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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便找一處酒家吃飯,洪州富庶,倒是不缺這酒樓飯館,家家生意都火爆的緊。
上到二樓,找了兩張臨街的桌子坐下,依欄望遠,便盡收洪州美景於眼底。
“江山秀麗,風景如畫,洪州,真天賜之城啊。”
許是眼下兜裡有錢,肩上無擔,駱永勝心情大好之餘也開始有了拽文的興致,倒是讓身旁的侯三反有了些不適應。
但侯三還是附和道:“是啊,自太祖開國立鼎之後,洪州四十年無亂,安定祥和,繁榮富庶,已養育了三代人啊。”
古人生產的早,往往十四五歲便婚配育子,四十年說三代,倒也不算過失。
“去年一年,洪州三司財稅達五十一萬八千貫,夏秋田畝兩稅計三十六萬四千貫,僅這洪州一州六縣,便為朝廷貢獻了近一百萬貫的稅賦。”
侯三唸叨著:“遍數我大宋州府數百,富庶超洪州者,僅升州、東京兩地,雖說眼下朝廷設了市舶司,但福泉兩州到底不過是漁村而已,還是差點氣候的。”
“侯兄去過汴京否?”
“去過。”
“如何?”
侯三微微一怔,陷入了沉思當中,片刻後才開口,語氣驚歎。
“侯某粗鄙,胸無點墨,實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只能驚為天上的瓊樓玉宇,納口百萬眾皆富足之民。”
嘆罷又看向駱永勝:“駱兄是想去汴京嗎,依駱兄如今之財力若去了汴京,也是可以逍遙餘生的。”
駱永勝笑笑,目視北方。
“去是一定會去的,但不是現在,將來若有機會,咱兄弟倆一起。”
不是現在這個時候,更不是,現在這種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