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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戰的人都站在方陣的北側。佔彪和曹羽也知練武的一出手便知功夫深淺,眼罩四方認真觀陣。武男也虎目生光盯著陣裡,他也看在這裡面有多少是自己孫子拓哉的對手。
隨著七七四十九勢的逐步演練,武男和拓哉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以前他們也沒少觀摩中華武術,很多拳法都注重拳勢的好看,在裡面藏著殺著。但這套七環手不太講究打起來好看不好看,而是招招是實戰技法,每招細看都有一些小動作,似乎都藏著變招。看得出,每一套連環手的七招都是重創對手的狠招,也可以說面對敵人必七招致勝。在實戰中可以根據對手用其中的一套連環手即可奏效。
譚營長的孫子叫譚英,單隊長的孫子叫單良,他倆都是在新加坡和歐美國家長大的,從一見面到現在譚英和單良的恭敬和禮貌中一直體現著紳士的驕氣和矜持的距離,因為他們知道中國人普遍素質還須提高。現在看著與他們同齡的這夥人的這等氣勢真是大開眼界,那八名女孩打起拳來也是大開大合英姿颯爽全無女兒態,兩人一改過去的矜持禮貌,連聲喝彩,在旁跟著比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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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鬥會場是設在村中的一顆大榕樹下,這顆榕樹幾乎是與劉力對父親的崇拜同在的,因為只有父親才有資格在村中活動時坐在榕樹下搭成的臺子上。這次依然搭成臺子,但父親卻被吊在樹上,全身的衣裳被扒光,大冬天的從頭到腳澆上了冷水,又把溼泥巴糊在身上*,旁邊幾個人興致勃勃地搖著風車用力吹著……劉力進了會場看到這一幕血一下子湧到頭上。他還看到父親鼻子上穿著一根繩子,不,是鐵絲!是準備讓他拉著遊街用的。
劉力此時霹靂般大喊一聲:“士可殺不可辱!”拐著腿便衝上臺去,三拳兩腳就把搖風車的幾個外鄉民兵踢到臺下,然後放下父親,弓著腰挺著身後木棍、扁擔和鞭子雨點般的密集抽打,為父親解開捆著手腳的繩索,拔出鐵絲,再給父親穿上衣服。劉力站起身再沒還手,直至有的民兵用上了刺刀,直到他直直地瞪著雙目倒在地上。劉力的父親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活活打死,他舉著雙手高喊了幾聲“蒼天啊——!”便一頭撞向大榕樹而亡。
好在賈林和劉力兩人早就囑咐過自己的兒子,在遇到大難爹爹不在時去到聶家莊找老排長,但聶排長恐也難逃厄運,無奈之際他讓自己的兒子和賈林、劉力的兒子一起逃來雙河鎮找佔彪,三個孩子便揣好信物深一腳淺一腳地冒著大雪而來。三顆重機槍子彈重現於世讓佔彪們欲哭無淚。
當夜,佔彪兄弟七人,不,加上小寶們共十四人在緊張研究對策,與當年研究與日軍戰鬥的情勢居然不無二致。成義先說道:“看這局勢挺嚴重的,我們在這裡有點小威望還抱團,別人不敢把我們怎麼樣,但附近和外縣的村子都在殺地主,我們在其它地方的弟兄們恐怕都在危難之中。”小寶接道:“現在評地主就是看房屋和土地,我爹要是在世肯定是地主了,不知我叔叔能不能躲過這劫。不過靠山鎮和三山島的鄉親們可要遭殃了,他們都有房有地的,按我們這兒的標準他們大都是地主或者富農的。”成義靈機一動道:“我看我們出個證明,說他們建的房買的地都是我們借他們的錢,也許能幫他們一下。不行就給他們都寫封信,催老鄉們還款。”
佔彪收回一直看著煤油燈的目光下令了,這是他抗戰勝利五年後第一次如當年般下令:“陽子和小寶、小蝶、靜蕾、莎拉你們五位去杭州斜陽山莊,會合大郅、小玉和二民,儘快瞭解那邊五百多名弟兄們的情況,並想辦法與三德聯絡上,看他在哪兒備戰打臺灣呢。小峰、成義、強子、柱子我們五人馬上去救聶排長還有檢視這邊的二百來名弟兄。正文和幾個弟妹在家看守農場,把這三個孩子保護好。我們收拾一下馬上出發!”強子問了下:“還帶不帶手槍?”小寶制止道:“帶槍沒用,這是無槍的戰鬥,槍是鬥不過政治的。”
成義對正文囑咐道:“這幾天每天晚上你要守在鎮裡電話前,我們兩路都在晚上六點到八點那個時間給你打電話溝通各方的情況。還有,正文你想辦法打電話瞭解隋濤和小飛還有譚營長他們都在哪裡,是不是都去朝鮮打仗了。”這時侯抗美援朝已經開打了幾個月了,佔彪和成義曾私下議論傾全國之力去為別的國家打仗又得罪了聯合國是否划算。隋濤上個月來過電話說正在東北集結,他已當上了鐵道兵的副師長。而三德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