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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當即鼻息一凝,面色蒼白。
俯身下拜,跪的乾脆利落。
“大王之前,江山俯首、社稷稱臣,大王何時入城,那什麼時候就是吉時。”
說罷,叩首如搗蒜,顯然是嚇得不清。
“行了,起來吧,繼續往下說。”
得了駱永勝的準,這王旦才算緩過一口心氣,謝恩復言,但也是小心翼翼,仔細斟酌。
“大王繞城一週再赴京郊社稷壇祭天,誦燒檄文,後由亡宋丹陽王守節率趙氏宗族奉傳國璽,大王納之,繼而交銀臺司起草登基詔書,定下登基大典相關事宜,一切事畢,大王先晉楚皇,登基之日加冕為帝,便是華夏九州共主的皇帝了。”
先皇后帝,這也算是王旦這群投降派絞盡腦汁搞出來的禮法了,壓根在中國歷史上沒出現過。
哪有造反派會這麼墨跡。
而之所以這麼搞,也是一種馬屁。
因為無論是趙匡胤即皇帝位,還是往前追溯到唐朝李淵、隋朝楊堅,晉朝司馬炎、魏國曹丕,這些位開國皇帝的登基都是禪讓來的。
是前朝皇帝不幹了,把帝位禪讓出來,禪讓典禮就和登基典禮一道操辦,中間沒有過渡期。
可駱永勝這怎麼辦?
你說是趙宋禪讓駱永勝顯然不願意,而且趙宋的皇帝也死了,壓根就不存在禪讓這麼一說,那留在駱永勝面前可供學習的,只有兩個人。
始皇帝嬴政、漢高祖劉邦。
可是這倆人的皇帝位含金量多高?
秦是一統寰宇開闢帝基,功蓋三皇五帝,這才加的皇帝位。
劉邦也算勉強是起自寒微,誅暴秦、平諸侯,廓清帝宇、再造山河,可即使如此,劉邦在即皇帝位之前,那也是文武百官三請三推之後,‘勉為其難’率領文武大臣祭天晉位,登基為帝。
所以想當皇帝,尤其是開國皇帝,你得有能拿出手的功績,然後還得假模假樣的連推帶拒,最後實在是為了蒼生黎民之幸福,沒辦法了,硬著頭皮才做的。
還得說一句,天下有賢者出,寡人當讓。
這叫什麼,這叫謙虛,叫禮法。
所以打漢朝之後,大一統王朝的開國皇帝基本都是靠著禪讓來的。
當然,像南北朝時期、五代十國時期,分裂政權的皇帝數不勝數,蠻夷的皇帝也不少,這中國的禮法也不重要,也就沒什麼人在乎。
搞得皇帝這個名頭,含金量暴跌。
也就傳統的世家大族還是極為重視的。
直接登基,沒什麼能拿出手的功績,江山也沒有一統。
本來呢王旦這群文人的意見是勸說駱永勝別急著登基,楚王先幹著,起碼等統一天下之後再登基,是怕駱永勝心急不願意,才不得不折中一下。
先晉楚皇,等平了四海的割據勢力,再舉行登基大典,加冕為帝。
“別費那個勁了,孤聽著都腦脹。”
駱永勝不在意的擺擺手:“祭天孤也沒那個時間,這樣吧,東京安民,老百姓該幹啥幹啥,政權交替變幻,誰做皇帝跟他們也沒什麼關係。
這皇帝位孤先不晉,等孤將來提兵北上,先捏死李德明那個党項夷,祭了遠祖黃帝廟後,在長安登基。”
這句話說的王旦一愣,他馬上捕捉到了駱永勝這句話中一個極重大的政治訊號。
在長安登基。
新朝要定都長安?
那大傢伙在東京的家業家產怎麼辦?
王旦是愣住了,可駱永勝沒功夫照顧他的情緒,自顧自說道。
“你們擬的章程孤都看了,浮華繁瑣,心意孤領了,但是不準,回去吧。”
說罷,合起奏本,隨手拋到王旦腳下。
他不姓趙,沒必要給這群降官留臉!
王旦失魂落魄的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消失,駱永勝冷笑。
其實對於這王旦來的目的,或者說這封入城相應章程條款的目的,駱永勝心知肚明。
這就是一次試探。
想要試探一下駱永勝這位新的人主想要做什麼。
如果駱永勝好說話,就會按照這群宋臣的意見來安排接下來的行程,這樣一來,就說明日後改朝換代之時,權力的分配、國家的制統這些核心點士大夫們和駱楚有的談。
說通俗點,就是國家換了個名字,龍椅換了個皇帝,根上沒太大變動。
大傢伙酒照喝、舞照跳。
可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