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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才看到門口停著一輛軍用吉普車,陳教授站在旁邊。
我望著車頂一碼草綠的軍用睡袋又伸手摸了摸自己後背的灰太狼卡通睡袋尷尬的笑了笑:“嘿嘿,以前的野外隨訪這些都是自備的……”。
陳教授拍了拍身後的吉普:“這次的研究經費是國家出的,這些物資是從軍方分過來的,你帶了也無妨,留下當備用吧。”
一切收拾妥當我帶著骨頭上了車,發現車內左右有兩排座,已經坐了五個人,陳教授坐在副駕駛一一給我介紹:“張記者,算上你帶的這位小兄弟咱們一共八個人。這兩位是我的學生,女的叫林米,男的叫趙興。”說著指了指我對面的一男一女,我跟們握了握手,兩個人長的很清秀,十**歲的樣子。
在他們旁邊坐著一個戴著大兵帽的男子,穿著一身迷彩服,肩膀上還挎著一把m4a1突擊步槍,表情很嚴肅顯然是個軍人。教授拍了拍旁邊的穿著同樣迷彩服的駕駛員繼續介紹到:“這兩位是軍分割槽特派過來負責咱們安全的特警,那個是吳警官開車的這個姓陸。還有你旁邊的那位,你應該認識,是你們報社拍來的攝影師。”
我轉頭看去,一聲驚呼:“小胖!?怎麼是你?”小胖把攝影機往懷裡一抱哼了一聲:“我當是誰跟我搶,原來是張瑞你小子啊!”“昂……都是上頭的安排……都是上頭的安排……”我應付了一句連忙轉過身在心裡罵了老王八輩祖宗,安排誰攝影不好非得安排小胖,這不是存心暴露我麼!等這次隨訪結束了,他回去給我扣個背後算計人的帽子,我以後在報社還怎麼混……
人都到齊了,陳教授又熟練的清點了一遍裝備,看樣子應該是經常出外考察。
這時一個光頭姍姍來遲,氣喘吁吁的跑到準備上車的陳教授旁邊說了幾句話又掏出一張紙和一本證件,接著開啟後車門擠了進來一屁股坐在骨頭旁邊連連說著“抱歉來晚了”。
骨頭本來就坨大,被他這麼一擠不耐煩的抱怨道:“後來的擠什麼擠,沒看見坐不下了!”那光頭聽了抬頭一愣,也不生氣,嬉皮笑臉回到:“這不是坐下了麼,受累擠一擠哈。”
陳教授也上車解釋道:“這位是星辰日報的記者,王……王……”光頭嘿嘿一笑補充道:“嘿嘿,王生髮。”“對,王生髮王記者,他有局長的特批公文,也是跟我隨訪的,人多車小大家擔待一下。”
骨頭看著他那油光鋥亮的光頭問道:“王生髮?生頭髮?是不是因為沒頭髮才起這名的?”光頭聽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嘿嘿,巧合,純粹是巧合,聰明絕頂嘛。”這一句話逗的兩個學生哈哈大笑,車裡的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
接下來是一路的顛簸,我感覺我就像是坐在滾筒洗衣機裡一樣,暈頭轉向。擠在骨頭和小胖之間動也沒辦法動,迷迷糊糊的被顛醒了又顛睡著。
三天以後,終於到達了廣東,我們沒有休息,下了車直接轉水路登上了海南島。一路辛苦讓大家都顯得很疲憊,陳教授安排我們在賓館休息一天,第二天出發,而他則去尋找當地的導遊,一切都井然有序的按著計劃進行。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吃早飯的時候大家聚到了一起,休整了一晚每個人都恢復了最初的神采奕奕,只有陳教授看上去略顯疲憊。
我低聲問了問旁邊的小趙,小趙嘆了口氣:“還不是因為導遊的事,昨天教授跑了一下午,卻連一個導遊都沒有。”“沒有?怎麼可能?”“不是沒有導遊,而是沒有導遊願意去,說來也奇怪,提到路西熱帶雨林,所有的導遊都談之色變,無論出多少錢,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把教授都急壞了。”說著,小趙也放下了手裡的筷子,擔心的看著陳教授。
這時,賓館的老闆娘過來上菜,看到我們一個個都不動碗筷,就開起了玩笑:“幾位是外地來的吧?怎麼都不吃飯?是不是吃不慣我們本土的菜餚?”骨頭瞞不住事,重重的‘唉’了一聲:“唉……俺們想去路西樹林子,可是沒人願意帶路。你們這的人也太不實在了,要是在俺們大黑山,我二話不說就能帶著上山。”
老闆娘先是一愣,隨後一笑:“瞧這位小兄弟說的,不是我們這的人不實在,是因為沒有人願意為了錢白白搭上性命不是,俗話說得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性命是身體的必須,命都沒了還要錢有什麼用呢。”
我掐了一把骨頭趕緊回頭賠不是:”我這個兄弟太實在,口無遮攔的您別見怪。其實我們是文物局的,想去路西熱帶雨林外圍考察一下,沒有別的意思,這位是我們的陳教授,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