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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死了。和佔彪幾次交手,每次都一敗塗地,尤其是這次決戰更是慘敗。松山其實心裡很清楚,這樣扔下武器運送傷兵的做法和投降沒有什麼區別,兵敗了精神也敗了……再想到那個袁村長死在自己手裡,無論如何佔彪是不會放過自己的。算了吧,自己了斷吧!毫無預兆地,松山對龜村說了句:“松山屢敗佔君之手,實在無顏苟活於世。你等要把部隊安全帶回去!”然後雙膝跪地,不容大家反應就舉刀猛力刺入自己的腹部。
松山將戰刀剌入腹中後,鮮血迅速染紅了白手套,他撐著一口氣將戰刀出入了幾下,臉上的抽搐停止了,但身體卻一直沒有倒下。周圍所有的日軍包括剛才罵松山的一群下級軍官皆立正向不倒的松山敬禮。旁邊的加藤看到後,身心俱裂喊了聲“松山君等等我!”也舉刀剖腹,以謝1400人的騎兵聯隊全軍覆滅之罪。
龜村看到山口也有意要剖腹謝罪,忙大喝:“不可!夠了!我們要都向天皇謝罪,誰把這些傷兵帶回去啊?趕快通知佔、佔先生,松山已經以死謝罪了。”
這時,劉陽、強子和三德部看到山谷裡的日軍從南山谷口大部撤出,便從北山谷口向內推進。他們聽到松山自殺的訊息後便沒有再射擊。龜村和剩下的一批軍官看到遠處幾十名個個手端機槍雄糾糾走近的抗日班將士,心裡都很清楚,要麼也剖腹,要麼就被打死。但至今軍官們沒有一個化裝為士兵而逃生的。龜村看看個子矮小沒主意的山口,又看看身邊早已搭好對子攙扶著傷兵的佐官、尉官們,無奈地揮揮手,走到松山屍體旁,拉到背上就向南山谷口走去。山口一見也把加藤的屍體背起,與眾尉官跟隨而去。剩下的那臺97式戰車幾個戰車手也將其付之一炬。
出了南山口,龜村們暗吃一驚,只見14門步兵炮一字排開對準著山谷,九門野炮已被他們繳獲整齊地擺在一起。幾十挺重機槍呈環形圍著山口,小峰、成義和隋濤部上百號士兵站在兩側,手裡都端著輕機槍和衝鋒槍。整齊的國軍著裝,完備的武器裝備,威嚴的氣勢頓時令日軍低下了頭。如今,不可一世的大日本皇軍成了待宰的羔羊。
抗日班並沒有太為難出來的傷兵,也沒有搜身,大部份日兵的刺刀還都佩戴著。出來的日軍並沒有潰散,自動排為四路縱隊沿著向縣城的公路排列著,好像在等著後面上來將佐的指揮。但出來的將佐尉官都被成義扣在一起,足有五十多名。成義說原來講好的只放士兵走,只有幾個扶著傷兵的少尉被成義放走。
看到最後從山谷出來的扛著松山和加藤屍體的龜村一行,佔彪率眾人迎了過來。北山谷口的三德、劉陽和強子部也兜後圍了過來,在山谷裡打掃戰場收集機槍,忙著把鬼子留下的上百挺機槍和幾十個擲彈筒吊運天府洞中,後來劉陽又收集了上千支三八步槍和馬槍也送進洞內。聶排長在山上不時彙報著趕來的新四軍和國軍的距離,佔彪已讓小峰和二民分別前去接應。
佔彪看著松山的屍體半天未語,回頭命令隋濤開過兩輛摩托車給龜村,分別裝上松山和加藤的屍體。這時前面的日軍隊伍一片大亂,是彭雪飛帶著一個團的新四軍從西面殺了過來,打了一會兒才明白怎麼回事,彭雪飛命令部隊邊把日軍包圍在一起邊開始打掃靠山鎮一帶戰場,他跑過來見佔彪說:“怪不得這回鬼子這麼好打,原來是被你們放出來的呀。”接著他又對佔彪說:“你們怎麼和鬼子講上仁慈了?”成義在旁解釋道:“我們用這個方法讓松山口服心服的承認失敗自殺了。”佔彪接著解釋說:“這條山谷之路里死的人太多了,我不想把這裡變成地府、地獄啥的,殺氣太重了將來這一帶會不得安寧的。所以只要他們放下武器就給他們一條生路。反正他松山徹底出局了!”
彭雪飛一指眼前這批日軍軍官:“他們這些人怎麼處理,放回去太便宜他們了!”佔彪沉痛地說:“原來講好了用鬼子飛行員換袁伯的,沒想到袁伯不想被他們利用主動踩雷了。”彭雪飛一聽袁伯犧牲了大吃一驚,但聽到說換人眼睛一亮:“對了彪哥,我們還可以用他們換人啊!杭州監獄裡還關著我們在皖南事變時逃出來的一批新四軍呢,還有去年被鬼子抓到的地委書記,還有一批地下黨,可能還有盟軍的戰俘……”這時國軍那個團也到了,馬上也開始打掃戰場,也同意拿鬼子換戰俘。第三戰區司令部馬上拉出關押在杭州西湖監獄的一批國民黨特工人員還有近百名從南洋轉來的盟軍戰俘名單。
十川次郎司令官收到龜村的緊急電報後,儘管是十二萬分的不願意,但也無奈立即釋放了杭州監獄裡關押的三百多名*和一百多名盟軍戰俘。佔彪開出的條件是他抗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