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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已近傍晚威風凜凜的吉普車領著大車隊進入靠山鎮後,他留下一半人馬搭建宣判會場,自己帶著一個排的基幹民兵直奔村邊的養豬場而來。
這天正巧大郅上縣去拉豬飼料還沒回來,走出豬場面對郎大隊長的只有小玉和13歲的兒子郅彪,還有震耳欲聾的狗叫聲,不過這裡還沒有四德的聲音。那郎大隊長不愧是戰火裡過來的人,絲毫沒受這陣勢的影響,手一揮下令:“狗一放出來就給我往死裡打!”身後的三十多名基幹民兵都端起槍推子彈上膛。他也不愧是好色成性,圍著很有姿色的小玉轉了兩圈。他問明瞭小玉就是地主女兒後,一手推在小玉左乳上說:“去把你的地主老爹叫出來參加批鬥會!”小玉一點也沒有防備哪知道共產黨的幹部這麼流氓,氣得她滿面通紅退後一步,但她還是為了爸爸忍氣道:“我爹有病在身住在狗圈裡不能動彈,大隊長你就放過他吧。”沒想到那郎大隊長得寸進尺,手一抬又抓住了小玉的右乳,這回是抓,抓住了不放,還用力搓揉了幾下:“那就先鬥鬥你這個地主女兒吧。”話音還沒落,臉上清脆地被扇了一巴掌,大怒的小玉用上了七環手,隨著衝上來的郅彪又是一戳腳將郎大隊長放倒。
小玉大喝:“地主就不是人了嗎?就容你這般凌辱嗎!你再敢無禮姑奶奶和你拼了!”小玉哪裡知道各地的土改工作隊普遍地欺辱地主婆和地主女兒,裸身陪鬥是家常便飯,陪睡還得挑三揀四長得漂亮的,當時地主女兒能嫁給村裡的老光棍和殘疾人是她們的唯一生路。這郎大隊長本性難改鬥一路地主睡一路地主婆和地主女兒,還是第一次遇到有這樣動手反抗的。
那郎大隊長從地上爬起來抹下嘴角的汙血看了一眼嘿嘿一笑,轉而拔出手槍大叫:“把這個地主女崽子的衣服給我扒了拖屋裡去,我就睡了你就無禮你看你他媽的還敢跟我反抗!”小玉也大叫:“姑奶奶當年用手榴彈炸鬼子眉頭都沒皺一下,你想欺負姑奶奶你休想你做夢!”說著就和衝上來的四、五個民兵打了起來。
看著轉眼被小玉和郅彪用七環手打倒的幾個民兵郎大隊長大吃一驚,他揮著手槍驅趕著更多的民兵上前:“都他媽是笨蛋,連一個婆娘和一個小孩都收拾不了,快上,快把她衣服給我扒了!”又是一場混戰只見小郅彪生龍活虎如入無人之境,拳擊腳戳搶槍投磚遇者無不翻倒。但儘管小玉和郅彪英勇無敵,但民兵們足有三十多人還是敵眾我寡,小玉看到郅彪體力已見不支,而上來的民兵越來越多,回頭便喊了一嗓子:“爹——讓德子們出來吧!”
隨著袁叔一聲喝令,十幾只大狼狗瘋了一般衝了出來,轉眼民兵們被撲倒了一片,哀嚎聲四起。還是那郎大隊長見過陣仗,他的槍法也準,連連向衝過來的狼狗們開槍,一槍一隻,邊向民兵們喊著:“給我開槍啊,開槍打!用刺刀呀!”
這批狼狗遠不如四德七匹狼那代野性兇猛,只會咬人的腿,咬住還不放,正給了後面的民兵用刺刀和開槍的機會。一陣槍聲響過,狼狗倒了一地,剩下的幾隻仍然在拼命與民兵搏鬥著。這時袁叔從小屋走出來,幾個民兵端著刺刀迎住。袁叔大喝:“都給我住手,我去批鬥會!”說罷用胸膛和肩膀衝向刺刀。不愧是敢捨身趟雷的袁伯的弟弟,一樣的骨氣一樣的無畏。一個民兵躲閃不及,刺刀戳在袁叔肩上,鮮血頓時湧了出來。一個民兵排長模樣的人上前一槍托擊在袁叔頭上:“你他媽的裝什麼共產黨員!”袁叔捂著滿面鮮血蹲在地上。這邊一群民兵也把掙扎不已的郅彪摁倒在地上,此時村裡的六十多名民兵也都聞聲吶喊著而來。
郎大隊長看到小玉還在遊鬥,向天開了一槍喝道:“居然敢暴力破壞土改,傷了這麼多毛主席的好戰士,都是現行反革命!臭婆娘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就把你的狗爹和狗崽子就地正法!”說罷,他命令幾個民兵用槍對準了袁叔和郅彪,大喊著:“預備——!”
小玉看明瞭情勢無奈收住了拳腳,她也是筋疲力盡了。幾個民兵馬上擁去扭住淚水橫飛的小玉。郎大隊長收起槍上前一把撕開小玉的外衣說:“就是要扒光你,當著你狗爹和你的狗崽子面扒光你,把地主的醜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小玉拼著力怒斥道:“過去日本鬼子扒我的衣服,今天你也要扒我的衣服,你是共產黨人嗎?你們還是當年的新四軍嗎?!”然後她玉齒錚錚:“今天你要是扒光我,你就死定了!因為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那郎大隊長聽罷有些愣神,旋而仰天大笑:“就你這地主女兒,還敢和共產黨鬥?還想著變天?做夢去吧!”說著手裡沒閒著扯著小玉的衣服,眼見就要撕下小玉胸前最後的抹胸,只聽小玉羞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