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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條小道,又去了西城門附近,遠遠眺了一眼。
把守西門的廂軍不多,能有個三四十人左右,不過多數都待在兩間兵舍裡,少部分在外值守的也圍著虞侯,忙著耍錢賭博,吆五喝六。
僅有四個士兵手持緝捕令,挨個盤查。
看的出來,便是下了城禁,揚州衙門對於兩名差役的死,也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
所謂的城禁盤查,反而更像是藉機索賄。
即便如此,駱永勝也不打算冒險強行出城,生命只有一次,他不會也不願意拿自己的生命去賭風險,因為他不覺得這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火燒錢府庫倉的計劃,勢在必行。
酉時一過,更夫報了點,一日一度的宵禁又開始了,駱永勝縮回到荒宅中,靜謐的夜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對街民宅裡那張破舊木床的嘎吱聲。
娛樂匱乏的古代,老百姓似乎更鐘愛在入了夜生孩子。
這些靡靡之音駱永勝處之泰然,倒把永捷幾個大小夥子撩撥的心癢難耐,躁動不已,要不是逃命的大事壓在心頭,估計非得躲進破爛的棉被裡做些手工活。
“這個點,通渠街的花坊還沒有歇業,另有一執行宵禁的執宵都,戌時過了之後雜作都的兵會清街,而後他們會回家或者回兵營聚賭,屆時我們再出發動手。”
這些情報可不全是駱永勝一個人觀察出來的,為此他還尋了一地痞花了些許錢得,相互佐證的。
對於夜巡的廂軍行動時間,揚州城裡的地痞無賴最是瞭解,不弄明白,他們靠什麼行竊,還怎麼夜探寡婦門。
宅門外的更夫走了一趟又一趟,夜空裡報更的聲音響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亥初一刻的報更叫點,駱永勝便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一動,駱永捷等人都站了起來,目光炯炯。
環顧四周,駱永勝下了命令。
“帶好火物,拿好農具武器,咱們,出發!”
夜風在這一刻也躁動起來,吹的駱永勝光禿禿的腦門有些發涼。
恰是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