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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文化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那就是明天項羽要自刎於烏江了。龜村也是臉色鐵青馬上令自己的一箇中隊長派出三個小隊去襲擊歌聲處。不一會歌聲裡傳來狗叫聲,松山暗叫不好,他們把那些兇猛的狼狗配到了部隊,很遠就會發現偷襲部隊的。果然一陣急風暴雨般的重機槍和擲彈筒聲傳來,不到一分鐘就沒了動靜,接著又傳來日本歌聲。中隊長滿臉恐怖的神色跑回來報告,三個小隊大部陣亡僅數人生還。氣得龜村失常地發起狂來,拔槍對著中尉就是一槍。看來“四面楚歌”的攻心效果把龜村弄得快崩潰了。
有兩三個軍官為了不聽到歌聲捂著耳朵嚎叫著也唱起歌來,周圍計程車兵也都隨著唱了起來,可是唱著唱著這些日本兵就唱到剛聽到的歌了,甚至附和著遠處傳來的歌聲合唱起來。結果又引起一陣軍官們無力的喝斥。
歌聲裡衝進一名驚慌的中尉,他語無倫次地報告了又一件令人崩潰的事件。原來就在剛才開會的時候,指揮部的十幾個帳篷都遭遇到了武功高手的襲擊,所有的帳篷都被劃開,帳篷裡的人和門口的哨兵都無聲息地死去,並且身上都無外傷,大都是脖子斷了。
松山又一番大怒,馬上下令統計死者。不一會數字出來了,死者多達27人,而且基本上都是軍曹以上的軍官。松山聽到報上來的一個個熟悉的名字欲哭無淚,大都是他帶來的親信啊。他緩緩地扭頭看向這間帳篷角落裡的一個睡袋,一個大尉參謀立即跑過去解開睡袋,不放心地看了看裡面被捆著堵著嘴的袁伯。眾軍官頓時明白,襲營者是為了解救此人。龜村見狀怒斥松山:“你早有預防,怎麼不提醒各部加強警衛呢?!”眾軍官也面面相覷,這等對手出入軍營如入無人之境簡直太厲害了吧,我們還有安全嗎?
這時又有一少尉衝過來喊了一聲“報告”,把松山和周圍的軍官都條件反射似地嚇得又一驚,松山聲色厲荏地喝道:“又發生什麼事了?!”這少尉硬挺著脖子喊道:“報告長官,*抗日班送回八具皇軍飛行員屍體!”松山瞪大小眼睛又喜又驚:這,這佔班長也太厚道了!不過應該是10人啊,被擊落的兩架轟炸機是雙人駕駛的。他緊盯著少尉問:“你可看清楚了,是真是假?”少尉立正道:“我看是真的,每具遺體上都有軍牌,軍裝雖然大半燒燬但看得出是飛行服。”山口急著問:“抗日班的人呢?”少尉猶豫下說:“沒走,在等我們回信。他們說還有兩個活的,是那兩名跳傘的帝國飛行員,要與我們換那個*村長。”眾軍官不約而同地看看一旁的袁伯,又齊齊地轉頭看著松山和龜村。他們的眼中答案是毫無疑問的,一個*小村長換兩名活的八個死的飛行員簡直不成比例,山口大佐嘆口氣說:“他們要是換我們撤兵我們也得同意啊。”
這時松山吩咐少尉:“告訴他們,我們同意交換,明天上午在靠山鎮交換。”少尉得令而去。龜村在旁不滿地說:“為什麼不現在交換,難道還要讓我們的大日本帝國的天之驕子再受一夜凌辱嗎?”松山忍不住爆發了:“我們都是軍人,是優秀的帝國軍人,你們怎麼就這點承受能力,受點挫折就亂了陣腳,怎麼就不會動腦筋了呢!”說著,他指著袁伯挨個看著眾軍官喊道:“這個人,他是我們的擋箭牌,如果沒有他在我們手裡,我們這裡的指揮部早被炮擊了!如果今晚我們把他交給鋼班的佔彪,他們沒有了顧忌,馬上就會趁夜裡發動進攻,炮擊這裡的所有皇軍!”
決戰第三天的槍聲在清晨的村南打響。但不是按佔彪佈置的三德的汽艇包圍村南後打響的,而是縣大隊打響的。這時三德的五艘汽艇離靠山鎮還有十多分鐘的航程。
桂書記領著縣大隊夜以繼日終於在下半夜挖到了灌渠下面。幾經試探,洞口與灌渠挖通了。遲璽來不及多想,便組織鄉親們出逃,趁天還沒亮能逃出去多少算多少。
這條幹涸的灌渠有半米多高,人們只能在裡面蹲行爬行才不會被村南監視村子的日軍發現。灌渠通向二百多米遠的河邊,河道不寬,水也不深,趟過河後就可分散逃入不遠的山地。等強子和劉陽知道時,鄉親們已爬出幾百名了。強子急忙從村東西調來部分兵力增援南街口,密切監視村南日軍以防不測。劉陽也及時向佔彪發電彙報。
村南的日軍有兩個中隊,他們的宿營地在灌渠的正東依河而駐,距灌渠不到二百米。日軍聽了大半夜的“四面楚歌”,乍一聽到灌渠方向傳來小孩嘎然而止的哭聲還以為在家鄉的夢境中。機警的日軍中隊長馬上派一個小隊長速去巡查,一個小隊的日兵前行不到50米便遇到幾挺輕機槍的伏擊,十幾名日兵倒下。是桂書記帶人跳出灌渠迎頭而擊。他們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