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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數千枚炮彈轟炸,就可以將城牆轟成齏粉。
戰爭這個遊戲的規則,隨著火炮的誕生註定要改變。
韓德昌雖然在寇凖的嘴中不算是什麼名將,但好歹也戎馬一生四十多年,腦子還是有點的。
既然堅城不可守,那就只能打陣地戰了。
於是,韓德昌直接把中軍移出了城,依託高粱河和沽河兩條河道深挖溝壑塹壕,如此一來,別說火炮、攻城車了,就連大軍團推進都不可能完成。
只能散兵陣進行衝鋒。
“韓德昌,這是要跟咱們打陣地戰了?”
周柏舉目眺望,清楚的看到對面遼軍陣地上,密密麻麻數百個塢堡。
“韓德昌收攏了殘軍,又搬空了整個燕雲十六州,強徵了十幾萬男丁,雖說都是烏合之眾,但背靠幽州用之不竭的弓箭刀槍,還是很有威脅的。”
參謀官一樣蹙緊眉頭,大感棘手。
“現在遼軍之數恐怕有二十多萬,比咱們還多不少,這高梁河、沽河又處處都是塹壕泥道,這場仗難打了。”
當年趙二御駕親征帶著幾十萬大軍北伐,也是這樣一路打到幽州城,遼人當初也是玩的這一手,整的宋軍後勤上不去,前線的軍隊和中軍又斷開聯絡,行軍速度遲遲跟不上,遼軍抓住機會玩穿插分割,最後就是趙二高粱河慘敗。
一戰葬送掉趙宋十幾萬精銳禁軍,自己也落了個驢車逃命。
歷史會重演嗎?
“仗怎麼打,後面咱們再好好合計,現在,先給本帥把耶律玉哥給抬到陣前。”
周柏大手一揮,直接命人把耶律玉哥的屍體抬了出來,派幾名大嗓門計程車兵開始陣前喊話。
“狗日的韓德昌,快來看你那雜種兒子最後一眼。”
韓德昌就在前線,當然看得真著。
耶律玉哥被抬出來的那一刻他就看見了。
心,不由得一痛。
但是離得遠,韓德昌也看不出來耶律玉哥此刻是死是活,只知道耷拉著腦袋被捆在一根木樁上。
“漢人,你們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讓你觀個刑。”
周柏揚起了手,眸子裡滿是猙獰。
“給本帥把耶律玉哥扒皮抽筋!”
“漢狗敢爾!”
韓德昌氣的渾身發抖,卻被身邊幾個親兵牢牢抱住無法動彈。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被一刀接著一刀,生生將整張皮剝離下來。
剝皮、去骨、抽筋!
“兒啊、兒啊!!”
韓德昌捂住心口,兩眼發黑,大呼一聲。
“痛煞我也!”
呼罷,口吐鮮血仰面栽倒。
這便是天道好輪迴,一報還一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