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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他讓她愛上他，但也愛他。可就是沒能在一起，不是嗎？
“別傷害自己啊！笨蛋！”莫然趴在嚴以殤的座位上，抹著眼淚。
第十章：告白在雪天
自從上一次嚴以殤狠心拒絕莫然的關心，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現在是11月份，在上海這座大城市，偶爾的一次下雪天都是讓人那麼的奢求與渴望。
莫然看著窗外，天色逐漸昏暗下來。心裡面想著：沒有和嚴以殤說話已經那麼多天了。沒有和嚴以殤開玩笑已經那麼多天了。沒有見到嚴以殤已經那麼多天。原來即使那麼多天不見他，她還是會想他。那種思念，莫名其妙，卻深入人心。
莫然會時不時的看向嚴以殤的座位，但是，那裡就是沒人。就連自稱是他未婚妻的項羽菲，如今也和他一起消失了。怎麼就不見了呢，那兩個人？
“莫然。來下辦公室。”班主任向莫然招手示意她去辦公室。
“老師，有什麼事嗎？”莫然看了下週圍，就只有她和班主任老師兩人。
“莫然，項羽菲呢，有可能要轉學。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下重新當班長。”老師將手插在口袋了，也許是因為辦公室沒有開空調的緣故，冷颼颼的。
“那。。。嚴以殤同學呢？”莫然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雖然現在才高二，但是他們兩個好像都打算要去國外讀書。”班主任停頓了一下還想說什麼，但始終沒有說。
“老師，我覺得陳翊很適合當班長。”說完，莫然毫不猶豫的回頭離開辦公室。
莫然忽然有一種好像再也見不到嚴以殤的感覺。去國外讀書嗎，對莫然來時觸手可及，但卻又咫尺天涯。莫然回宿舍將校服換下，裡面穿了件單薄的襯衫，外面批了件針織外套就這樣出校了。
出門前沈靜瑤還很擔心莫然：“莫然。你要出門嗎？”
莫然淡淡微笑著回答道：“嗯。”
“莫然。早點回來啊。”沈靜瑤面容憔悴，“陸瑾萱請了2個月的假，現在你又。。。。”
莫然走在大街上，與無數個陌生人擦肩而過。城市那麼大，想見一個人，是那麼困難。要是可以，時間倒流，讓她再見一次嚴以殤吧，一次就好了。最起碼想知道他去哪個國家讀書，好在那裡等她。
莫然來到小外灘，這裡很美，美到讓人覺得這世間所有的惡都是善。莫然坐在地上，肆無忌怠的喝著啤酒，她甚至都忘了，自己在哪條街上的哪家便利店裡面買的啤酒。莫然含淚看著啤酒，這是第幾次喝了？
天空下起了小雪。雪花沒有閃電那般驚人的速度，沒有雨點那般穿心的疼痛，但是，雪，這個東西，落在人的身上很冷，很冷。。。
在雪天哭泣，可以感覺到淚水的熾熱，和心的疼痛。
莫然踉踉蹌蹌的站起身，走路搖搖晃晃的，在轉角口的座位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莫然走過去，使勁的想讓自己看清楚，他是誰。
“嚴以殤。”由於喝酒了的原因，莫然痴痴的指著他的鼻子說道。
“你喝酒了嗎？”嚴以殤的眼神略帶驚訝的問道。
“我就是喝了點香蕉牛奶。”莫然順勢坐在他身旁。
“噗！”嚴以殤捂住嘴，差點笑出了聲。
“你。。。閉嘴。笑什麼笑！該哭。。。好嘛！”莫然瞬間舉得腦袋好沉，就索性靠在嚴以殤的肩上。
“下雪了。你是不是改回學校了。”嚴以殤轉頭看向爛醉如泥的莫然。
“不能回去。。。回去了。。。就再也見不到你了。見不到你。。。就覺得好怕。”莫然說著說著就哭了，用手捂住眼睛。
“我以為，我不在，你也可以照樣過。”嚴以殤將莫然的手輕輕的移開。
“是。。。照樣過。就是。。。微笑。。。少了點。”莫然看向嚴以殤繼續說道，“你是不是要出國？”
“。。。”
“可不可以。。不要走。”
“。。。”
“不要走。好不好？”
“為什麼？”
“整天想你。算不算喜歡上你？”
“你這是在跟我告白嗎？”
“嗯！”
“那你倒是有誠意一點啊。”
“我喜歡你，嚴以殤。”莫然在嚴以殤的肩上睡著了。
“你敢告白的再晚一點嗎。。。莫然。”嚴以殤在莫然的眼角輕輕一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