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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了英勇的抵抗,但是整個國民黨軍隊正面戰場的防禦基本上是被動的、無計劃的和混亂的,在很多戰役中和日軍一照面就潰敗逃跑。尤其是國民黨高階將領的派系之爭,自私自利,多少次的擁兵觀望見死不救,還有對八路軍、新四軍的不斷的排擠打壓,再加上總體的片面抗戰、單純防禦的錯誤戰略才造成了正面戰場的節節敗退。正面戰場留給我們更多的是悲壯而不是勝利。”
焦書記贊同道:“東東的分析很理性。說起來,當年彪爺爺們的國軍抗日遊擊班也不是在正面戰場,是和新四軍共同在敵後抗戰。”
佔東東問櫻子道:“不知道你爺爺那輩對中國抗戰有沒有正面戰場一說?就是對前線和後方的看法。”
櫻子答道:“我瞭解得還不太系統,但我知道當年日本軍隊更害怕和後方的八路軍交戰,也擔心把國民政府打敗後無法對付共產黨。當時軍方很奇怪為什麼日軍俘虜一和八路軍接觸就成為反戰人士。”
佔彪幾位老英雄聽著孩子們的議論不斷微笑著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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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解釋六條軍規的佔彪一看曹羽平安歸來,心頭頓時放鬆,但他的臉色還是嚴厲的。曹羽站在佔彪面前摸摸後腦勺說:“彪哥,俺知錯了,讓大家為我擔心了。”佔彪看了曹羽一眼,那眼神好深,不是長官權威的深,而是兄長情誼的深,曹羽哪會不知。他挺著腰桿來個不利落但腳下卻一震的立正說:“彪哥,俺啥也不說了。”聽動靜是用上了戳腳的勁道。
佔彪仍然用那眼神看著他:“大羽,念你初犯,下次再出這等事家法侍候。”曹羽心裡一驚啥家法啊咋不是軍法呢?旁邊三德笑著解釋:“那是我們師兄弟定的,誰犯錯了每人打他一招不許還手。”曹羽心頭釋然,我能享受師兄弟待遇了好開心啊:“彪哥,不用下次,這次我也願領家法。”佔彪沒有理會這話問道:“快說說什麼情況,本來我也想打完這仗一起進城看看你師母的。”
曹羽這時急促地彙報起來,北方口音越來越明顯:“還有三四天是胡昆那小子逼我師妹、我家小姐瑤瑤成婚的日子,我著急啊,再不去就晚了。把機槍藏在城外我就混進了城,一氣跑到師母的茶莊門口,看了看還無異常,本想進院面見師母,可我看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就馬上回來彙報。”說到這裡向小玉要水,在天路里安排完宿營計程車兵們越來越多地圍了過來。
三德急切的催促:“你小子一會兒再喝水不行啊,快說啊。”
曹羽大手抹去嘴邊的水滴直點頭:“當時鬼子剛逃回縣城,街上很亂,我剛要進茶莊突然從裡面出來五、六個國軍。領頭的是個大官,呢子軍服黃板兒肩章一個星,跟著他的都是兩槓三個星的,還有兩個衛兵也是一槓三個星。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兩個日軍中佐,兩槓兩個星。再後面幾個日兵手裡拿著幾包茶葉。我剛看到時以為是被日軍抓去的俘虜,還想著怎麼營救呢。可越看越想不明白,因為國軍這些人都佩著手槍,而日本人也沒有用槍押著。他們上了兩臺轎車就開跑了。然後我就馬上想法子出城……”
大家都靜了下來,成義自言自語著:“滿地黃一個星是少將呢,兩槓三個星是上校,兩個衛兵一槓三星是上尉,來頭是不小。”佔彪考慮下說:“這事兒我們一會再研究,看來是得去一次縣城了。”他抬頭看看聚過來計程車兵,站起來說:“正好大家都在,還有沒到的傳令集合,我有幾個事情要公佈一下。”
現在佔彪所在的位置是天路、地路和蜀路三條山洞的結合部,形成一個約有二百平米的空場,被佔彪稱為天廷。這裡用來議事聚上五、六百人也能站下。蜀路現已從泉眼處到天廷開放了一部份,泉眼再往裡仍然封著。但開放的這段蜀路仍是禁區,是小寶和小玉的閨洞,她們現已知道里面的武器庫。剛才運進來的裝備都堆放在蜀路開放的這段洞裡。
現在不只是蜀路進行了改造,最近這段時間,因為新兵在不斷增加,強子領著大家用帶回的砌炮樓的工具對天路和地路進行改造。洞道里一半位置是宿營的床鋪一半是通道。每隔十米遠在洞壁掏出一個小廳,供班裡活動和存放武器。照現在的屯兵方式只天路的七、八里路近四千米就可以屯上千名士兵。讓佔彪更感興趣的是在改造山洞過程中還發現了幾處通向別處的隱蔽洞口,但還一直無暇探秘。
小峰組織大家按各班站好,各班班長打頭站在前面。天廷洞壁四周七、