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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與宦官關係緊張,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但在唐婥看來,不過是兩方對權力的渴望,談不上誰比誰高尚。
自從在這個時代睜眼後,她便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她在千年後也不過是個碌碌無為,終日渾渾噩噩的普通人,談不上聰慧,但也不算愚笨,毫無特長。即使重活一生,來到了這千年前的世界,她也不覺得自己可以做出什麼驚天偉業——活著已經很艱難,又怎麼去期待未來呢?不過雖然自己的假父雖然名聲不好,但留下的財富足夠她在這個時代衣食不愁。
她剛剛出生就隨母親到了當時的五侯唐衡家,一歲的時候唐衡病逝,母親也在幾年後鬱鬱而終,可以說她是自己假父之弟,司空唐珍教養長大的。唐珍以六藝教她,後來稍微大點,她就長居汝陽封邑,沒人拘著,倒是自在。
唯一使人不安的是,她在年幼的時候因為一場高燒,失去了有關這個時代的所有記憶,但好在鐘鳴鼎食,談不上辛苦。
正想著,一堆人竟然逆著人流向她走來。侍女警惕的向前半步擋在唐婥身前,側頭請示她道,“是否需要奴去應付?”因為身份特殊,唐婥外出總有人來找事,再加上家主囑咐府中僕從外出要精心照顧女郎,久而久之只要看到有人來,她的侍從女僕都會替她應付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