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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年初兵不過十萬,短短一年,上哪裡去徵募四十萬大軍?即使有武岡叛軍從逆,加上永順當地的土司夷族相助,數最多也就萬,姑且算他強徵十萬民夫,綜算下來,也就不過二十萬人。
全帶到襄州來,他洪州老營不要了?
據臣所知,在婺源,駱逆義弟,其所謂的輔國上將軍駱永捷此刻正帶兵三萬屯於婺源,說明駱逆此番進駐襄州,最多不過十五萬人。”
一番分析做的頭頭是道,確實可見水平,但曹璨嘴唇子一碰倒是輕巧,聽在趙恆耳朵裡,還是心裡哆嗦。
那可也是十五萬啊!
“駱逆狼子野心,全然不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更無誠信一說,年初退兵,這年尾又來北犯,朕甚恨之啊。”
聽到這話,曹璨心中直倒胃口。
誠信?合約?
那玩意是用在國與國之間的嗎?
國家與國家之間壓根就不存在公義一說。
唯一能信的,只有自己手中的鐵和將士流下的血!
自古只有鐵血澆灌的王朝,哪有誠信存世的國家。
幾千年的歷朝歷代早都用被屢屢侵略如此這般血淋淋的例子來生動詮釋了,怎麼自家這位皇帝還信這一套?
你大爺還曾跪地上一口一個忠君報國呢,不一樣轉頭就在陳橋驛黃袍加身?
人家駱永勝是大楚的開國之主,能做開國之君的都是什麼樣的人物?
哪一個不是萬里挑一的梟雄。
唉。
曹璨心裡滿不是滋味,看著趙恆都不知道該勸什麼,好在後者也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又一次問出了那句話。
“諸卿家,此番,是戰是和啊。”
這一次,連王欽若都站了出來。
“陛下,臣,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