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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徽帝一聲嘆息,“還好,這幾個蠹蟲不是一條道上的,否則,朕真的是回天乏術,愧對先皇了。”
葉泠兮搖頭道:“父皇莫急,來日方長,明日父皇只須順水推舟地該罰的罰,該賞的賞,禁衛營自然會重回父皇手中。”
“楚山,辛苦你了。”雲徽帝輕輕地拍了拍葉泠兮的手背,“他日朕肅清奸黨之後,必定為楚山你好好挑一位好駙馬!”
葉泠兮臉頰一紅,連忙低頭道:“父皇,兒臣不嫁,兒臣只想像皇姑姑一樣地守護著父皇,為父皇分憂!”
雲徽帝臉色微微發青,乾咳了兩聲,“逝者已矣,莫要提你皇姑姑了。”
葉泠兮抬眼看著雲徽帝,欲言又止,差點就問出口來,為何要那般對待皇姑姑?可是轉念又想,這些事還是放到父皇肅清奸黨後再問,以免現下惹得父皇不快,讓父皇與她之間起了罅隙,壞了明日大事。
“諾,是兒臣不懂事,又讓父皇傷心了。”葉泠兮說完,起身朝著雲徽帝一拜,“父皇,這時辰也不早了,兒臣也該回去了。”
“嗯。”
“兒臣告退。”
葉泠兮退出了大殿,發出了一聲長嘆。
她立在高高的殿階之上,看著夜色中這錯落巍峨的皇城,只覺得前途崎嶇,不知道要過多少年,她再次站在這兒之時,才能夠雲淡風輕,無牽無掛。
“祁子鳶,明日一定要勝!”葉泠兮喃喃囑咐,雖然知道那個遠在皇城之外的子鳶根本聽不到,可依舊還是這樣對風囑咐了一句。
第二日,臨安,卯時。
柳色濃綠,皇城肅穆,乾元殿殿前,四方大擂已經佈置完畢,擂臺兩側,齊刷刷地擺放了三排兵器架,上面放滿了今日禁衛將士比試用到的兵刃。
文武百官分列左右,一一入席,只等雲徽帝御駕來此,便開始三年一次的禁衛都尉大典。
卯時一刻,禁衛營都尉劉平帶著禁衛營一百有資格參加比試的校尉們勁裝入場,分組列位擂臺之下,準備一一上擂臺比拼。
“皇上駕到——”隨著內侍的一句高呼,面容略倦的雲徽帝在葉泠兮的攙扶下,走入了眾人的眼簾。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臣齊齊跪倒,山呼萬歲。
“眾卿平身。”雲徽帝倦累地揮袖示意大家起身,被葉泠兮扶著走到了龍椅前,端然坐了下去,示意內侍可以開始今日的都尉大典。
內侍遲疑地看了一眼蔡克恩,蔡克恩連忙哈腰道:“回皇上,這九千歲還沒來呢。”
雲徽帝臉色一青,也只能強笑道:“朕……是朕急了些,想早些回去歇息,這身子是越來越老了,那就再等等曹卿家吧。”
“遵旨。”
卯時三刻,安樂王曹衙才緩緩出現在眾臣面前,當他走近眾臣,一股濃濃的酒氣撲面而來,定是昨夜貪杯,這才誤了今日的時辰。
“微臣昨夜貪杯,來遲了片刻,還請……”
“九千歲來了就好,就莫要拘禮了,快些入座吧。”雲徽帝說完,示意蔡克恩扶著還有些醉意的曹衙先入席就坐。
“都尉大典,開始——!”
隨著內侍的一聲呼喊,擂臺兩側,擂鼓手打起了鼓來,聲勢震天,足以讓人聞之激昂。
鼓聲擂過三巡,漸漸終了,劉平跳上擂臺,對著雲徽帝抱拳一拜,“禁衛營一百校尉已在此……”
“大人,好像還少了一個祁子鳶吧?”突然,自擂臺之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來。
“小祁?不可能!”劉平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這個本該死了許久的人,竟然出現在自己眼前!
子鳶還是穿著那身藍色校尉衣裳,發冠高束,今日的她目光炯炯,神清自若,想必是有備而來,只聽她笑道:“大人,怎的忘記了屬下?”
劉平晃過神來,當下下令道:“來人,拿下此人!此人勾結巫人,禍亂臨安!”
子鳶飛上擂臺,負手立於劉平之前,朗聲笑道:“大人,究竟是誰勾結巫人,禍亂臨安,又暗下殺手,意欲殺人滅口,殺了我這個唯一的知情人?”
劉平冷笑道:“荒唐!你的罪名已經定罪,證據確鑿,哪容你幾句口舌便能翻了的?”
子鳶淡淡一笑,雲淡風輕的笑意讓劉平覺得不寒而慄,只見子鳶忽地轉過身去,對著雲徽帝跪地道:“微臣禁衛校尉祁子鳶,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們……”雲徽帝仔細瞧了瞧子鳶,沉聲道,“城隍廟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