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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兩件物事,你該當何罪?”
子鳶聳了聳肩,走上前來,笑道:“下官確實……”
“祁子鳶,你還想狡辯!”曹伯宵氣急敗壞地走了過來,“本世子不過回府一日,這裡便連失兩物,我走之時,是如何吩咐你的?你連昊陵值守這等事都做不好,以後如何維護臨安內外治安?”
子鳶眨了眨眼,繼續笑道:“世子啊,下官可沒打算狡辯吶。”
曹伯宵重重一哼,仰頭瞧向了沈貴妃,“貴妃娘娘,這個祁子鳶如此放肆無能,還娘娘重重責罰此人,以儆效尤!”
子鳶不禁放聲大笑,“這麼說,下官的罪已經定了?”說著,子鳶坦然瞧向了沈貴妃,朗聲道,“貴妃娘娘明鑑,下官初任禁衛都尉一職,確實值守疏漏一事難辭其咎。因而在接到楚山公主之令,幫公主四處找尋金釵之餘,還派了屬下在昊陵四處暗暗盯梢,哪知竟被下官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沈貴妃氣定神閒地看著子鳶,輕笑道:“什麼大事?”目光與子鳶的目光相對,沈貴妃的心湖驀地撩起幾絲漣漪——這少年身形雖瘦小,卻比某些公主豢養的面首還要俊俏,分明應該是英氣逼人的少年郎,可說話的神情動作又多了一分俏皮。
這些日子,沈貴妃從女兒景柔公主,還有其他宮女口中多多少少聽到過一些關於祁子鳶的傳聞,卻沒想到今日一見,竟會是這樣一個俊俏得有些脂粉氣的少年郎。
子鳶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些銳利,只見她環視眾人一圈,抱拳哈腰道:“回娘娘,素來外盜易防,可內鬼難擋,楚山公主的金釵與娘娘的玉鐲都是被同一個內鬼給順手牽羊了。”說完,子鳶饒有深意地瞧了沈貴妃的貼身宮女一眼。
貼身宮女連忙叩頭道:“娘娘冤枉,奴婢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順娘娘與公主殿下的東西啊!”
沈貴妃含笑看著子鳶,“這就是你說的大事?”目光柔和,卻隱隱透著一股貴氣。
子鳶認真地點頭道:“不錯,娘娘容下官一刻,下官將一切道來,娘娘便明白下官所謂的大事是什麼?”
“若是不算大事,你的腦袋,本宮便要了。”沈貴妃淡淡說完,彷彿殺一個人不過是一件極小的事。
子鳶乾咳了兩聲,笑了笑,突然喝道:“來人,搜尋貴妃娘娘住過的宮殿,可要記住了,柱子橫樑,桌腳櫃頭,全部都要搜清楚!”
“諾!”禁衛將士聽令退出了大殿。
沈貴妃的眸光帶著三分驚意,只見她笑道:“本宮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搜查,你也不問問本宮就行事,你不怕本宮治你一個以下犯上的大罪?”
葉泠兮不等子鳶回答,便開口笑道:“娘娘素有賢名,祁都尉是職責在身,又怎會輕易怪罪祁都尉?”
沈貴妃應聲笑道:“楚山你這張嘴啊,不單是皇上喜歡,本宮聽了這些話也喜歡。”說完,朝葉泠兮招了招手,“來,過來跟景柔站一起。”
“諾。”葉泠兮含笑依著沈貴妃所言,站到了景柔公主身邊,便被景柔公主抱住了手臂。
景柔公主悄悄地附耳道:“三皇姐,這個瘦小子這回可危險啦!”
葉泠兮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目光往子鳶那邊一瞧,微微低頷,似是示意子鳶繼續。
曹伯宵從未見過葉泠兮這樣對他笑過,當下心頭怒火翻騰,可又不能發作,只好將所有的怨化作一記眼刀,狠狠地剜了子鳶一口。
沈遠平靜地看著子鳶,總覺得今日的局勢有些不妙。
不多時,禁衛將士便捧著一支金釵走上殿來。
子鳶拿起那支金釵,在葉泠兮面前晃了晃,“敢問公主,失竊的可是這支金釵?”
葉泠兮點頭道:“不錯!”
子鳶拿著金釵步步逼近了貴妃貼身宮女,笑道:“金釵既然在貴妃娘娘住過的宮殿尋到,自然那玉鐲只要點時日,也必定可以尋到……這就奇啦!”子鳶突然轉身,仰頭瞧向玉臺上的沈貴妃,“貴妃娘娘,這分明是有人想栽贓嫁禍您啊!”
沈貴妃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宮女,又瞧向了子鳶,“祁都尉有何見解?”
“誰也不會去搜貴妃娘娘您的寢宮,所以把贓物藏在您的寢宮之中,是最安全的。”子鳶說著,又瞧了那個宮女一眼,“可這賊又怕後面回來拿贓物會敗露了行蹤,於是呢,便又演了一出賊喊捉賊的把戲,想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下官身上,到時候下官伏法,這兩件寶貝可都是她的了!而娘娘呢,您卻在不知不覺中做了這內鬼的幫兇,嘖嘖,這一世英名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