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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鈔票來。
不忘嚴正宣告:“要還的。”
“肯定還啊!”
還就怪了。
兩個男生言不由衷,順著她說,對視一眼,彼此都明白對方的意思——再騙一張,接下來半個月差不多就能湊活了,說不定還能買瓶mini裝的洗髮水。
沈錫舟小幅拐拐江開,江開會意,跟盛悉風打商量:“那也借我一張唄?”
盛悉風慢吞吞把書包掖好,擺明了不肯。
江開就奇了怪了:“悉風,你怎麼還搞區別待遇?”
他每次叫她悉風,準沒安好心,盛悉風才不吃他那一套:“他是我親哥哥,你是誰啊?”
江開實在是太久沒吃頓像樣的了,又被洗潔精搞得瀕臨崩潰,這幾天他連頭都不敢撓,盛悉風書包裡的錢擁有了無上的吸引力,他也豁出去了,徹底不要臉面:“你小時候不老說我是你未來老公嗎?”
“……”
“……”
別說盛悉風,就連沈錫舟都聽傻了。
縱觀從小到大,向來只有盛悉風不知廉恥地自詡江開的老婆,何曾有江開承認的時候啊?
將盡的暮色下,氣氛詭異到極點,三人大眼瞪小眼,一個比一個僵硬,凜冽的風在他們腳底卷著枯葉打轉。
最後還是局外人沈錫舟率先打破僵局,摟過江開的肩,一把推至盛悉風面前:“未來老公什麼意思懂嗎,就是現任男朋友。你給……不是,”他改口,“借男朋友一百塊錢怎麼了?”
論性質,現任男朋友可比未來老公嚴重多了,可江開這會騎虎難下,沉默一會,他麻木地點點頭,加了一句:“兩百。”
一百是哥哥的價格。
男朋友的話,得加錢。
比起兩個男生的沒皮沒臉,盛悉風顯得很不安,她抿著唇,攥緊了書包,手指邊緣微微泛白。
兩個男生又對視一眼,這招不靈?
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管了,搶!
書包剛到手,背後傳來一聲厲喝:“幹什麼呢?!”
教導主任領著兩位學校保安如同神兵天降。
教導主任是這學期剛調來的,否則他不會認不出,眼前的劫匪曾是叱吒申城實驗初中的兩大風雲人物。
他把兩個男生視作當街打劫的混混小流氓,疾風驟雨一通痛罵,根本不給他倆插嘴的機會:“欺負我們申城實驗初中的學生?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們!小小年紀,不學無術!歪門邪道!社會敗類!我今天非把你們扭送派出所不可!!”
盛悉風一直沒出言阻止,直到教導主任真的按下110,她才指了指沈錫舟,眼睛卻沒有看兩個男生,只低著頭,說:“老師,這是我哥哥。”
教導主任撥電話的動作停頓,三個小孩之間的氣氛太怪異,他懷疑她受到了脅迫,遂和顏悅色地安撫她:“好孩子,有老師在你別怕。你說實話,你真的認識他們嗎?”
“真的是我哥哥。”盛悉風依然沒有抬眼,為增加可信度,她補充,“是我親哥哥。”
教導主任還是半信半疑,他拿不準主意,思忖片刻,他指著江開問她:“那這個呢,你認識嗎?”
“他……”盛悉風飛快地往江開的方向暼了一眼,他也在看她,唇角微挑,好整以暇地等著她的答案。
不久之前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