有接觸過的assassin和眼前的archer以外,宗純並不畏懼任何一位。
高潔的騎士王和那位同樣遵循騎士道的Lancer就不必說了,Rider也有自己的準則,就連caster,在他沒有想發|洩鬱悶同時宗純又沒惹到他底線的時候,也是毫無危險的,Berserker雖然瘋狂,卻只固定地攻擊saber而已……只有archer,宗純實在摸不清他的想法。
“哈!雜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放你和這個渣滓一馬?”
“……”對於archer的反問,宗純說不出任何話,正是因為他不是天真的孩童,所以反而無法進行反駁。
“雖然已經跟垃圾無異,但他所養那條瘋狗倒是還有些用處。”
黃金servant召喚出一柄劍,狠狠刺向了被觸手整個包住的雁夜原本該是右手的部分,被寶劍鋒芒所掠的觸手們紛紛避之唯恐不及地散開,劍鋒最終毫無偏差地刺入了雁夜手背上的咒令刺青之上,將他的手掌狠狠釘在了地板之上。
若是有人能認出它或許會很驚訝——恆常之劍杜蘭達爾,連同大理石都能切開的它在英雄王的寶庫之中也只是眾多名劍的其中一把而已。
“——!嗚嗚嗯嗯嗯——!”
眼看著原本已經被折磨到毫無力氣的雁夜因為這痛苦又再度掙扎了起來,宗純深深嘆了一口氣。
Berserker的能力對於擁有許多寶具的archer來說是天敵,就算雁夜的心已經崩潰掉了,對於本來就瘋狂的黑騎士不會有任何影響,英雄王會不想放過他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明白了。”
archer帶著幾分難言的期待看著男孩的行動,高野宗純走到了杜蘭達爾邊上,握住劍柄稍一用力——令人驚訝的是,原本已經深深插|入地面十數公分的寶劍就這樣被輕易地拔|了出來,就好像之前它插在的不是岩石地面,而是豆腐一樣。
再次被撕裂的傷口讓雁夜沒有了束縛的右手再度掙扎了起來。
“別讓他亂動。”男孩輕輕地吩咐道,等雁夜的右手再度被觸手纏上,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舉起了劍——
這一次觸手完美地貫徹了男孩的命令,即使劍鋒及身也是一樣,一道白光之後,數截跳動的觸手連同著一整隻成年男子的右臂,掉落在了地板上。
間桐雁夜已經痛苦到連嚎叫都做不到了,即使已經陷入狂亂,身體的本能也在這一刻保護了他,眼睛一翻就完全昏迷了過去。
“……這樣,就可以了吧?”
宗純讓開位置,將掉在地上那手臂上的令咒展現給兩人看。
如果只是想要讓雁夜退出聖盃戰爭,這樣已經足夠,雖然也有言峰綺禮這樣原servant迴歸聖盃後與新servant訂立契約的例子,但誰都不認為這樣狀態的間桐雁夜能夠做到這一點。
(!……怎麼可能!)
一直沒有說話、表情也沒有變化的言峰綺禮終於第一次皺起了眉,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