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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木板門被蕭綽掀開,她一面掏出一塊手巾捂住頭髮,一面走進了門口。
坐在茶几旁的蒲團上的蕭思溫立刻站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她。
“爹!”蕭綽用契丹話喚了一聲,臉上表情複雜,幾乎要哭出來,“他們逼我上臺跳舞……頭髮也不是我自願弄成這樣。我在許國無時無刻不想回家……”
“為父明白,明白。”蕭思溫一臉惆悵道,上前拉住蕭綽的手臂,“沒工夫述說那些,坐下,為父有話與你說。”
蕭綽似乎猜到了什麼,問道:“女兒能為爹做什麼?”
蕭思溫上下打量了一番她,低聲問道:“郭紹對你如何?”
“他沒有為難我,白姨娘和陸姐姐很照顧我。”蕭綽道。
蕭思溫皺眉道:“為父不是說的這個,郭紹可曾……讓你侍寢?”
蕭綽立刻搖頭,接著便道:“不過許國皇帝對我還好,我去求他,放爹一馬!”
“晚了!”蕭思溫馬上搖頭道,“現在做什麼都晚了。為父不是要他放,而是……”他很難以啟齒的樣子,“為父想與燕燕一起留在許國。”
蕭綽愣在那裡,一時沒回過神來。
蕭思溫沉聲道:“為父回國死裡一條,只有留在東京讓許國皇帝庇護,尚有一線生機。”
“爹要投降許國?”蕭綽道。
蕭思溫臉上漲|紅,眼睛也佈滿了血絲,“燕燕,無論你身在何處,只有父母才是你的依靠,你不能看著爹死!”
蕭綽聽罷忙道:“女兒馬上去求許國皇帝。”
……宦官王忠走到湖邊的水榭,拜道:“稟官家,蕭綽在月洞門外求見,奴婢不通報她就不走。”
這時符金盞已回去整理儀容去了,郭紹還留在湖邊看風景休息。他隨口問王忠:“見朕作甚?”
王忠躬身道:“回官家,蕭綽沒說,奴婢不知。”
“這時候一定為她爹來的。”郭紹站起來,沉吟道,“現在朕還能怎樣幫上蕭思溫……難道蕭思溫要認輸投降?”
郭紹轉過頭:“把蕭綽帶到這裡見朕。”
沒多久,王忠將蕭綽帶進來,抱拳一拜便退出去了。蕭綽眼巴巴地看著郭紹,還不忘向下一蹲,喚道,“陛下……”
郭紹的語氣變得溫和,十分有誠意地說道,“宴席上發生的事,朕向你道歉。無論蕭思溫與朕有何恩怨,朕也不該怪罪到無辜的人身上。”
蕭綽想了想,“周夫人也在場,她能獻舞,我為大家跳舞也不算過分。”
郭紹這樣說,並非高尚博愛,僅僅因為蕭綽是個美女。她的肌膚白淨緊緻,雖然身體還沒長開,臉也帶著幾分稚氣,但郭紹認為她是個漂亮的小娘,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散發著清香。
他用細緻的目光打量著蕭綽的身體,對自己的念頭絲毫不掩飾。
自古在權力和財富集中的地方,從來不乏美女,郭紹此時並沒有多少欲|望,但他依舊保持著憐香惜玉之心。就好像一個從忍飢挨餓中走出來的人,哪怕每天都有大魚大肉,看到倒掉食物時依舊會覺得可惜。
郭紹沉吟片刻,看著蕭綽直截了當問道:“你想要什麼?”
蕭綽沉默片刻,說道:“家父想留在東京,請陛下開恩。”
“哦……”郭紹恍然,果然如同自己猜測的一樣,蕭思溫無法給他驚豔的意外。
郭紹道:“燕燕,朕不能那麼做。”
“為何?”蕭綽一臉哀求之色,臉上一紅,眼睛依舊大膽地看著郭紹不迴避,“只要陛下答應這件事,燕燕願意答應陛下的要求……任何要求!”
一個十幾歲的小娘能拿什麼什麼交換?郭紹用腳趾頭都想得出來……甚至這種時候可以更放縱一點,他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諸各種荒|淫的物什,甚至想象眼前純潔帶著稚|嫩的小娘表現出各種各樣的與外貌反差的事。
郭紹的眼睛沒從她身上移開,手卻下意識端起几案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打溼燥|熱的嘴唇和口舌。
他很快意識到金盞在同一個院子裡,思緒略有些混亂。他想起自己的山盟海誓,從來沒覺得眼前的想法是對的……只是誠摯的感情,也不能完全壓制那些面對誘惑時的本能欲|望。
“燕燕。”郭紹的聲音很輕,“朕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單憑個人喜好來左右國家大事。”
他無須對一個十幾歲的小娘解釋其中關節。
蕭綽一臉失望,又道:“那……陛下還能見家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