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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端坐飲茶解酒的駱永勝忙起身相迎。
“賢侄,恭喜啊。”
侯秉忠的臉上有些灰塵,開口道了一聲喜後便轉了話頭:“你這府上的地道修的可是不錯。”
“沒辦法,狡兔亦有三窟,我可不敢拿自己小命開玩笑。”
駱永勝笑笑,請著侯秉忠落座,替後者斟茶。
“果不出侯叔所料,今晚胡顯他們都詫異侯叔您為何沒有露面,前些日子我和蘭香菱做的那出戏有了用武之地,只是委屈侯叔您了。”
“哎,這有何不可。”侯秉忠搖搖頭,不以為忤:“區區一點名聲罷了,與大業相比輕如鴻毛,你考慮的周全,只有交惡與我,才能更好的親近胡顯他們,這樣能為接下來的佈局爭取時間和空間,不然他們還怎麼敢更放心的信任你。”
做一齣戲,給侯秉忠戴一頂綠帽子,後面駱永勝就要面對前者的‘報復’,繼而尋求胡顯等人的庇護。
從這一點上來考量,胡顯等洪州本地的官員打心裡就會認定,駱永勝的小命那是時刻攥在他們掌心裡的,日後必盡心盡力做他們的馬前卒。
駱永勝越忠誠,他們就越信任。
信任就不會再留存心思來時刻監視駱永勝的動靜,減少露出蛛絲馬跡的風險。
而且這麼做對侯秉忠也是一件好事,洪州城上下都知道他被駱永勝戴了綠帽子,兩人已是交惡有仇,這樣萬一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駱永勝之事提前敗露,引起朝廷征剿,朝廷也不會懷疑侯秉忠是駱永勝的同黨。
死的只會是駱永勝一個人,侯家依然是那個侯家。
“是要爭取空間啊。”
駱永勝嘆了口氣:“根基打的越深、人手招募的越多,將來起事之初才能更快的控制住洪州全城,不然一旦出現紕漏,可能我們都還沒穩住洪州呢,朝廷的平叛大軍就到了,屆時項上人頭難保。”
“不說這喪氣話。”侯秉忠止住駱永勝的話頭,問道:“可為麟兒取名嗎,若還未,倒是可以尋那任修賢,別看此人只是個訟棍,但學識還是不淺的。”
“勞侯叔費心了,名字業已取好,叫玉晟。”
玉晟、駱玉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