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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役稱為“浙贛戰役”、“金(華)蘭(溪)會戰”,是抗戰期間浙江境內規模最大的戰役。
日軍共調集了七個師團共14萬兵力,由五個中將率領,於5月15日拂曉分左中右三路在東起奉化、西至富陽約150公里的戰線上向浙贛鐵路兩側展開猛烈進攻,中路是號稱侵華日軍“急先鋒”的日本第15師團長酒井直次中將。指揮著50餘架日軍飛機輪番對中國軍隊的駐地狂轟濫炸。
對於這場戰役,中國軍隊早做了數年準備。當時第三戰區以四個集團軍32個師約26萬兵力設防於浙贛鐵路沿線。1942年4月中旬又從第九戰區調來三個軍在贛伺機配合。防守金華的是在“皖南事變”中打過新四軍的七十九師,防守蘭溪的是六十三師。
戰鬥打響以後,日軍攻擊很猛烈,尤其那50架飛機與日軍緊密的立體配合使各處國軍陣地紛紛告急。第三戰區想盡各種辦法阻止日軍的進攻,包括命令日軍佔領區內的忠義救國軍(國民黨游擊隊)和佔彪的抗日班立刻製造麻煩拖住日軍後腿。顧祝同給抗日班下的命令竟是攻打杭州!
對這樣的命令佔彪只能抗命,我們軍人是勇士但不是莽漢,我們抗日是自衛但不是自殺。杭州是日軍固守的大城市,和上海、南京、武漢一樣有著重兵防守,我們一個營的火力再強只能是杯水車薪。想犧牲我們一個營去製造混亂是不拿我們當人的命令。不是想拖日軍後腿嗎?我們可以透過其它形式來努力。所以佔彪把目光轉向了各縣城,打杭州不行可以打個縣城試試。佔彪把部隊集中在天府,馬上派出偵察分隊分成四、五個組,分頭到各縣城偵察,若克和春瑤負責去靠山鎮南面的縣城去偵察,因為那裡還有春瑤哥哥於順水的配合。
若克是抱著兒子小德從天府下山的,她說這樣的掩護更方便,也順便一路給兒子餵奶。三德、曹羽和若飛一直把若克和春瑤送到山腳。三德萬萬沒想到,這是他與若克今生的最後一別。
若克發生意外的起因誰也想不到是因為她的那件毛衣。縣城北門的哨兵是4個鬼子6個皇協軍。本來抱著孩子姑嫂相稱的若克和春瑤已經透過了檢查,但皇協軍的一個頭兒突然注意到了若克穿在裡面的天藍色毛衣,一般老百姓怎麼會有毛衣穿呢?而且這個農民媳婦像在哪兒見過。
實在是印象太深了,他馬上想了起來。她不是在各戰區巡迴演出的戰地服務團的演員嗎?!他望著若克走進城門的背影轉頭說:“唉,你們還記得戰地服務團那些漂亮的女演員嗎?”旁邊的幾個皇協軍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那是,沒得說的,一個賽一個的漂亮,可惜都被那些長官們分了。”
原來這夥皇協軍是投降日軍的國軍。抗戰以來日軍俘虜了大批國軍,在或者當勞工或者當漢奸的選擇面前,大多數人都選擇了當漢奸。尤其在去年的中條山戰役後,在蔣委員長的默許下,眾多成建制的國軍部隊成團成旅成師地投降了日軍,偽軍人數已超過日軍在華軍力,成了中國戰場上的一個奇異的現象。這些正規的國軍自然有機會看到過若克的表演了。一個反應很快的皇協軍立刻明白了,端著中正式步槍向若克追了過去邊喊著:“站住,這不是能歌善舞的戰地演員嗎?!”另一個皇協軍揹著中正式也跟了過去喊道:“這麼年輕就有崽子了,是哪個長官把你肚子搞大的,在臺上裝得挺像回事的,哈。”其實那個頭兒並不是想抓住若克的,因為他們有命令不許和國軍作對只打共產黨的部隊,這演員說起來也是國軍的啊,但來不及止住部下了。
沒想到能在鬼子這裡遇到自己曾經慰問過的國軍,若克心裡一陣悲憤。剎那間她已想好了應對措施的,就是裝傻硬不承認,但那個皇協軍後一句話讓她出離憤怒了。若克站住回頭瞪住第二個皇協軍,眼裡噴出被侮辱的怒火,這就等於承認了身份。
第一個皇協軍追上後持槍站在一旁,第二個近前來伸手就要摸若克的臉,剛一抬手才看到若克眼裡的怒火,這目光有憤恨有不屑,有怒其不爭有哀其不幸,灼得他手頓時止在空中,若克一手抱著小德,另隻手騰出來狠狠地摑了他一個響響的耳光,銀牙一挫迸出鏗鏘兩字:“敗類!”若克這時摑過去的耳光是練過功夫的勁道,而且出手如電,那皇協軍根本沒時間反應,結結實實捱了一下眼冒金星晃在那裡。
城門那裡皇協軍的頭兒喊道:“算了,回來吧!”可這時晚了,兩個鬼子端著上了刺刀的三八步槍跑過來對準若克和春瑤,問被打的皇協軍:“什麼的幹活?”那揉著臉的皇協軍吞吞吐吐地說:“她們,她們,良民的不是!”
話音剛落一個鬼子的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