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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哉看著劉翔,眼裡流露出遇到對手的快意。他再不說話了,把手向佔東東和麥克伸了過來,佔東東和麥克相視一笑,也伸出了手。正當三人的手就要握在一起時,身後又有人脆聲叫道:“且慢,還要算上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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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也觀察著總體戰場的佔彪突然一驚,但他驚的不是B—29出來了也不是敵機群達到56架,而是鐵軌上明晃晃地出現了一臺壓道機!這臺壓道機和當年滸墅關炸橋時那臺差不多,上面還插著一杆八一軍旗。高昂著一挺高射機槍的壓道機迅速地在鐵軌上移動著。佔彪拿望遠鏡一看,那上面三個忙碌的人影居然是師長隋濤和兩個團長趙俊凱和寧海強!與當年往許工的鐵橋上送炸藥的情形一樣,那時就是他們仨兒人。一個師長和兩個團長這麼冒著危險上陣,把師政委急得在報話機里語無倫次地和小峰喊著:“誰也勸不住啊,隋師長說了:‘彪哥在這兒,我們都是戰士!’他還說:‘這就是我給你講過的重機槍鋼班那個邪門勁兒……’,不是給你講過的,是他給我講的,過去給我講過的。”小峰迴話:“郎政委你放心吧,隋師長不會蠻幹的。”回頭對佔彪喊著:“這小子昨晚讓我調九挺高機給他,沒想到他們九豹親自上陣。”
看到這個情景,佔彪心頭一熱,眼睛發潮。隋濤啊隋濤,還是當年那股勁兒。佔彪雖然不贊成隋濤這樣做,畢竟是一師之長,肩上擔著責任,但心底他是很理解的。骨子裡的東西藏是藏不住的,總要擇機迸發出來,尤其是心裡窩著父母受難的一團火。
佔彪馬上讓小峰傳令,全團10個連90個班的近百挺高射機槍,全力掩護隋濤。佔彪三人手裡的機槍嚴密監視著空中能對隋濤造成威脅的目標。鐵路兩旁藏在防空洞裡的鐵道兵都不顧危險出來觀戰,看自己的師長和團長如何空戰。一些戰士生怕自己的師長吃虧,把自衛機槍都架在戰友肩上參戰。
正如佔彪和小峰所料,隋濤果然不是蠻幹。看到鐵軌上這樣明顯的目標,兩架F—86戰鬥機前後俯衝過來,等快到飛機上的機關炮射擊距離時,趙俊凱按計劃舉著紅旗跳下壓道機跑向路邊移動的卡車,美機飛行員看到兩個目標稍一猶豫,該打哪個?隋濤要的就是這片刻時間,手中的德什卡突然抖動起來。卡車上的一挺高射機槍也同時開火了,是第三個團長趙本水!而旁邊分散的另外七輛機動卡車上是九豹中都是營連長的七豹。看來隋濤是有心領著抗日班老兵向老班長彙報的。結果在九挺高機的伏擊圈裡,龍捲風般的密集彈雨令兩架戰鬥機同時爆炸。全師的鐵道兵這時才知道傳說師裡的首長們過去都是重機槍手之言不虛,頓時一片歡呼。以前只管修鐵道從沒看見過他們打重機槍。
看來隋濤是吃透了佔彪的機動性,是用壓道車吸引敵機進入密集的防空圈。當然也有佔彪感覺到的,有著聽到父親被判刑訊息的痛苦宣洩。這時另外兩架盯著壓道車的敵機也被周圍的高機組打冒了煙。這時隋濤已見好就收,掀下壓道車乘著卡車又機動到別處了。周圍的鐵道兵還在歡聲不絕,畢竟鐵道兵能打下飛機這可能是全鐵道兵部隊第一份。
一直在密切觀察機群的成義這時大喊:“彪哥,它們扔鐵疙瘩了!”佔彪收回眼神脖子一擰也喊道:“該我們的了,按原定計劃,幹!”美軍的轟炸機群看到地面的火力這麼兇,也沒敢飛太低,早早就開始投彈了。佔彪、成義和小峰的高射機槍按著事先的策劃,朝著同一個目標發怒了。
佔彪設計的目標很別出心裁,他看到美軍的飛機要比日軍飛機結實多了,自我防護也做得很好,打中了不一定能擊落,得多處多次打中才有效果。他還看到敵機扔下的炸彈越扔越大,一扔就是密集的一串,像拉屎一樣長長不絕,所以他建議:在正常打擊的同時,安排專人專打剛扔出的炸彈,如果在空中打爆他們自己的炸彈,用他們自己的炸彈代替高射機槍,會是什麼效果呢!現在他和成義、小峰三個神射手開始試驗這個打法,三槍集中打一點——飛機肚子的投彈口。
那時美機的轟炸程式是這樣,先由偵察機確定轟炸目標和方位,試探和發現防守陣地,然後由戰鬥機進行一番機關炮和外掛普通炸彈打擊,壓制住地面防守陣地的防空火力,最後由轟炸機釋放重磅炸彈。對下面這40公里鐵道線他們一直是很從容地進行轟炸,當然如果要是轟炸隋濤後面的清川江大橋和清川江以北的地區他們不會這樣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