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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不息的罡勁中,令人有窒息之感。
此時,南宮亮怒火更熾,怎願示弱,鼻中一聲低哼,全身真元倒轉三十六穴,雙掌電般迅揚而起。
“楊枝甘露”所化一甲子以上的功力,立刻透掌而出,說時遲,那時快,二拳二掌所發暗勁,硬生生迎頭接實。。
“噗。。”地一聲悶響,平起一股旋風,四溢的勁氣,把附近的異花奇卉,掃得狼藉一地。
響聲中,南宮亮與悟業大師雙雙倒退三步。
南宮亮心頭一震,暗忖道:“少林寺武功果然不同凡響,如此看來,‘影子血令’其人,令人可畏。”
此念電般掠過腦際,但他豈肯服氣,身形一退,旋即又進。。
這邊,悟業大師心中,想法又何嘗不與南宮亮一樣,幾乎同時,功力暗運,“百步神拳”又已搗出。
忽然就在這剎那,四周碉樓上的燈光,驟然變成白色,四道強光,交叉罩射到悟業大師及南宮亮的身上。。
接著,燈火大明,院中響起一聲宏亮的笑聲,道:“近一年來,入閻王堡的人,接二連三,可是以本堡作搏鬥場所的,卻以二位為第一次,精彩精彩,‘百步神拳’對‘無影叟’絕學,確是—場好戲。。”
突然的變化,使搏鬥雙方心中同時一驚,硬生生地撤回招式,雙雙躍開,目光瞬處,二人同時又是一震,三丈外一棵榆樹之下,屹立著三人,正是容貌威凜的“獨腳閻王”及其女蘭兒,旁邊尚站著一個身穿黑衫,個子又瘦又高的中年陰沉漢子。
這當兒,南宮亮心中戒意頓生,暗忖道:“以自己及悟業和尚的功力,竟被他暗中潛窺這麼久,未曾發覺,這‘獨腳閻王’確是一號扎手人物。。
而聽他口氣,悟業大師顯非堡中伏樁,莫非他也是有為而來,剛才出手,也因將我誤為堡中之人,這真是一場大大誤會。。”
轉念至此,目光一瞥旁邊的悟業大師,只見他也正驚奇地向自己瞥視,不由歉然一笑。
只聽得“獨腳閻王”話聲一頓,接著語氣轉為陰沉,繼續道:“嘿!我道何人有這般大膽,原來竟是少林寺十八羅漢之首的‘降龍羅漢’悟業大和尚。。”
說到這裡,目光緊盯著南宮亮接下去道:“小娃兒,想不到未及二年,你竟習得一身絕藝,夜入本堡,老夫要與你算算那瓶‘楊枝甘露’的舊帳。”
南宮亮星眸神光飛射,猛然挺身踏出二步,長劍嗖然出鞘,冷冷道:“楊枝甘露不過是一筆爛帳,盜人者被盜,因果迴圈,有什麼好算?區區南宮亮倒想與你結算一下總帳。”
“獨腳閻王”神色驚奇地“哦”了一聲,道:“原來是洛水南宮之後,故人有子如龍,好不令人欽羨,不知你有什麼總帳要與老夫算的?”
這幾句話,一反剛才陰沉意味,卻隱含一份感嘆。
南宮亮念頭尚未轉得過來,只見“降龍羅漢”悟業大師向他合十道:“原來是南宮小施主,老衲一時心焦,以為小施主是堡中巡夜之人,冒昧出手,尚祈海涵。”
一代高僧如此有禮,南宮亮忙赧然道:“晚輩剛才口不擇言,尚望大師原諒。”
悟業大師飛快介面道:“只有一點,老衲極不明白,小施主何以提到老衲師弟,悟眾大師?”
南宮亮心中一怔,一時之間,不知怎麼措置回答?
他知道少林素重清譽,貿然說出,如對方不信,豈不弄巧成拙?何況自己也沒有親眼見過悟眾大師,憑的只是“鐵筆神風”班睢的臨死之言,真象如何,尚待追究,空言無據,怎能信口亂述。。
就在他正感為難之際,忽聽“獨腳閻王”大喝道:“老和尚,‘閻王堡’不是你們敘禮的地方,請問夤夜駕臨,是何意圖?”
南宮亮靈機一動,忙道:“這事說來話長,如有機緣,區區自會奉告,或許大師今夜自己便能找出答案來。”
悟業大師壽眉微皺,神色迷惘地掃了南宮亮一瞥,旋即面對“獨腳閻王”,雙手合十,高誦一聲佛號,道:“出家人夤夜逾牆越屋,確有不是之處,但施主二次進入中原,建下這片基業,雄心不減當年,武林中疑懼側目,視為神秘之地,可知也成了江湖上的是非之源。”
“獨腳閻王”哈哈長笑,道:“雄心?老夫自昔年敗於洛水南宮之手,爭霸之心早泯,建下此堡,不過是葉落歸根,作終老打算,不知你和尚怎說本堡成了是非之源。”
悟業大師冷漠地道:“施主言不由衷,如說隱身終老,何必建下碉樓,防範得這般嚴密,而且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