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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不要發揮,只是說不要自己去發揮。展示自己的個性也要方法。是吧,祐輔,別那麼倔,朝前看著點。好不容易才有這個機會!”
“是啊,是個機會!”敦志也說道。
“我們終於要正式登臺演出了!”健一深切地說,看著直貴。
直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是啊!終於要登臺了。不管是什麼形式,祐輔也會高興吧。”
被幸田這麼一說,是啊!寺尾只是半邊臉笑著。
那天晚上對於“宇宙光”來說,是成立以來最好的夜晚。
這件事要不要寫進給剛志的信中,直貴猶豫了。以前沒有告訴過他要正經開始搞音樂,而且是朝著專業的方向。突然說要正式登臺演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可是直貴覺得剛志一定也會非常高興。剛志期望著弟弟能有出息,大學不過是一個象徵。如果有別的途徑達到那個目的,不會有什麼不滿。
可是連寫信的空閒時間都沒有。大家從根津那裡得到指示:再作幾首新的原創歌曲,順利的話也許其中一首能作為首次登臺演出的曲目,有這樣的感覺。寺尾當然是全力以赴,其他成員也都是盡最大可能聚集到一起練習。直貴必須要顧及打工、上學和樂隊,回到宿舍只是睡覺,一直持續著這樣的生活。寺尾像是推出了大學,但直貴還沒有下那麼大的決心。
幸田、敦志和健一來到直貴的宿舍,這是非常稀有的沒有大學課程也沒有樂隊練習的一個晚上。直貴剛從公司回來,還沒脫掉工作服。
“想跟你說點事,”幸田像是代表他們幾個說道,另外兩人在他身後低著頭。
“好,進來吧!只是屋裡很小。”
直貴讓他們三人進到屋裡。
也許是直覺,他感到一種不祥的預兆。
(9)
“還算是正經的房子啊!”幸田看了一圈室內,“說是季節工用的宿舍,還以為是簡易房那樣的地方呢。”
“是一流企業的宿舍啊,怎麼能那樣呢。”直貴笑著說道。騰出三人坐的地方。
三個人並排靠牆坐著。不過沒人盤腿坐,敦志和健一雙手抱著膝蓋,幸田不知為啥是正坐的姿勢。
“喂!喝點什麼嗎?要是可樂之類的還有。”
“不,不用客氣!”幸田說道。
“是嗎……”直貴正對著三人坐了下來。看到他們的目光不知怎麼有些害怕。
沉默著尷尬了幾秒鐘。直貴連“有什麼事嗎?”這樣的話也沒說出口。
“那個,今天,根津和我們聯絡,找到我。”幸田開口說。
直貴抬起頭,“說什麼?”
幸田看了一下另外兩人。敦志和健一不吭聲,像是委託幸田說似的。
“根津說,從上次以後對我們的事情做了各種各樣的調查。工作場所的評價啦,住所附近有什麼傳聞啦,還有經歷……”捎停頓了一下,他接著說,“家庭情況等,因為怕正式登臺後引起什麼麻煩糾葛。”
“然後呢?”直貴裝出平靜問道,但心裡已經慌了。幸田說的一部分話在心裡反響,家庭情況、糾葛。
幸田舔了一下嘴唇,說:
“根津也調查了直貴的情況。也知道了直貴哥哥的事情。”
怎麼調查的呀?直貴最初想到。但是想這些也沒什麼用了。
“不妙……”幸田冒出這麼一句。
直貴抬起頭來,馬上又把目光沉了下去。像是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似的,嗯了一聲。他已經快撐不住了。
“正式登臺,就算是能走紅,肯定有幫人要對成員的事這個那個地追究。據說是那個圈子裡互相拆臺的緣故。親屬中如果有那樣的人,正好給他們提供了口實。那樣的話樂隊的形象就會下降,演出變得困難,公司也使不上勁兒了,所以……”
“是不是說要是現在這個狀況,就不讓我們正式登臺了?”
“啊……”
直貴嘆了口氣。看到撥出的氣在空氣中成為白色,才想起忘了點燃電暖氣了,可是,連扭動開關的力氣都沒有了。
“要是我不參加,是不是就可以讓樂隊登臺呢?”直貴低著頭問道。
“根津先生說:聲樂有祐輔也就行了,不讓直貴參加實在遺憾。”
像是根津腦子裡就是要把直貴拿掉。
“是嗎?所以三人聚到一起來說服我啊!”直貴把目光從幸田移到敦志和健一身上。兩人低著頭。
“直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