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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都給氣笑了“老子活了六十多年了,還***從來沒聽說過一個臭商人敢問我為什麼?爺我是旗人,你丫的是漢人,這就是道理……”
範鐮腦袋嗡的一聲差點氣暈過去“璉二爺……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們范家商隊帶的武器都是在縣衙有報備的,我們做的是正經生意……我們,我們……”老爺子掐著太陽穴身子都打晃了。
“爹!”一聲清脆的聲音過後,虎妞從黑篷車裡跳了下來,趕緊把範鐮給扶住了。璉二一看虎妞露頭了,一臉淫笑的吼道“來人啊,把我的小妾給我請過來,今天二爺我要洞房……”說完還從懷裡掏出了範儒那封親筆信,舉過頭頂衝著圍觀的易縣百姓喊道。
“你們不是都說二爺我不講理嗎?今天爺就跟你們講講道理,這是范家族長也就是虎妞親大伯寫的婚書,白紙黑字把虎妞託付給了我做妾,今天爺我接自己小妾不犯法吧……”
人群頓時轟動了,人們擠擠插插的相互交頭接耳,一個個居然都在指點虎妞。
“哎呀,原來璉二爺有婚書啊?這可難辦了,好好的丫頭怎麼就逃婚呢?”
“還不是嫌璉二爺年齡大嗎?也是啊,誰願意讓閨女嫁給老頭啊……哎呀,你看啊那居然是個大腳丫頭?”
“哎呀還真是的,這可是範掌櫃的不對了,妾生的女兒還是個大腳丫頭,能入璉二爺的門也算是她造化了。居然還想挑挑揀揀的?想嫁給狀元郎嗎?真是不守婦道……”
人群中老頭老太還有中年女人們居然異口同聲的指責虎妞,肖樂天差點把腦門給氣崩了,當時就想衝出篷車。結果富慶一把抓住了他,指了指他的後腦勺低聲說“你不要動,一切有我!”說完挑開棉簾,站了出來。
“璉二爺,您今天唱的是哪一齣啊?”慶三爺縱身一躍從黑篷車上跳了下來,笑眯眯的向璉二走去。
璉二早就知道富慶就在商隊裡,他也猜到了富慶八成是要給範鐮出頭了,不過璉二爺可不怕,因為他今天還就真佔著道理呢,範儒親筆書寫的信件就是他最大的道理。璉二眼神往黑篷車上一掃,然後用一種吃定了的眼神迎著富慶。
“哎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富慶啊?我不是給你假了嗎,都快過年了也不回去看看你姐?知道你正運作往京城裡調呢,我也就不留你喝喜酒了……回頭到京城,走門子要是缺銀子了,跟我開口,叔我是看著你長大的,這點忙肯定是要幫的……”
不管怎麼說,璉二的歲數在這擺著呢,託大叫一聲大侄子也不為過。富慶笑了笑一拱手說道“多謝二爺了,不過今天這個事情……”
“富慶啊,今天這個事情你不能插手,我手裡有婚書啊,這官司打到金鑾殿去我也有理,你要是強出頭,恐怕就傷了咱兩家的情分了!”說完璉二還晃了晃手中的書信,就好像捏著虎妞的性命一樣。
按照封建王朝的禮法,璉二爺雖然夠卑鄙但是在法律和人情兩方面還都是有道理的。古代講究明媒正娶,家族族長都點頭的婚事剩下的人誰敢不聽?再說了,晚清時候漢人女子裹小腳已經成了不成文的規矩,天足的女孩出門就要受歧視的,街邊的孩子都敢追著罵街。
這也正是周圍百姓都紛紛指責虎妞的道理了,在他們的眼裡虎妞這個大腳丫頭能嫁給璉二爺,還真不算鮮花插到牛糞上,虎妞還真不應該委屈。
富慶搖了搖頭“二爺您當然有您的道理,但是今天您這道理還就真講不通了。”
“為什麼?”璉二爺眼睛都立起來了,不過富慶的一番話差點沒把他個噎死“道理簡單的很,因為範鐮已經決定跟範儒分家,範儒的婚書已經無效了。好了,這日頭都過午,我們也該出發了,正好我也想回京城,這一路就由我跟範掌櫃作伴吧……”
好傢伙,慶三爺一句分家說出口,整個圍觀的百姓還有兵丁們全都轟動了。“分家?怎麼可能,廣德號偌大的買賣,這要是分了多可惜啊?”
“就是就是,這要是兄弟提出分家,到時候分產業的時候可就由著大爺那頭拿捏了,別到最後範鐮落個淨身出戶啊!”
“嗨,你還別說,真有這個可能,這官司打到京城都贏不了……”
璉二爺當時就傻眼了,他看看範鐮再看看富慶,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什麼玩意!分家……範鐮你瘋了,你們幾百萬的大家業你說分就分啊,你就不怕淨身讓你哥給轟出來?到時候你一輩子的奮鬥可就全沒啦……”
這時候範鐮挺直了腰桿,用從來沒有過的底氣說道“我範鐮頂天立地大丈夫,寧可一貧如洗,我也不會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